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训练场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几排靶子整齐地立在五十米外的空地上，靶心在朝阳下泛着淡淡的光。
林晚晚手里捏着三枚苦无，指尖因为紧张微微泛白。卡卡西站在她身侧，正演示着投掷的基本姿势：“手臂伸直，手腕发力，瞄准靶心时别眨眼……”
他话音未落，手里的苦无“咻”地一声飞出去，稳稳钉在正中央的靶心上，尾端还在微微震颤。
【！！！百发百中！这就是天才忍者的实力吗？太帅了！我什么时候能做到这样？】气泡在林晚晚头顶激动地蹦跶，【不过看起来好难……手腕发力？是这样吗？】
她学着卡卡西的样子站直身体，手臂往后拉，眼睛死死盯着五十米外的靶心，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苦无掷了出去——
苦无在空中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弧线，“哐当”一声砸在旁边的树干上，弹飞了。
【……】气泡瞬间石化，【这是哪跟哪啊？差了十万八千里！我的手是不是有自己的想法？它刚才好像往天上飞了……】
卡卡西面不改色地捡起另一枚苦无递给她：“手腕太松，发力点错了。再试一次，想象苦无是你手臂的延伸。”
林晚晚点点头，重新握紧苦无。这次她刻意绷紧手腕，瞄准靶心后用力掷出——苦无倒是朝着靶子的方向飞了，却在离靶子还有十米的地方“啪嗒”掉在地上。
【救命……它居然中途放弃了！是我力气太小了吗？还是姿势不对？卡卡西会不会觉得我在故意搞笑？】气泡欲哭无泪，字都带上了哭腔。
“力气太散。”卡卡西走到她身后，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调整着她的姿势，“手肘抬高一点，发力时集中在指尖……对，就这样。”
他的掌心微凉，贴在她的手腕上，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林晚晚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脸颊微微发烫。
【他靠得好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好像是皂角混着青草的气息……林晚晚你清醒点！现在是练投掷术的时候！】气泡在她头顶疯狂刷屏，差点把字叠成一团。
卡卡西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引导着她再次掷出苦无。这一次，苦无虽然没中靶心，却稳稳地钉在了靶子边缘。
“不错。”他松开手，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许。
【！！！中了！虽然是边缘，但我中了！卡卡西手把手教果然不一样！看来我还是有救的！】气泡瞬间满血复活，欢快地转圈。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林晚晚在“脱靶”“砸树”“掉地上”和偶尔“中边缘”的循环中反复横跳。气泡从最初的崩溃到后来的佛系：【算了，至少比刚开始强了……今天能钉在靶子上就算成功……要求不能太高……】
就在她准备休息时，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地冲进训练场，是背着书包的鸣人。他看到靶子上零星的苦无，立刻兴奋地喊：“晚晚，你在练投掷术吗？我也会！”
说着，他从书包里掏出一枚苦无，学着卡卡西的样子掷了出去——苦无直接朝着天空飞去，差点砸到树上的鸟。
【……原来他也没比我强多少……】气泡默默吐槽。
“哈哈哈……失误失误！”鸣人挠挠头，又掏出一枚苦无，这次倒是掷向了靶子，却精准地砸中了林晚晚刚才钉在边缘的苦无，把它撞飞了。
【！！！我的苦无！它好不容易才上去的！鸣人你是故意的吧！】
“对不起对不起！”鸣人连忙道歉，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林晚晚，“晚晚，我们比赛吧！看谁能先掷中靶心！输的人请吃拉面！”
【比就比！谁怕谁！虽然我大概率会输，但气势不能输！】林晚晚被激起了好胜心，立刻点头，“比就比！”
两人站在同一起点，各自拿起苦无。鸣人先掷，苦无擦着靶子边缘飞了过去，掉在地上。
【差一点！运气不错啊……】
轮到林晚晚，她深吸一口气，回想着卡卡西教的姿势，稳稳掷出——苦无在空中划出一道还算笔直的弧线，“咚”地一声钉在了靶心旁边的红圈上。
【！！！红圈！比边缘进步了！】气泡激动地喊。
“哇！晚晚你好厉害！”鸣人眼睛瞪得溜圆，“该我了！”
他这次格外认真，屏住呼吸掷出苦无——苦无“咻”地一声飞出去，竟然稳稳钉在了红圈上，和林晚晚的苦无并排。
【！！！他居然也中了！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两人你来我往，从红圈到偶尔擦到靶心边缘，愣是没分出胜负。最后一轮，鸣人掷出的苦无差一点就中靶心，落在了离靶心只有一指宽的地方。
【完了，要输了……这下要请吃拉面了……我的钱包……】气泡蔫蔫的。
林晚晚深吸一口气，握紧最后一枚苦无。她没有急着掷出，而是闭上眼睛，回忆着查克拉流动的感觉，试着将一丝微弱的查克拉附在苦无尖端——就像之前给苦无裹冰那样，只是这次换成了“引导方向”。
再次睁开眼时，她的眼神格外专注，手腕轻抖，苦无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流飞了出去——
“啪！”
苦无稳稳钉在靶心正中央，尾端轻轻震颤。
【！！！中了！我中靶心了！！！】气泡在她头顶炸开烟花，字都快飘出训练场了，【是查克拉的功劳吗？原来查克拉还能这么用！我太厉害了！鸣人输了！要请我吃拉面了！】
“哇！晚晚你太牛了！”鸣人比她还激动，虽然输了比赛，却一点都不沮丧，“我输了！中午我请你吃拉面！加双份叉烧！”
“好耶！”
卡卡西站在一旁，看着女孩头顶那串得意洋洋的字，和她脸上灿烂的笑容，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弯。他刚才清楚地看到，那枚苦无尖端附着的微弱查克拉——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将查克拉运用到投掷术里。
这个顶着迷你气泡的女孩，似乎总能在不经意间，带来一点小小的惊喜。
中午的一乐拉面店，林晚晚抱着大碗吃得正香。鸣人坐在对面，叽叽喳喳地跟她说着忍者学校的事，说佐助又在训练，说小樱又在看佐助，说自己一定要超过他们。
【鸣人真的好有活力啊……虽然总是咋咋呼呼的，但很真诚……】气泡慢悠悠地飘着，【有他这个朋友真好……】
“对了晚晚，”鸣人突然压低声音，凑近她，“你知道吗？听说最近有别的村子的忍者来木叶了，好像是砂隐村的，伊鲁卡老师说他们是来交流学习的。”
【砂隐村？是我爱罗他们吗？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还很小吧？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我爱罗小时候好可怜啊……】
林晚晚正想着，拉面店门口突然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穿着砂隐护额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三个孩子——一个顶着黑眼圈的小男孩，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还有一个……额头上嵌着葫芦的红发男孩。
【！！！是我爱罗！还有勘九郎和手鞠！他们真的来了！】气泡瞬间激动得快要炸开。
林晚晚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我爱罗身上，他低着头，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袖口，看起来有些不安。
【他好像很紧张……是不是不适应木叶？果然和动漫里一样，小时候总是孤零零的……】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我爱罗猛地抬起头，那双带着黑眼圈的眼睛直直看向林晚晚，里面满是警惕和疏离。
四目相对的瞬间，林晚晚的心跳漏了一拍。气泡下意识地冒出一行字：【他看我了！他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我爱罗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移开目光，跟着中年男人走到角落的桌子坐下，全程没再看她一眼。
【他好像不太高兴……是我盯着他看太久了吗？】林晚晚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继续吃面。
鸣人也看到了他们，凑过来小声说：“你看，那就是砂隐的忍者！听说那个红头发的很厉害呢！”
【何止是厉害……他可是未来的五代目风影啊……】
林晚晚看着角落里沉默的我爱罗，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或许，她可以试着和他说句话？就像当初鸣人对她那样？
头顶的气泡轻轻晃了晃，冒出一行字：【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呢？】
阳光透过拉面店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个村子的孩子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拉面的香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跨越村子的好奇与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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