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了让大家能够更好的体验到奈布的魅力,我将给大家带来一段补充~
请各位自行品味,感觉我写的有点人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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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沙街疯人院,奈布·萨贝达 确实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尽管战争创伤让他时而陷入无法自拔的惊恐或攻击性回闪,但在意识清明的时刻,他展现出一种基于战场历练的、沉稳可靠的特质。他观察力敏锐,行动力强,并且——或许是因为他身上那种经历过真正生死考验的气质——其他病人,包括那些最难沟通的,都对他抱有一种莫名的信服。
连埃米尔,这个对大多数人都保持警惕的“困兽”,在几次接触后,也对奈布表现出了罕见的、非艾达引导的接纳。奈布不会试图用复杂的语言与他交流,也不会用过于热情的姿态靠近他,只是有时会沉默地分享一块从厨房“合理化争取”来的面包,或者在他焦躁时,用一个简单、明确的手势示意他“停下”。这种直接而不带压迫感的方式,埃米尔似乎能够理解。
这天下午,艾达带着埃米尔穿过走廊,正好看到奈布双手叉腰,站在厨房门口,一脸无奈地看着头上歪戴着一口锃亮小汤锅、正警惕地四处张望的 诺顿·坎贝尔。
奈布“诺顿…”
奈布的声音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老兵看新兵蛋子闹笑话时的疲惫。
奈布“你又把厨房里的锅当头盔用了?这玩意儿挡不住子弹,也防不住……呃,whatever you think is out to get you…(无论你觉得什么东西要来找你麻烦)。”
咳咳…为了凑点字数,我也是把仅会的那一点点英文都用上了…(小心)
诺顿紧张地扶了扶头上的“头盔”,眼神游移。
诺顿“你懂什么!这东西……这东西能隔绝他们的探测仪的电磁波!我感觉到了一—就在刚才!”
他神经质地缩了缩脖子。
奈布叹了口气,走上前,没有直接去摘那口锅,而是拍了拍诺顿紧绷的肩膀(这个动作让诺顿猛地一颤,但看清是奈布后,稍微放松了一点)。
奈布“听着,伙计,如果真有什么玩意儿能用脑电波找到你的钱包,这薄铁皮可不管用。不如跟我去活动室?我教你两招实用的近身格挡,比这靠谱,至少在那些人过来的时候。”
诺顿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又摸了摸头上的锅,似乎在权衡“防御探测仪发射出来的电磁波”和“物理格挡”哪个更重要。
这时,奈布注意到了走廊里的艾达和埃米尔。他对艾达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落在埃米尔身上。埃米尔正好奇地看着诺顿头上的锅,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单纯的、对奇怪事物的探究。
奈布对埃米尔露出了一个极淡、却非常自然的笑容,抬手做了个他们之间惯用的、表示“一切正常”的手势——手掌向下,平缓地压了压。
埃米尔看到他的手势,又看了看奈布的表情,原本因为诺顿怪异举止而微微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甚至学着奈布的样子,也笨拙地、尝试性地对着奈布的方向,做了一个类似下压的手势,幅度很小,几乎看不出来。
奈布眼中的笑意深了一些,他冲埃米尔竖了一下大拇指,一个非常士兵式的赞许。
这个小互动被艾达清晰地捕捉到了。她心中微微一动。奈布是除她之外,唯一一个能让埃米尔主动做出回应性互动的人。这种基于简单手势和沉默理解的“交流”,纯粹而有效。
最终,诺顿似乎被奈布说的“实用格挡”说服了(或者只是单纯信任奈布),他小心翼翼地摘下了“头盔”,跟着奈布往活动室走去,嘴里还嘟囔着关于预防电磁波发现和被发现时物理防御孰优孰劣的混乱理论。
艾达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尤其是奈布那虽然伤痕累累却依旧挺直的脊梁,心中感慨。在这个疯狂汇聚之地,奈布像一块经历过烈火淬炼、却并未完全失去温度的钢铁,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维系着某种脆弱的平衡。
她低头对埃米尔说
艾达“看,奈布很厉害,不是吗?”
埃米尔当然听不懂这句话,但他顺着艾达的目光看向奈布离开的方向,然后收回视线,看向艾达,喉咙里发出一个表示认同的、细微的咕噜声。
艾达知道,让埃米尔与其他住客的有限度、良性的互动,对他而言是重要的刺激和学习。而奈布的存在,无疑为这种互动提供了一个相对安全的桥梁。这让她对在“白蜡树”的前景,又多了一分微弱的信心。至少在这里,疯狂并非只有毁灭一种形态,它也可能催生出这种奇特而坚韧的……共生关系。
(接下来给大家展示的这段对话发生在休息室的角落,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正悠闲地翻阅着一本装帧精美的解剖学图册,而卡尔——或者说,“罗夏医生”——则挺直背脊坐在他旁边,面前摊开着一本空白的病历本,神情专注,仿佛正在研究什么疑难杂症。)
诺顿·坎贝尔 刚刚被 奈布·萨贝达 连哄带骗地摘下了那口充当头盔的汤锅,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通往活动室的走廊尽头。
一直用严肃而悲悯(自认为)目光注视着这一幕的 “罗夏” (卡尔),这时转过头,对着身旁的 约瑟夫 医生,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带着专业研判般的口吻说道。
(其实卡尔的目光很吓人…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卡尔“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伴随重度被害妄想,定向力障碍……可怜的诺顿。长期的井下作业,封闭环境,突发坍塌事故……恐怕不止是石头砸中了身体,更严重的是……”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表情沉痛。
卡尔“……是这里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矿难留下的阴影,其他矿工的恃强凌弱,让他现在看什么都像是要坍塌的矿洞,或是砸落的巨石,看到任何人都以为要抢他的小钱包。唉,真是……令人惋惜的病例。”
他说这番话时,眼神清澈(甚至有些过于清澈),语气笃定,完全沉浸在“罗夏医生”的角色里,对自己曾经作为入殓师、与死亡打交道的过往毫无记忆。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闻言,从厚重的图册上抬起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视线轻飘飘地掠过“罗夏”,又扫了一眼诺顿离开的方向。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勾了一下唇角。
约瑟夫“可不是嘛。”
约瑟夫的声音平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冷冽质感。他抬起那只戴着洁白手套的手,非常自然地、带着一种近乎对待精美易碎品般的姿态,轻轻放在了“罗夏”的头顶,揉了揉他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银发。
那动作,既像是一种赞许,又像是一种……对宠物或孩童的敷衍安抚。
约瑟夫“所以,我们才要更加用心地‘治疗’他们,不是吗?我亲爱的‘罗夏’医生。”
约瑟夫补充道,语气温和,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没有任何暖意的平静。他仿佛在配合一场精心编排的木偶戏,而他自己,则是那个握着无形丝线的人。
“罗夏”(卡尔)因为约瑟夫的触碰和“认可”,脊背挺得更直了,脸上甚至泛起一丝受到鼓舞般的、微弱的光彩。他用力地点点头,重新将目光投向那本空白的病历本,拿起笔,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仿佛正在记录下关于诺顿的“权威”诊断。
不远处,刚好看到这一幕的艾达·梅斯默,感到一阵微妙的寒意沿着脊椎爬升。
约瑟夫那种洞悉一切却又冷眼旁观的姿态,与“罗夏”全情投入的妄想形成了过于鲜明的对比。这种扭曲的“和谐”,比诺顿直白的恐惧和卢卡崩溃的呐喊,更让她感到一种无声的、秩序崩坏般的诡异。
她下意识地拉紧了埃米尔的手,仿佛要从中汲取一点真实的温度,来对抗这弥漫在白沙街疯人院中的空气中的、无处不在的、温柔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