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禹舟 你为什么要告诉叔叔”黎翊许拉住从办公室出来的方禹舟
“翊许,齐礼斯那是病,我是让伯父早点带他去治病”
“方禹舟,我看你才是有病”蒋伟涛冲到方禹舟面前拉住他的衣领
“阿涛”黎翊许拉着他的胳膊。 “舟哥,有些东西你可以跟我们说,没必要这样吧,你有没有把我们当兄弟”
“翊许,我对你们对他都是一样的,我不知道哪里让他误会了,那我真的很抱歉,但他这个情况真的需要看一下心理医生,我是为他好”
黎翊许看着方禹舟离开的背影时,他觉得四个人之间的感情完了。他看着身边被自己牵着蒋伟涛
“许哥,我……”蒋伟涛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支持齐礼斯告白。
“阿涛,那不是病,你支持兄弟没有错,没有错,齐礼斯没有病”
“我没病,你滚啊 ,滚”
齐礼斯被束缚在 医疗床上
“齐礼斯,冷静一下”医生见齐礼斯的情绪还是不稳定,吩咐自己的助手“给他镇定”
齐溪谷上前询问医生“我儿子需要怎么治疗”
“他这个情况,让他产生生理性厌恶,自然就能纠正了”
他攥紧的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们在碾碎他的尊严。面对着电视机播放的东西,身上被电击后的麻木。他感觉自己不像个人,恶心肮脏又廉价,连被正视的资格都没有。
终于在他们无数次的治疗后,齐礼斯给出了他们满意的成果,当屏幕里播放的画面,让齐礼斯感到了胃里翻江倒海的痉挛。“呕,呕”
诊疗室响起的是医生对齐溪谷的道喜。
齐礼斯终于被接回家里休养。
他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他的内心已经麻木,没有痛苦,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空洞,仿佛灵魂早已被剥离,留下的这具躯壳,只是供人随意摆弄的工具。因为他们已经将他的人格与尊严碾碎。是一种彻底的死寂,曾经的骄傲,甚至是做人的尊严都被碾成了尘埃。
“礼斯”母亲心痛的牵着儿子的手,看着他空洞的眼神,再也没有齐礼斯的张狂傲气
“妈”齐礼斯看着母亲为自己流泪,内心也难起波澜“我在你们眼中,是个人吗?”
燕舒禾看着齐礼斯说不出一句话
“我感觉他们没把我当人看,为什么要让他们像对待狗一样的对待我”此时十八年少轻狂的少年,已经被打磨了所有的尖锐。就像是明珠,已经被磨损了表明的光亮,黯然失色。
“礼斯”燕舒禾听着齐礼斯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话语,脸上的泪就是心里滴的血。源源不断无法停止的心痛。“我的儿子”
这个家里爆发了最严重的争吵
“我要告他们,我要告他们,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我的儿子,这不是病啊,齐溪谷!你就看着他们那么对待你的儿子吗”
“舒禾,当初送他去治疗你是同意的”
“那他们也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儿子啊,我的儿子他是个人啊,他是一个有自尊傲气的少年啊,怎么能这么做”燕舒禾看着面前的男人很失望“你做为一个父亲,多狠的心啊”
“舒禾”齐溪谷捂着心脏,头上全是冷汗
“你怎么了,老公”燕舒禾赶快拿出手机打120
齐溪谷醒来就看到坐在病床旁的齐礼斯
“礼斯……”
“爸,我错了”
齐溪谷叹了口气,拍拍齐礼斯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