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听得到我讲话吗?”
“听得到就眨个眼”
我半跪在地上取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箱。
伸手探上他的脉搏,脉象虚浮杂乱,一副将死之相,面色灰败。
我取出一个管状物,从里面倒出几根金针刺入几处穴位,暂时保住了他的命。
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脏污不堪,不过是施针跪在地上的几分钟也让刺骨的冷融入了骨子里。
他身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深可见骨的伤痕遍布全身。腹部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流脓,杂乱的缝合线已然崩开。
我红着眼眶取下金针,给他喂了些水,含了参片。将他打横抱起,太轻了。
“走,萌萌,我带你、回家。”声音里带着泣音。
走到楼梯出口听见一阵脚步声。
(怎么办,迷药用完了,对,还有燥王藤)
我把萌萌安置在一旁,自己躲在暗处等候。
“md,喝那么多别坏了上面的事儿,起来!”来人用脚踹了一下桌子,几人顺势倒在地上。“艹”
枪栓拉动的瞬间我猛的撒出药粉转身回来。
范小花,逮到你咯。
燥王藤效果确实好,转瞬间范小花便已经浑身发软、燥热难耐。
他倒在地上,枪脱手而出,在地上翻涌,双目赤红。
我一脚踢远他的枪,一手刀劈在他后颈。手腕上的银色手环泛着冷光,倒映出冷漠的瞳孔。
我用匕首刺向几人的心脏,胸前的骨头震得我手臂发麻。来不及细想他们会不会死,捡起枪抱着萌萌离开。
没时间了
“站住,进去!!!”
雨声淅淅沥沥传入耳膜,被几把枪指着脑袋。
我可以死,但是他不能。
“哈哈哈,几十年了,第一次有人在我的地盘上这么放肆。小姑娘,你胆子很大嘛,一个人带着刀单枪匹马就来了。”后方走来一个眼熟的老头,一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给他打着伞,两边的人自动为他让出一条路。
“不容放肆我便也放肆过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哈哈哈,小姑娘,有骨气,我就欣赏你这种有胆识的人。带下去好好伺候。到时候给他们两个关到一起,看看能不能做一对亡命的鸳鸯。哈哈哈”
极圈招手让人带我们下去,又回到了刚刚那个地方。有时间仔细看看,窗户都没一个,还有刑讯的地方。设备还怪齐全。
“我说,你们这里环境太差了吧,隔夜饭快给我熏出来了。”
“死到临头还嘴硬”
“我也没想过活着回去,不过嘛,你们安保确实差劲。”
“怎么找过来的”
“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就找过来了”
“噢?那你觉得你什么时候会死”
“我吗,死的肯定比你晚”
“呃”嗓中溢出闷哼,极圈将匕首刺入了我的肩胛骨。
“nm,匕首都舍不得买,还用我的”我颤着嗓音盯着他。“别急,你的死期,你们的,都要到了。哈哈哈哈”
匕首被扔到一边,极圈给旁边人递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