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正趴在咒术高专的栏杆上晃悠着长腿，听见你这话，忽然转过头，银白的发丝被风掀起，六眼在阳光下亮得像要灼人。他挑了挑眉，指尖转着黑色眼罩，语气带着点戏谑：“地下恋？”
你被他看得脸红，攥着书包带往后退了半步：“就、就是暂时不告诉别人……毕竟你是老师我是学生，不太好……”
话没说完，手腕就被他拽住，一个踉跄撞进他怀里。他的领域瞬间展开，隔绝了远处学生的笑闹声，薄荷味的气息裹着阳光的味道压下来：“不太好？”他低头，鼻尖蹭过你发烫的耳垂，声音低得像羽毛搔过心尖，“那上次在器材室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太好？”
你猛地抬头瞪他，却撞进他眼底翻涌的笑意。这家伙总爱提这些让人脸红的事——上周训练结束后，你躲在器材室给他递伤药，被他按住后颈亲得差点喘不过气，最后还是伏黑惠找器材的声音救了你。
“松手啦，别人会看见的。”你挣扎着想退开，却被他箍得更紧，他的下巴搁在你发顶，轻轻蹭了蹭，语气忽然软下来：“不想让别人知道啊？”
“也、也不是……”你含糊着解释，其实是怕被同学起哄，更怕那些探究的目光——毕竟他是五条悟，是咒术界的“最强”，而你只是个普通的二年级学生。
他忽然笑了，松开你后退半步，双手插在口袋里歪头看你，六眼弯成狡黠的月牙：“行啊，听你的。”见你眼睛亮了亮，又补充道，“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
“每天早上要跟我一起吃早餐，”他伸出一根手指，“训练间隙必须来看我三次，晚上睡前要跟我说晚安……”他故意拖长调子，看着你脸颊越来越红，忽然凑近，“还有，每次见面都要亲我一下，作为‘地下恋’的暗号。”
你被他气得想打他，手扬起来却被他抓住，按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指尖：“就这么定了。”
从那天起，你们的“地下恋”正式开始。他会趁课间没人，溜进你的教室，把剥好的草莓塞进你嘴里，然后在你瞪他时笑着跑开；你去给他送文件，他会把你拽进校长办公室的隔间，锁上门就低头亲你，直到你喘不过气才抵着你的额头笑：“这才叫地下恋嘛。”
最惊险的一次是在食堂。你正和野蔷薇她们吃饭，忽然感觉有人在桌下踢你的鞋，低头就看见五条悟蹲在桌子旁，冲你做鬼脸，手里还举着个草莓大福。你吓得差点把汤洒出来，借口去拿纸巾，被他拽到食堂后门的小巷里。
“想你了。”他把大福塞给你，自己咬了一口，草莓酱沾在唇角，“一早上都没跟你说话，快憋死我了。”
你踮起脚给他擦嘴角，指尖刚碰到他的皮肤，就被他按住后颈吻住。巷口传来同学的说话声，你吓得抓紧他的衣角，他却不管不顾，直到那声音走远才松开你，看着你通红的脸笑：“现在知道地下恋的刺激了？”
你气鼓鼓地把大福塞进他嘴里，转身要走，被他从背后抱住。他的下巴抵着你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其实我不想搞什么地下恋。”
“嗯？”
“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他轻轻咬了咬你的耳垂，“想牵你的手在训练场散步，想在颁奖台上亲你，想告诉所有人……”
他没说下去，但你能感觉到他环在你腰间的手臂收得很紧，像怕你跑掉。你忽然有点心疼，转过身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等、等我毕业……”
“不用等。”他打断你，低头吻了吻你的发顶，六眼里的认真藏在玩笑的语气下，“什么时候你想公开了，我们就告诉全世界。在那之前……”他捏了捏你的脸颊，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先好好当我的‘地下情人’吧。”
巷口的风吹进来，带着樱花的甜味。你看着他眼里的自己，忽然觉得，这样偷偷摸摸的恋爱，好像也没那么难熬——至少，此刻他怀里的温度，是独属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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