无题

人物：王橹杰（内敛乖巧的师弟）、穆祉丞（心软却爱装霸道的师兄）

场景：卧室，蛋糕摆在床头小桌，暖黄灯光裹着细碎的奶油香

穆祉丞（穆祉丞吹完蜡烛，手还没放下就抓着王橹杰的胳膊晃：）“橹橹，你昨天跟我保证，我生日愿望不管是什么你都会答应的，没忘吧？”

王橹杰（王橹杰指尖蹭了蹭蛋糕边缘，点头时耳尖有点红：）“没忘啊师兄，你想喝的进口果汁，我下午就放冰箱冰着了。”

穆祉丞“谁要果汁啊。”（穆祉丞突然松开他，从枕头底下翻出个黑色项圈，往他眼前一递，）“我要这个，今天换你戴。”

王橹杰（王橹杰的手猛地顿住，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那项圈：）“师兄，这……这太奇怪了吧？平时不都是你……”

穆祉丞“平时是平时，今天我生日。”（穆祉丞把项圈往他手心一塞，挑眉盯着他，）“怎么，反悔了？”

王橹杰“我没反悔。”（王橹杰捏着冰凉的皮质项圈，指尖都在发紧，）“就是戴这个……会不会太惹眼了？万一被其他人看到……”

穆祉丞“这屋里就我们俩，谁能看到？”（穆祉丞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抬头），“还是说，你就是不想听我的话？”

王橹杰（王橹杰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松了口：）“我听师兄的，那你……你帮我戴吧。”

穆祉丞（穆祉丞眼底瞬间亮了，拿着项圈绕到他身后，手指不经意蹭过他的后颈。王橹杰缩了一下，惹得穆祉丞轻笑：）“这么怕痒？”

王橹杰“没有。”（王橹杰声音闷闷的。）

穆祉丞（“咔哒”一声，金属扣固定好，穆祉丞转到他面前，手指勾着项圈轻轻拉了拉：）“真乖。”

王橹杰（王橹杰被拉得往前倾了倾，抬头时撞进他灼热的眼神，慌忙想低头：）“师…兄……”

穆祉丞“不许低头。”（穆祉丞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劲儿，）“看着我。”

王橹杰只好乖乖抬眼，脸颊已经红透了。

穆祉丞（穆祉丞凑得更近，呼吸都喷在他脸上：）“知道戴了这个，该听谁的吧？”

王橹杰“听……听师兄的。”（王橹杰的声音细若蚊蚋。）

穆祉丞“不对。”（穆祉丞突然俯身，鼻尖蹭过他的耳廓，）“今天得叫主人。”

王橹杰（王橹杰猛地睁大眼睛，喉结滚了滚：）“主人？这……”

穆祉丞“怎么，不愿意？”（穆祉丞手指用力扯了下狗圈，王橹杰忍不住闷哼一声，他立刻松了点劲，语气却依旧强势，）“刚才可是你自己说听我的，不能反悔。”

王橹杰“我没有不愿意。”（王橹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泛着水光，小声唤道，）“主人。”

穆祉丞（穆祉丞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才对。”（他顺势把王橹杰推到床上，自己跪坐在他身侧，手指顺着狗圈往下滑，）“那主人现在想让你别动，你敢动吗？”

王橹杰（王橹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摇头）：“我不动。”

穆祉丞“真听话。”（穆祉丞俯身，鼻尖几乎碰到他的唇，）“那再跟我说，你是谁的人？”

王橹杰“我是……我是师兄的人。”（王橹杰偏了偏头，声音带着点委屈。）

穆祉丞“错了。”（穆祉丞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里带着点惩罚的意味，）“重新说。”

王橹杰（王橹杰的眼眶有点红，却还是乖乖更正：）“我是主人的人。”

穆祉丞（穆祉丞这才满意，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唇：“）这就对了。”

王橹杰（王橹杰咬着唇，）师兄，你别乱摸了。”

穆祉丞“我是你的主人。”（穆祉丞纠正他，手指轻轻按压他的唇瓣，）“而且，我摸我自己的人，有什么不对？”

王橹杰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唇上流连，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声。

穆祉丞（穆祉丞听到声音，眼神更沉了，俯身凑到他耳边：）“再叫一声主人听听，叫得好听，我就对你温柔点。”

王橹杰（王橹杰的脸彻底烧了起来，却还是凑在他耳边，用气声唤道：）“主人。”

穆祉丞（穆祉丞笑着咬住他的耳垂，声音混着笑意传来：）“真乖，今天奖励你……

王橹杰紧紧闭上眼，伸手轻轻搂住他的腰，小声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