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叶长离也有些醉了,似乎两人又回到以前把酒言欢的场景了。
李懿(天子)我看了你写的你们的旅途所见,相当精彩,我都想走一遭了。
李懿语气也带了几分醉意,叶长离像是想起了什么。
叶长离说起这个,我倒是把他们几个忘了,他们还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呢,留一壶我带过去,老费肯定开心。
李懿的醉意都是装的,听叶长离说起他们几个,心里越发苦涩了,但面上仍笑着。
李懿(天子)咱们喝尽兴,你要带给他们,我让老杨多备几壶便是。
听见这话,叶长离的醉眼都亮晶晶的。
叶长离好!三郎大气,那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要不然他们会担心我。
说着摇摇晃晃起来,李懿揽住她的腰扶着他,心里苦涩更甚一层。
李懿(天子)你回哪儿去啊,这就是咱们的家。
叶长离喝得确实有些多了,看了看四周,笑着摇摇头。
叶长离不不不,这里不是,这里没有老费,没有苏无名,没有褚樱桃,没有喜君,更没有卢凌风……
叶长离已经是习惯使然了,李懿揽着叶长离腰的胳膊都收紧了几分,眼中迸出几分寒意。
李懿(天子)区区三年多,你便将我与这个家,忘的一干二净了吗?
叶长离没有回答他,因为她早已醉过去了……
李懿抱她进屋,将她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细细抚着她的脸颊,三年的思念倾数而出,爱意在心间野蛮生长。
李懿(天子)阿离,我爱你……
他知道叶长离听不见他的告白,人总是这样,越是珍爱越不敢碰触,良久,李懿才在叶长离额间印下一吻,叶长离像是感应到了一般,皱了皱鼻子,低声呓语。
叶长离卢凌风……
简单的三个字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地插进李懿心中,将那些野蛮生长的爱意转化为嫉妒,眼中的温情不在,唇从额头上移下来,发狠似的撅住那诱人的双唇……
裴府,卢凌风坐在大厅眼睛看着门口,老费身上的石膏已经拆了,坐在一旁喋喋不休。
老费不可能啊,我的药量不会出问题,阿离怎么醒早了四个时辰呢?
说着,又端来碗闻了闻,还是有些不解,喜君聪慧,在一旁猜测道。
裴喜君那野鸡长在终南山,会不会无意间吃了什么草药吸收到肉里,削弱了药的效力?
苏无名觉得喜君的解释不无道理。
苏无名我觉得喜君说的极是啊。
老费再细细一想,突然恍然大悟。
老费对了,国老!我当时就觉得味道有点儿奇怪,国老的味道被黄精给遮了,那野鸡肯定吃了国老!
破案了,老费瞬间舒服了。
老费这阿离怎么一探破诡案就不见人影了?
卢凌风一直看着门外,听老费这么说,腾一下起身。
卢凌风就是,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家,我这就去找他!
苏无名拦住他。
苏无名你着什么急啊,好不容易探破诡案,你还不让阿离放松放松了,说不定遇到什么熟人叙叙旧呢?
卢凌风抱着剑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炸。
卢凌风那要是遇到的不是熟人呢,是仇人或歹人呢?
苏无名背着手神叨叨开口。
苏无名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凭她的武艺,该害怕担心的是那些仇人或歹人。
樱桃也笑着走过来。
褚樱桃就是,说不定阿离以前在这长安有老相好,好不容易探破诡案,去找美娇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