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保险柜里只有一个密封的铁盒。马嘉祺在律师的见证下打开它,里面装着苏云的遗嘱、一些旧照片,以及——另一枚翡翠耳钉。
林清晏“这对耳钉...”
林清晏想起在王守仁处找到的那半枚。
林清晏“原来是一对。”
马嘉祺翻阅母亲的手写遗嘱,指尖微微颤抖。遗嘱明确表示,若她遭遇不测,所有遗产归儿子马嘉祺继承,包括她名下的教育基金股权。
“这些股权,”律师震惊地说,“现在价值近百亿。王守仁一直试图获取这些股权,原来它们本来就在您名下。”
最令人意外的是,遗嘱附页写着:“若嘉祺年满三十未婚,股权将自动捐赠。若他找到真心所爱,则共同继承。”
马嘉祺今年二十九岁。林清晏突然明白,为什么王守仁之前急于推动联姻——他想要这些股权。
照片里,年轻的苏云抱着年幼的马嘉祺站在发展中心原址,背后是“马苏云青少年基金会”的牌子。原来这个基金会,早在二十年前就已成立。
马嘉祺“母亲从未放弃过。”
马嘉祺轻抚照片。
马嘉祺“即使在她最困难的时候。”
回到发展中心,他们重新栽种白孔雀草。马嘉祺跪在泥土中,亲手埋下每一株花苗。林清晏要帮忙,他却摇头。
马嘉祺“让我自己来。”
夕阳西下时,花圃初具规模。马嘉祺满手泥土,突然说。
马嘉祺“清晏,我们结婚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林清晏愣在原地。
马嘉祺“不是因为股权,”
他抬头看她,眼中映着晚霞。
马嘉祺“是因为每次面对黑暗时,你都是我唯一的光。”
白孔雀草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替逝者见证这个时刻。林清晏蹲下身,与他平视。
林清晏“你知道我等的从来不是这句话。”
马嘉祺“那我该说什么?”
林清晏“说你会永远信任我,如同我相信你。”
他沾满泥土的手握住她的,在新生花苗的见证下,印下一个带着泥土清香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