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湖面染成暖金色时,小黑收拾着餐布,小蓝蹲在绣球花丛边,小心翼翼地捡起几片完整的花瓣,放进铁皮盒里。“要带回去做书签呀。”她举着盒子冲小黑笑,阳光落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小黑走过去,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盒子,另一只手牵住她的手腕:“该回去了,晚风吹着会着凉。”小蓝顺从地起身,脚步却慢悠悠的,目光不舍地掠过湖边的垂柳和绣球花,“真不想走呀,这里也太舒服了。”
两人并肩往回走,影子在石板路上紧紧相依。路过街角的花店时,小黑忽然停下脚步,拉着小蓝走了进去。老板是个和善的阿姨,笑着问:“小姑娘喜欢绣球花吧?刚到的新品,粉白渐变的,跟你身上的吊坠真配。”
小黑指着那束最大的绣球花:“包起来。”小蓝愣了一下,拉了拉他的衣袖:“不用啦,家里已经有好多了。”“不一样。”小黑低头看她,眼底带着认真,“这束是今天的纪念,以后每个来湖边的日子,都给你带一束。”
抱着满怀的绣球花走在回家的路上,花瓣的清香萦绕在鼻尖。小蓝把脸埋在花束里,闷闷地说:“小黑,你怎么这么好呀。”小黑握紧她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因为是你呀。”
回到家,小蓝忙着把花瓣夹进笔记本,和拍立得照片放在一起,又找了个透明的花瓶,把绣球花插好,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小黑则在厨房忙碌,清洗着野餐篮和餐具,偶尔抬头看向客厅,就能看到小蓝踮着脚调整花束的身影,心里满是踏实的暖意。
晚上,小蓝趴在书桌前,在笔记本上写下今天的日记,旁边贴上一片绣球花瓣,又画了两个小小的卡通人物,一个带着绣球吊坠,一个温柔地笑着。小黑端来一杯温牛奶放在她手边,俯身看着本子上的画:“这是我们?”
“嗯!”小蓝点点头,把笔记本转向他,“以后每次来湖边,我都要记下来,还要收集不同季节的花瓣,等我们老了,就翻着本子回忆今天。”小黑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低沉而温柔:“好,等我们老了,还来湖边野餐,我还给你买奶油泡芙,你还做绣球花曲奇给我吃。”
小蓝仰头看着他,忽然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衬衫上:“小黑,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小黑收紧手臂,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花香和牛奶的甜香:“我也是,比昨天更喜欢你。”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书桌上的笔记本和花瓶里的绣球花上,花瓣上的露珠折射着微光。小蓝靠在小黑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手里握着那枚绣球吊坠,心里暗暗想着:以后的每个周末,每个季节,都要和他一起,把这样温柔的时光,一点点延续下去。
而书桌的抽屉里,小黑偷偷藏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设计成绣球花形状的戒指,他计划着,等下一个春天,湖边的绣球花开得最盛的时候,就把它戴在小蓝的手上,告诉她,往后余生的每一个春夏秋冬,他都会陪着她,看遍每一季的风景,尝遍每一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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