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老城区的旧物仓积着薄尘,木质货架堆到天花板,生锈铁皮盒与褪色玩偶在昏黄灯泡下泛着复古光泽。中原中也攥着森鸥外给的字条,橙色短发被仓内穿堂风吹得乱飞,冰蓝色眼睛扫过“顶层第3排木箱”的标注,指尖不自觉攥紧拳头——这破仓库净是高货架,明摆着刁难他。
太宰治“哟,中也在跟货架比个头?”太宰治晃着黑色风衣从货架后钻出来,鸢色眼眸弯成狡黠月牙,指尖戳了戳中也发顶,“找顶层木箱?小矮子就算踩箱子,恐怕也够不着横梁吧~”他晃了晃手里的旧相机,“刚发现的宝贝,拍你垫脚够东西的样子,肯定能当侦探社笑料库头牌。”
中原中也中也瞬间炸毛,冰蓝色眼睛瞪得发亮:“少废话!再捣乱我用重力把你钉在货架上!”他搬来木凳踩上去,橙色头发快蹭到顶层木板,伸手去够木箱时,木凳突然晃了晃,整个人摔进太宰怀里。
太宰治太宰顺势搂住他腰,故意往他耳边凑:“总是这么主动投怀送抱,是想让我帮你‘寻宝’换奖励?”
中原中也“放开!”中也猛地推开他,脸颊烫得像火烧,转身又踩上木凳。
太宰治这次刚碰到木箱,就被太宰伸手按住肩膀:“别动,这箱子看着沉,小矮子摔下来要哭鼻子的~”
中也气得挥拳,却不小心碰掉木箱,里面的旧玩偶、信件哗啦啦砸下来,一只毛绒熊精准砸在他头上。
中原中也“哎哟!”中也疼得龇牙咧嘴。
太宰治太宰已经笑得直拍货架:“看吧,连玩偶都欺负小矮子~”他弯腰捡起毛绒熊,故意举到中也头顶比对,“这熊跟你一样矮,刚好当‘专属玩伴’~”
中也跳起来去抢,重力异能让身体轻盈跃起,却撞得货架晃动,更多杂物掉下来,把两人埋了半截。
好不容易扒开杂物,中也的橙色头发缠满丝带,冰蓝色眼睛蒙着尘雾;太宰的绷带挂着明信片,鸢色眼眸里笑意快溢出来。
两人刚要继续抢木箱,就听见仓库管理员的吆喝声:“里面的人别捣乱!再闹就把你们赶出去!”
太宰治太宰立刻拉着中也躲到货架后,手指按在他唇上:“嘘,被发现要罚打扫的~”中也刚要咬他手指,就看见管理员举着扫帚走过,只好憋住气。
等管理员走远,两人又闹起来,太宰故意把木箱推到更高处,中也发动重力异能让木箱缓缓降落,却没控制好力度,木箱砸在地上,里面滚出个旧身高尺。
太宰治“哇,小矮子专属古董!”太宰捡起身高尺,拉着中也贴墙测量,“看,163厘米,比去年没长一毫米~”中也气得抢过身高尺扔出去,却砸中旁边的铁皮盒,里面的糖果撒了一地。
两人蹲在地上捡糖果,太宰故意把最大颗的藏起来,被中也发现后追得绕货架跑,重力异能让太宰的风衣变重,害得他摔了个屁股墩。
最终找到目标木箱时,里面只有一本旧相册。中也翻着相册里的老照片,突然被一张少年合影吸引——穿黑风衣的少年笑得狡黠,旁边橙发少年踮脚瞪他,身高差格外扎眼。
中原中也“这不是你吗?”中也举着照片笑。
太宰治“不许看!小矮子敢嘲笑我过去,罚你把糖果全交出来~”
两人闹着走出旧物仓,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中也兜里揣着捡来的糖果,手里攥着那张合影;太宰跟在旁边,鸢色眼眸映着晚霞。
太宰治“下次还来寻宝吗?我知道有个地方藏着‘增高秘籍’~”
中也瞪他一眼,却把合影往怀里塞得更紧,甜腻的糖果香混着拌嘴声,漫过老城区的石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