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眼前的事物彻底消散，取之而来的则是另外一幅场景：
侍者云集，美酒佳肴，男姬貌美，舞姿轻柔，三名女子作与上首，举杯痛饮，很是畅快。
刚开始的时候念佳安表现出来的迫切需要帮助的神情也不假，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总觉得真相离他们只有一团黑雾的距离。
凌玖鸢没有说话，眼神不经意看到窗边桌子上的棋盘，示意廖辞渊过去。
二人落座，凌玖鸢拿起一只黑子落到中间“这是念城主。”紧接着拿起两只白子放到另一边“这是我们。”
黑子一颗颗落下“陆老城主、陆城主、祈公子……”
二人对弈白子很快就被包围其中，廖辞渊手持白子，无处可下，不由得朝凌玖鸢露出一抹苦笑“堵死了……”
“是啊，堵死了，为什么呢？”
……
宴会如期而至，念佳安再次幻化成蓝玉的模样带二人前往宴会在途经某一处，凌玖鸢问道：“如今是哪一年？”
念佳安低垂的眼眸让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上古十年。”
廖辞渊则默默将人挡住，凌玖鸢闻言若有所思，脑中已经开始复盘前几天的棋局以及他所看到的上古七年的计时……
谁留下的？
念佳安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
廖辞渊扭头见人，眉头越皱越紧，不由伸手，凌玖鸢则自然与其相握。
“不用勉强。”廖辞渊传音说道，语气带着安抚意味。
“……嗯”她总感觉漏了什么？
万秘塔……秘……等等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念城主！你说这是上古十年，可时计上却记着上古七年一直未曾改变，不是你不想改变，是你无法改变。”说着脑中的思绪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你一直在认为你的子民都还活着，你不肯接受他们的死亡，所以你在一层幻境当中又套了另一种幻境，所以才会稳定而导致天空不断变化。”
“我说的对吗？”
前方的念佳安早在凌玖鸢说出第一句话时就已经僵住，听见他的学问才缓缓将头抬起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声音颤抖：
“我只想我的族人活着，只要你进去有了你的血肉，他们就会回过来，回到上古七年，我做了这么多……好不容易等到有精灵踏足这方秘境，为什么？……”她越说越激动，神情也开始扭曲。
“因为他们连魂魄都不剩了。”
念佳安停下有些愣愣的看着凌玖鸢
“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即便我进去了，他们也活不了。”凌玖鸢神色冷淡，所以想杀她的人还能站在这里和她说些有的没的，就是对他最大的宽容了。
“时计是你自己刻的，因为你一直都知道，你在拖延时间，你不去阻止，因为你不这么快面对真相。”
“你别说了！”念佳安痛苦的捂上自己的耳朵，不愿意去听。
“好”凌玖鸢很好说话，遇境开始消散。在这之前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你自己扮演并且操控的，对吗？”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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