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决书宣读的那一刻,暴雨敲打着法庭的玻璃窗。王守仁因谋杀、贪污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当法警给他戴上手铐时,他突然转向马嘉祺。
王守仁“你越来越像你母亲了。”
这句话不像谴责,倒像是某种诡异的赞美。马嘉祺站在原地,直到王守仁被带离法庭,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星星被姨妈接走后,林清晏和马嘉祺并肩站在法院门口。雨幕中的城市模糊不清,像一幅被水浸染的水墨画。
马嘉祺“他最后那句话,”
马嘉祺轻声说。
马嘉祺“是在承认他爱过我母亲。”
林清晏撑开伞,雨水顺着伞骨流淌成帘。他们走向街角的咖啡馆,暖黄的灯光在雨天里格外温馨。
林清晏“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她问,热可可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马嘉祺从口袋里取出一份文件——青少年发展中心的完整规划书。在负责人签名处,他工整地写下了两个人的名字:马嘉祺、林清晏。
马嘉祺“我需要一个懂得希望是什么样子的合伙人。”
窗外,雨渐渐停了。一道彩虹横跨天际,正好落在发展中心工地的方向。
林清晏注视着他被雨水打湿的侧脸,忽然发现那道眉骨的疤痕在光线下变得柔和——它不再是痛苦的印记,而成了生命韧性的证明。
林清晏“星星下个月生日,”
她轻声说。
林清晏“她想要一个孔雀蛋糕。”
马嘉祺笑了,这是林清晏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轻松。他伸手拂去她发梢的雨珠,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回。
服务生送来甜点,盘边放着一枝新鲜的白孔雀草。马嘉祺将它别在林清晏的衣领上,花瓣上的雨珠晶莹剔透。
马嘉祺“知道这种花的花语吗?”
他问。
林清晏摇头。
马嘉祺“绝望中的希望。”
他望向窗外的彩虹。
马嘉祺“我母亲最喜欢这个寓意。”
夕阳突然穿透云层,将咖啡馆染成蜜色。在这个平凡的黄昏,林清晏忽然明白,有些爱情不需要惊天动地的告白,它悄然生长在共同守护的希望里,如同白孔雀草,在最贫瘠的土壤中也能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