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世
某世哎呀,吃宵夜去了,差点忘了(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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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纳西妲的指控,散兵无奈地笑了笑,但眼底却闪过一丝赞许。
“不错,我正是,不过并不是魔物,而是……”
他抬手扶上自己胸口,里面早已不再空洞,而是被至高的神性所填补。
“……「失命者」。”
纳西妲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词,但她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不解地问散兵:“「失命者」?就是指那些失去命之座但也活下来的人么?”
“不错,这种像我一样的人,可以看破自己的命运,但代价是残酷的……”
“「可以无视,可以摸透,但不可避免」”
“很好笑吧,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知道自己何时死亡,也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死,但并不能改变死亡这一命中注定的结局……”
“……哪怕是我也一样。”
纳西妲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那么,「久世」,可以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纳西妲身体悬浮在半空中,与散兵不相上下。
“你的结局,和这个世界的结局,又是什么样的呢?”
————————另一边————————
“报告!北边的树林并没有看见六席大人!”
“报告!西北方雪原没有发现六席大人!”
“报告……”
一群又一群的愚人众正在地毯式搜刮至冬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离奇失踪的散兵。
博士站在冰神旁边,用肯定的语气推测着。
“既然他匆忙离开了至冬,那应该就证明「世界重铸」之日快到了吧?”
冰神点点头。
“让他们继续找,这一天理之战……我们不能没有他,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遵命,女皇陛下。”
————————————世界树——————
散兵沉默了很久,久到纳西妲都认为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了,刚想说“要不算了吧”——
“……前者是「带着痛苦永远活下去」,后者是重铸。”
散兵说完后便传送离开,留下震惊而陷入沉思的纳西妲一人在世界树内。
散兵传送到了虚假之天的边界,那里的界限早已堆积满崩坏能(深渊力量),只要崩坏能彻底腐蚀掉这层虚假之天,它们就会疯了一般涌进提瓦特,到时候……
散兵摇了摇头,把可怕的想法甩了出去。
“啧……阿基维利,你可真是给我留了个大活……”
他在边界之地建立了一个锚点,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个锚点不能连接到天外。
他抬起手,扶上虚假之天,一股风元素力混杂着崩坏能涌出,开辟了一个临时通道,可以在不惊醒天理的情况下随意出入提瓦特。
他趁此机会连接上在星轨中航行的星穹列车,想要让无名客到达这里,与这个世界的降临者一起,彻底改变提瓦特。
为什么他自己不出手呢?
「命运星神」若是强行改变某个世界应有的命运的话,不仅自己会遭到严重的反噬,还会导致整个星系的崩坏,他不能冒险。
好吧……这是我第一次承认这个位置没什么用。
散兵干巴巴地想。
与此同时,星穹列车————
姬子喝着咖啡,瓦尔特坐在位置上听广播,丹恒在智库里看书,三月拿着相机跟开拓者一起拍着照。
“不好了帕!”
列车长(帕姆)急匆匆跑过来,还没站稳就摔了个跟头:“哎呦帕!”
众人围过来,三月扶起帕姆。
“列车长?遇到什么麻烦了?”
帕姆揉了揉脑袋。
“我们收到一条信息,来自虚假之天。”
说罢,它打开一旁的投影仪。
一个「人」身着洁白长袍,头顶处环绕着星河,背后则是金灿灿的神环,腿上缠绕着白色布绫,一头紫色长发垂在身后。
“你们好,星穹列车的各位。”
那「人」睁开堇色的瞳孔,环顾一周。
“我名「久世」,也就是「命运」星神,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
“虚假之天被崩坏能侵蚀,里面弱小的文明无法抵御这种灾难。”
“而我,不能强行改变它的命运”
“所以……”
“啊我知道了!”三月激动地说,“所以是要让我们无名客出手咯?”
“虽然你打断了我,但你说的没错。”
那「人」的身影缓缓消失。
“好了,通信时间到此为止,别忘了,我可以改变你们的命运,我相信你们不会与我作对的,对吧?”
说完后便彻底消失了。
三月不满地吐槽:“喂喂喂……虽然说是星神,但这不是明晃晃的威胁吗?丹恒!我们怎么办?”
丹恒扶着下巴,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既然是星神的请求,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一趟,而且——”
“——我对虚假之天挺感兴趣的。”
其他人也没有异议,谁会想和「久世」作对呢?
“那好帕!目标地点——虚假之天帕!”
——————另一边——————
散兵看着眼前闭合的缝隙,叹了口气。
我只能帮到这了,接下来看你们了。
他坚信,这片土地的人们可以以自己的力量撕碎天理的统治,用毁灭来换取新生,所有人都会活下去……吗?
或许吧,但他懒得想了。
散兵累了,或许是因为几万年的经历吧。
他只想睡一觉,于是他说干就干。
散兵来到边界处某个堆满残垣断壁的地方,将自己用崩坏能包裹起来,以此长眠。
会睡多久呢?
他不知道,也不在乎。
反正外援在来的路上了,没自己什么事了,再说……
他早已将世界树与自己的意识所连接,真出了什么事自己是能够知道的。
想到这里,散兵安下心来,闭上眼。
晚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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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世你们是想看提瓦特结局be还是he?(眨巴眨巴卡姿兰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