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红院内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假济公坐在主位,面前摆满了美酒佳肴,左右皆有浓妆艳抹的女子相伴,周围围满了奉承的富商乡绅。他面带得色,享受着众人的吹捧。
这时,老鸨引着两位新来的“姑娘”登场。正是白雪和胭脂,两人一出现,便吸引了全场目光。
老鸨笑着上前:“济公大师,您看这两位姑娘怎么样?都是刚到的,舞跳得可好了,给您助助兴?”
公豹精假济公假济公眯着眼睛打量着胭脂和白雪,露出贪婪的神色,点了点头:“好,好!让她们跳来看看!”
白雪拿起腰间的丝带,随着丝竹声翩翩起舞。她的舞姿轻盈灵动,像一只展翅的蝴蝶,裙摆翻飞,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赵斌在楼下角落里看着,眼睛都看直了,脸上不知不觉泛起红晕,心里既骄傲又有些吃醋,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白雪拉走。
楼下不起眼的角落,赵斌和陈亮、必言扮作寻常客商坐着。
赵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舞动的白雪,见她腰肢轻摆,笑如花地朝那些看客们示意,一股酸气直冲脑门,拳头捏得咯咯响,心里咬牙切齿:“跳得真好……回去再跟你算账!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必言没看见他的怒意,自顾自慢悠悠地抿着杯中的酒,目光看着假济公及其周围人的一举一动,将任何细微的反应都收于眼底。
刘大人台上,一曲终了,掌声雷动。刘大人红光满面地端起酒杯:“恩公啊,您看这舞如何?您的威名不减当年,连如此绝色都慕名而来为您献艺啊!”
旁边一个喝得大舌头的商人立刻接口奉承:“就是!现在江湖上骗子太多了!有些人自称有佛法,能除妖,还不都是为了骗点银子花花?哪像济公活佛您,是真有神通!”
另一个蓝衣男子也凑趣道:“是啊是啊,像济公活佛这样仪表堂堂,宝相庄严,一看就是大德高僧,一定能将娃娃们的魂魄救回来!”
假济公正喝着酒,听到“仪表堂堂”四个字,动作微微一顿,他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开口,声音洪亮
公豹精假济公“哦?仪表堂堂?难道……长得丑,就不能抓妖怪了吗?”
众人一愣,随即跟着哄笑起来,只当活佛在说笑。
假济公却突然站起身,在众人尚未反应之时,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了旁边一个黄衣公子的衣领,将他直接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公豹精假济公那我若不是济公……我还能不能抓妖啊?”他手上用力,勒得那公子直翻白眼,“说!能不能?”
满场歌舞骤停,欢声笑语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
刘大人最先反应过来,吓得急忙起身,声音发颤
刘大人“恩、恩公!您喝多了!快放手!黄公子他不是那个意思!我们说的不是你啊,说的是那个……那个奇丑无比、害孩子的妖怪啊!”
公豹精假济公“我听不见!大声点!长得丑能不能抓妖?!”
周围人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七嘴八舌地喊:“能!能!活佛息怒!一定能!”
假济公看着众人惊恐的表情,脸上掠过一丝扭曲的满足,随即又化为更深的戾气,大踏步离开了怡红院,留下一屋子死寂和惊魂未定的人们。
刘大人“恩公!恩公留步!我们……我们说的真不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