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一只手覆上我的腰。
冰冷的触觉让我浑身一激灵。
“有没有想我?”对方身上传来淡淡的烟酒味。
接着,一记吻落在我的脖颈处。
我的脖子本就敏感,条件反射地躲了躲。
这小小的举动被对方捕捉到,这让他有些生气,从身后暴力地将我往怀里拢,一手抓住我的双手,一手抬起我的下巴。
我被迫抬起头,脖颈大部分暴露在空气中。
他报复性地吻我的脖子。
“不要……”我挣扎,我哭泣,我央求,我楚楚可怜。
“喜欢为什么不要?”他吻得更狠了,近乎是在我的脖颈处啃咬。
“疼……”我压着声音呻吟,“嗯……好疼……”
我的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叫我的名字,求求我。”
“不要……”我拼命地摇头。
他的劲儿更大了,掐着我的脖子,啃过我脖颈的每一处。最后唇瓣落在我的脸上,温柔地拭去我的眼泪,温热的触觉从眼尾到脸上,一点一点朝我的嘴角靠去。
“哈……”我想去抓他的手,双手去被死死压在身前。
任由他胡作非为。
呼吸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宝贝儿,乖。”他引诱我,哄骗我,威胁我,直至我喊出他的名字。
“真乖。”他吻过我的头发。
他修长的手指探向我的腰间。
他叫余宇涵,是我的丈夫。
还是个有能的丈夫。
在我未来的规划里,他应该是我最怜惜的宠物,我的所属物,我的一切。
我和余宇涵从小就认识。
他是别人家的孩子,是一个本该在天上闪闪发光的星星,亿万少女的梦。
而我,父亲花心,母亲早逝,一个从深渊里爬出来的烂人。
竟然和他有了交集。
他长得帅,一张帅得天崩地裂的脸,配上他那温温柔柔的性格,让我想占有他,时时刻刻。
这个想法很早就有了。
在我们相处的日子里,在我看着他温温柔柔和别人打招呼时,我想把他囚禁起来,让他只对我一个人笑。
在他给同学讲数学题的时候,我想把他囚禁起来,给我讲一天一夜的数学题。他不是很爱讲吗?
他不像其他体育生,而是白白净净的。
在上课的时候,我就盯着他的背影看,看他短袖下的手臂。白白净净的,要是带上锁链,磕碰两下就会起红印子。
他还在国旗下发表演讲,他的声音很好听,像钢琴曲。
要是他红着眼睛,用那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向我求饶,那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
为了能和他上同一所高中,我拉下面子去求了我几乎不着家的父亲。
那是我第一次求他。
“我想去上附中。”
父亲怀里还抱着他的小情人,吸烟眯了一下眼睛:“你那个成绩能上哪个高中?你出国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
“我想去附中。”我紧握双手。
我真的很想去,余宇涵在附中。
我不想出国,不想远离他,不想有别的人靠近他。我必须和他在一起。
“爸,我求求你。我真的想去附中。”
我低着头。
如我所愿,最后我靠关系进了附中,也如我所愿和他分到了一个班。
这种花钱就能办到的事情都不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