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魔鬼城道路口处拍照,突然觉得有人在里面呼唤,是一声很小很小的声音,我以为自己幻听了所以就没有理,但是越到后面她突然觉得不是,万一里面是被困的人呢?
她这样想着然后就往里面跑去,但是跑进去才发现自己中计了,里面根本没有受困的人,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热闹起来,似乎是有两个人找到了受困人员,季清宴这时也被吵醒,然后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我,他脑子里突然蹦发出一个不好的预感,他转头看向魔鬼城,心想她该不会进去了吧?
这是黑瞎子走到他身边问到,“咦?我呢?”季清宴也在问自己我呢,她突然就消失了,不见了,就在他睡觉的这一点间隙,她就突然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季清宴又一次看向魔鬼城然后语气轻轻的回答黑瞎子道,“她走进去了。”疑似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
季清宴心里就像发了疯一样,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他疑惑,在来之后就开始暗中观察吴邪甚至是周围的变化,吴邪他自然也知道,所以这次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但却是第一次合作。
“我叫季清宴,是一个穿越者。”我躺坐在屋子里的软质椅子上,一本书盖在脸上,但脸上的表情简直比吃了瘪还难受。
我用了三天时间打通好上层关系,当我突然发现有一处跟原著有不同时我就知道我成功了。当我那个女孩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现在所有的苦我都觉得这是我该吃的,我应该将这些苦吃下然后给她一片崭新的世界,我很爱她……或者说我一直是喜欢她。
在三天将自己关在幽闭而又黑暗、狭小的房间里,我一度以为自己疯了,明明在前一天我还是一个刚刚高考完的高中生,正跟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奔向一个崭新的世界时,我自己却穿越了?
这种微乎其微的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一下就从19岁长到26岁,有着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一家生物研究公司。
但好在自己之前看过这本小说,但我当时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小说世界,直到后面遇到了裘德考,他盛情邀请我跟他一起搞生物研究,我思考了一下随口说到,“我觉得你想要的不是生物技术,而是长生。”
裘德考被我一句话看破,然后有些警惕的、疑惑的问道,“季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他的发音不太标准,但至少应该是目前碰到的发音很正的一个外国人了。
我喝了一口酒杯里的就,一股刺辣感传遍我的舌尖,然后依旧保持微笑说到,“你的表情给了我答案,不过想合作也可以,我需要入伙,也需要拉个人一起。”
裘德考很愉快的答应了我的要求,当晚就签订了合同,当时阿宁也在场,她亲眼看见我签订了合同,我知道他们所有人的死亡时间,而我逃离这里就是混入其中被杀死,这是我原来的想法,但现在我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找到她了。
我跟着阿宁一起回国,然后接着裘德考用裘德考的名头威胁了她的奶奶,让她回唐家,唐家在当时算是一个不错的家族,虽然不大但也有一定的威胁力,相比于吴邪等人就小很多。
我看着江苏那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随便租了一个房,然后就开始自己的计划,我知道我必须要死在这个世界才能在我原本的世界存活,或者苏醒。
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消失了多久,但至少我有机会跟她一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阿宁找到吴邪并跟他交换录像带,而我也开始了我的计划,我不能跟吴邪硬碰硬,这样张起灵肯定会误以为我是坏人,我只能作为合作伙伴跟他们一起,一是有一个安全的保障,二是这样能更加安全的完成我的计划。
我威胁唐奶奶,让她叫我回来,可对方就像有些变了一个人一样,所以我也没有过多交流,而是当面谈更好。
在真正与她见面时,我真的才知道自己有多大差距,与她。
我是江苏一带出了名的心理学家,就算这是一个穿越体,但也有一些基本知识,依旧能轻易地跨我的防线,而我始终最重要的底线都是她,我喜欢她。
在她问出那句“Are you stupid?”时我就知道这个人就是她,因为只有她才会问我你是笨蛋吗?当然每次我都会打趣的回答她“yes.”而这时她都会淡淡笑了,露出那漂亮的小虎牙。
我是笨蛋,我是她的小笨蛋,我真的很笨,在她眼里我确是很聪明的存在,很特别的存在,在没有那个暗恋者之前。
我跟她一同长大,在深圳学校一起念高中,我跟她都是学的同样的组合,并且随着新考试制度的落下,选择也更加多种多样,他两从初中开始就一起上下学,成为了很好的朋友,直到高中她有了暗恋对象,我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搞笑。
但直到毕业那天我才知道,原来她喜欢的人是我,就别提当时有多开心了,就算在这个世界遇上了你,那我依旧会保护你。
“你真的好犟,就想我那个青梅竹马一样,喜欢逞强又特别犟,我明明在高考后一天我就能跟他表白的,但我却阴差阳错来到了这个世界,我真的真的好想他,我好想跟他说我喜欢他,我好想告诉他,高中三年那个暗恋对象是假的,我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他,从他第一次为我出头时,我就知道他身上一定有一些是能够吸引到我的……”她靠在我的肩头上碎碎念,这沙漠的早晚气候相差极大,当我知道这个真相时我脑子都是空白的,原来她也在喜欢我,原来她也喜欢我。
夜晚的风很大很凉,却吹不走我心里的躁动,我们一群人在兰错暂时休息一晚,那一晚我知道了真相,那个真相宛如让我知道了所有一般。
我轻轻将毯子盖在她身上,夜晚的风很凉,而我的身体异常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