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我离开他家前,他妈妈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只烟,静静地看着我,望眼欲穿。我感觉顿时整个客厅瞬间被烟雾笼罩,模糊不清。
“你是一个人跑出来的吧?”
“嗯嗯。”我才13岁,成年人看我那种眼神我撒谎也是匹诺曹。
“...回家和你爸爸妈妈好好解释清楚,以后不要随便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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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好迷彩服,拿上一兜子卡,聂涛看着我(那天早上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厕所好几次,最后他都说屁股眼火辣辣的),也没说什么,最后再见那一次就是2017年生父要和我一起去他家对峙。那天我回佳德花园前,到杜鹃河那儿坐了一会儿,拿绿茶瓶子接河水喝了好几大口。那段时间生父和我吃狼牙土豆、宜宾燃面、王宝强抓饭、过油肉拌面、早餐(小笼包)、香脆馄饨,我俩到三姑陈红那儿吃炸鱼,生父带我看战狼二(哥,把国旗给我!我一定会找到的,哪怕走遍整个非洲。你的手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杀人的。),公交车上我打他(恨不珍惜阙小兰、王文霞,和王文霞过了才3个月)三姑让我上卫校以后当护工,他差点给我办理个假毕业证,最后人家女招生办人工作员不收我,说13岁个子太矮了,穿个迷彩服,面黄肌瘦,骨瘦如柴。一天我俩走在路上回家,我把胳膊放衣袖里,生父看我没胳膊了,一个小女孩看到后还惋惜同情地说:“那个男孩没胳膊了。”生父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哈哈哈哈!没胳膊了,笑死我了。”我一个人买卡,买冰西瓜冷饮,他外地出差我自己带着内裤穿凉鞋去杜鹃河游泳,游了一会儿,光着小鸡鸡上岸躲到假山那儿换新内裤,那天好像还看到了周咏曦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