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与众精怪的相处日益融洽,那些精灵活泼又热情,纷纷送上不少小物件。其中,一面古朴的铜镜尤其得白泽的喜爱。
夜晚渐深,雾山陷入一片静谧,如同屏住呼吸般静止不动。白泽坐在铜镜前,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的倒影。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散落的碎发,目光却忽然凝滞——镜中的自己竟失去了瞳孔,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诡异扭曲的鬼脸。
“嘶——”白泽一声惊喝,迅速抄起身边的玉箫,直击镜面。“哐!”玉箫与镜面碰撞的一瞬间并未传来清脆的声音,而是直接融入了镜中。白泽心头一紧,急忙想要抽出玉箫,但镜面骤然涌出滚滚黑烟,浓稠如墨,将她整个包裹。
眨眼间,她的身影已置身于一幅水墨竹林中,天地间尽是苍茫的墨色,唯有她一袭白衣醒目耀眼。她心知肚明,这里是幻象的世界。那镜鬼自漆黑的镜面中缓缓爬出,它如同融化的墨汁流淌而成,表面泛着冷冽的光泽,让人不寒而栗。
白泽稳住身形,双手紧握玉箫,锋芒毫不掩饰地指向镜鬼。“哼。”镜鬼尖笑不止,声音刺耳难听,无数熟悉的幻象在白泽周身闪现,试图瓦解她的意志。然而,她眼神坚毅,丝毫不为所动。她腰身一拧,脚步轻点,如灵燕掠空而起,玉箫划过一道凌厉银光,直逼镜鬼而去。
镜鬼身形诡谲地翻转躲避,然而终究慢了一步,被削去一角,顿时腾起大片黑雾。白泽抓住时机,再度展开攻势,每一招每一式都饱含侠义之心,誓要将这邪恶的噬心镜鬼彻底斩杀。
就在此时,四周蔓延出无数支漆黑的触手,每一只都带着吞噬的气息向她扑来。白泽眯了眯眼,手中玉箫舞得虎虎生风,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几支触手纷纷断裂,化作虚无。
白泽何等邪祟!
她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镜中浮现的鬼脸。
镜鬼真不愧是举世无双的女中豪杰啊。
镜鬼的嗓音低沉阴森,仿若冰刃刮骨,令人毛骨悚然。随后,数十只新的触手接踵而至,白泽依旧神色冷静,挥舞玉箫一一化解。“砰砰”声不绝于耳,然而很快,成千上万的黑色触手从地底猛然窜出,密密麻麻地缠绕上来。白泽虽竭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逐渐被死死压制。
白泽卑鄙!
她咬牙痛骂,用尽全力抽出玉箫,一个云门转身勉强躲过致命一击。
一切事物箫太公:七儿!
白泽父亲?
白泽你怎么会……
白泽不,是镜鬼的陷阱!
尽管如此,眼前父亲的身影仍令她内心泛起阵阵涟漪。
一切事物箫太公:七儿已经这么厉害了,老爹可真为你高兴。
白泽我很想你,但是……
泪水无声滑落,随风化作冰冷的利刃,直击箫太公心口。“哗”的一声,他的身影轰然崩塌,变成一片黑墨。
白泽竟敢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白泽决意速战速决,径直朝镜鬼冲去,准备将其一举铲除。然而,就在她全神贯注之际,一只触手猝不及防地攥住她的脚踝,另一只随即勒住了她的肩膀。无数触手疯狂攀爬,将她牢牢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尽管白泽奋力挣扎,却始终徒劳无功。
镜鬼别挣扎了,我会吃掉你的心,让我取代你的位置。
白泽休……想。
一只触手粗暴地捂住她的嘴,视野骤然收缩,只剩下一线微弱的光亮。她竭力催动白泽玉的力量,却发现自己浑身绵软无力。在最后一根触手即将遮蔽她的视线时,一抹熟悉的紫色身影隐约映入眼帘。
白泽不过……是镜鬼所化罢了。
就在这时,阿肆赠予她的玉佩忽然剧烈震动起来,发出嗡嗡鸣响。
一切事物阿肆:阿七,醒醒!
那女孩向她伸出手,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
白泽犹豫片刻,试探性地伸手触及。阿肆用力一拉,将她从触手的束缚中拖了出来。
是真的吗?
白泽怔怔望着眼前的女子,试探性地唤道:
白泽阿肆?是你吗?
然而,那女孩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
一切事物阿肆:不是哦。
白泽!!!
一切事物阿肆:杀了我。
白泽阿肆……
白泽不再迟疑,含泪挥箫,干净利落地终结了眼前这个虚假的存在。
一切事物阿肆:我等你回来!
话音未落,阿肆的身影化作一团黑墨消散无踪。下一刻,白泽霍然睁开双眼,眸中闪过凌厉精光。“呼咻”一棍,周围的黑手应声震散。她纵身一跃,倾尽全身力量劈开一道缝隙,重新回到现实世界。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已然回到铜镜之前,镜像也恢复了正常。
白泽阿肆,你又救了我一次。
她低声呢喃,随后用布匹严实覆盖住镜子,将它移放到杂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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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奥格气喘吁吁地赶到这座古董屋。他一路跟随指引而来,却发现引路的小青鸟早已消散不见。
奥格请问,有人在吗?
他礼貌地叩响房门,声音带着几分疲惫。
白泽进。
门内传来一声清冷的回应。奥格推开木门,惊讶地看到一位眉目如画、秀发垂顺、身着素衣的女子,美得仿佛九天仙女下凡尘。他稍稍松了口气,开始讲述自己的来历。
白泽知道了,去那边的杂物间收拾一下吧。
白泽语气淡漠,甚至显得有些疏离。
奥格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不由得后背发凉。
白泽你的东西先放这儿,我要检查。另外,记住几点规矩:不准随便进入我的房间;只有午时允许外出两个时辰,且不能走远;最后,切记不要照镜子。
她半靠在榻上,神情肃穆而威严。
白泽一会儿我就把杂物间的铜镜移走。如果违反规定,我的棍子可不会留情。
奥格哦哦哦!好的!
奥格连忙点头应允,心里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待他整理好杂物,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块蒙着布匹的镜子上。
奥格就看一眼应该没事吧?
他悄悄掀开布匹,凑近镜子端详。
奥格没问题啊,装神弄鬼的。
刚放下布匹,他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慌忙盖好布匹,祈祷白泽不要发现异样。幸运的是,白泽并未追究太多,只是简单归还了他的行礼,随后自行搬走了铜镜。
奥格姑娘,请问贵姓芳名?
白泽稍作思忖,答道:
白泽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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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镜鬼悻悻开口:
镜鬼那泼妇意志过于坚定,我拿她没办法。
阴阳司公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
阴阳司公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换个切入点。
镜鬼疑惑:
镜鬼是什么?
阴阳司公那个……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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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妈呀,这篇长死我了
本作者我的oppoa5卡爆了
本作者识别语音要我1分钟,只好命苦的打着字
本白也快累鼠了
作者,你就不能换个新手机吗?
本作者不是好手机买不起,而是这手机用惯了(心虚)
我嘞个,穷鬼哈
本作者别吵,下篇更两人情感升温
我看你这手机也升温了
本作者!!!(触电)
作者卒
😂😂😂作者看来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