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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训练日常,诅咒之苦

穿入惊封之我成为了玩家

成为替补队员,对叶沫而言,并非意味着聚光灯下的荣耀,而是更具体、更严苛的融入过程。游戏池,这个用于模拟战斗和团队磨合的特殊空间,成了他新的试炼场。

训练开始,白柳清冷的声音在团队频道中响起,布置着战术。

“叶沫,三号点位,释放【玩偶契约·感知型】,共享东南30度扇形区域视野。”

“收到。”叶沫低声回应。他指尖翻飞,一个附着着“敏锐”情绪碎片的猫头鹰玩偶被抛出,无声地落在指定位置。一道无形的精神链接建立,将他感知到的、那片区域的能量流动和潜在威胁模糊地共享给全队。

他的角色很明确:辅助、侦察、以及特定情况下的规则干扰。 他不是冲锋的牧四诚,不是强攻的唐二打,也不是核心控场的白柳。他是团队的“眼睛”和“触须”,尤其是在那些感知受限或存在精神污染的副本环境中,他的诅咒共鸣和玩偶契约能起到奇效。

在游戏池高浓度的异端能量环境下,他眼中的倒五角星几乎时刻处于低亮度旋转状态,持续的钝痛啃噬着他的神经。但他必须习惯,必须在痛苦中保持专注。

有一次,模拟的副本环境突然刷新出一个强大的精神污染源,刘佳仪的解毒剂需要反应时间。叶沫眼中五角星光芒骤亮,剧烈的刺痛让他闷哼一声,但他立刻强行稳定精神,向白柳汇报:“一点钟方向,高强度精神污染,扩散速度…很快!”同时,他本能地操控一个玩偶挡在了距离污染源最近的牧四诚身前。

牧四诚反应极快地后撤,避开了主要冲击,回头看了叶沫一眼,眼神复杂,既有感谢,也有担忧。

牧四诚是训练中最照顾他的人。猴子的高速移动常常会脱离主力阵型,但他总会在迂回时“恰好”经过叶沫附近,清理掉那些可能突破玩偶防线、威胁到叶沫的零星怪物。

“小叶子,左边干净了!”

“嗯。”叶沫点头,同时将一个附着“迅捷”碎片的玩偶抛给牧四诚,“持续时间十五秒。”

短暂的属性加成落在身上,牧四诚咧嘴一笑,身影更快地消失在原地。这种无声的默契,是训练中最让叶沫感到温暖的时刻。他能感觉到自己是有用的,是被需要的。

木柯会在训练间隙,冷静地帮他分析玩偶契约的数据:“契约成功率在能量紊乱环境下下降12%,建议调整情绪碎片的注入比例。”

唐二打则会在他因听力突然受干扰而动作迟滞时,用宽阔的后背帮他挡住攻击,沉稳地说:“注意站位,跟紧。”

刘佳仪则像个小管家婆,每次训练结束,不管叶沫有没有明显受伤,都会塞给他一小瓶稳定精神的药剂,嘴上却说着:“拿着,别又半夜睡不着吓到人。”

白柳很少对叶沫的表现做出直接评价。他只是观察,偶尔在团队复盘时,点出叶沫某个玩偶放置的精准时机,或者某次利用诅咒共鸣提前预警的价值。这种基于事实的、不带感情色彩的认可,对叶沫来说,比任何鼓励都更有分量。

训练结束,众人散去。叶沫才会允许自己显露出疲惫。他常常独自坐在休息区的角落,微微仰头靠着墙壁,闭着眼,脸色苍白,细密的冷汗浸湿了额发。高强度的训练对精神力和身体的消耗巨大,尤其是对他这样无时无刻不在与内部痛苦抗争的人。

有时,他会无意识地拿出那个代表牧四诚的猴形玩偶,轻轻摩挲,眼底闪过一丝依赖和隐晦的温柔。然后,他又会迅速收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来,走向分析室,去复盘今天的训练数据。

在游戏池的训练,对叶沫而言,是痛苦的磨合,也是幸福的融入。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与团队的链接正在加深,他不再是那个游离在外的、需要被保护的“收容物”,而是流浪马戏团战术体系中的一个环节,一个虽然脆弱、却独一无二的齿轮。这份认知,支撑着他忍受着一切痛苦,努力地向着光的方向,一点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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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替补队员,与团队在游戏池中训练,对叶沫而言是梦想的实现,却也成为了另一种形式的折磨。因为他必须在自己最珍视的同伴身边,与灵魂深处那个试图吞噬他的声音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

当白柳下达战术指令时,那个声音会在叶沫脑中同步响起,带着冰冷的嘲弄:【他只是在利用你,就像利用一件工具。看看你的痛苦,他何曾在意?】叶沫必须极力集中精神,才能将白柳的指令从充满恶意的杂音中剥离出来,确保自己的行动准确无误。

在他使用【玩偶契约】与队友建立精神链接时,声音会试图污染这种连接。【看啊,那个猴子(牧四诚)离你那么远,他根本不在乎你的安危。】【那个小女孩(刘佳仪)的药剂里,是不是加了别的东西?】声音会放大他的不安和敏感,让他在共享感知时,偶尔会接收到扭曲的、充满恶意的幻觉,需要耗费巨大心力去分辨真实与虚妄。

当他因诅咒痛苦而动作迟缓,或者玩偶契约被强力破除导致精神受创时,声音会变得格外“温柔”:【放弃吧,何必如此辛苦?将身体交给我,我能让你摆脱所有痛苦,获得你想要的力量……或者,干脆毁掉这一切,让他们也尝尝你承受的滋味?】

训练间隙的短暂休息,对其他人是放松,对叶沫则是更激烈的战场。他通常会找一个安静的角落,背对众人,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身体微微颤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物理的痛楚来对抗精神的侵蚀。

他会拿出那个代表牧四诚的猴形玩偶,紧紧攥在手里。这并非臆想,而是他对抗低语的“锚点”。他在心里对着玩偶一遍遍重复:“那是假的,牧四诚在乎我,白柳认可了我的价值,他们……是我选择的……不会抛弃我的家人” 他是在用这唯一的、他所能掌控的“羁绊”,来加固自己正在被瓦解的意志。

每次成功压制住声音的侵蚀后,随之而来的并非轻松,而是更深的恐惧。他害怕自己终有一天会失控,会在训练中伤害到同伴,会让那个声音取代自己,玷污了他好不容易获得的归属。这种恐惧让他即使在训练中表现出色,眼神也总带着一丝难以驱散的阴霾和疲惫。

叶沫的异常并非完全无迹可寻。

牧四诚会觉得叶沫有时反应会慢半拍,或者在他靠近时,叶沫会像受惊一样微微一颤。他会小声问:“叶沫,你没事吧?脸色这么白。”

刘佳仪作为治疗师,能敏锐地感觉到叶沫精神状态的极度不稳定,那种波动远超肉体疲劳的范畴。

木柯的数据分析可能会显示叶沫的精神力消耗曲线存在异常的不规则峰值。

白柳则只是静静观察,那双能看穿灵魂的眼睛,或许早已察觉叶沫体内那场永无休止的内战。但他从不点破,只是将叶沫的安排控制在更能承受的范围内,并确保总有人在叶沫状态明显不对时能及时介入。

叶沫生活在光与暗的夹缝中。一边是流浪马戏团带来的、他渴求已久的温暖与认同;另一边是灵魂深处那个无时无刻不在试图将他拖入深渊的低语。他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成功的配合,背后都是一场与内在恶魔的惨烈搏斗。他紧紧握着手中那些代表“羁绊”的玩偶,如同握住救命的稻草,在逐渐沉没的边缘,为了他所爱的,所在意的同伴,进行着一场绝望而勇敢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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