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父母闹得凶,杨博文干脆搬到左奇函公寓,开始了“地下同居”。左奇函每天早送晚接,提前一个路口停车,看着杨博文走进巷子才走;晚上接他时,总揣着颗糖,塞他嘴里:“甜不甜?跟你一样甜,奔奔。”
有次两人晚上逛夜市,杨博文想吃烤串,正啃得香,就见李淑琴和几个阿姨走过来。左奇函反应快,拽着杨博文躲进小巷。
巷子里黑,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杨博文吓得心跳快,左奇函低头吻他,舔掉他嘴角的酱汁:“操,刚才那下,甜到心坎里了,奔奔。”
杨博文脸爆红,捶他一下:“别闹,左千,万一被看到……”
“看到就看到,我怕啥?”左奇函抱着他笑,“不过现在还不行,不能让你受委屈。”
等李淑琴走远,两人手牵手往家走,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杨博文小声说:“其实我也想光明正大地跟你走在街上,左千。”
“会的。”左奇函握紧他的手,“总有一天,我带你回家,告诉所有人,你是我对象。”
还有次杨博文朋友过生日,两人晚到躲在角落。朋友们起哄让他们合唱,杨博文害羞,左奇函直接把他拉起来,对着话筒说:“我唱,奔奔听着,好不好?”杨博文微笑着说:“好!”
他唱的是《往后余生》,眼神全程锁着杨博文,唱到“往后余生,风雪是你”时,杨博文眼眶红了。散场后左奇函把他按在墙上吻:“博文,往后余生,我只要你。”
杨博文踮脚回吻,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父母接受他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