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刘耀文开始频繁出现在严浩翔的行程里。有时是录影棚外"偶遇"的冰美式，有时是停车场"不小心"按响的车喇叭。直到某天严浩翔在化妆间闭目养神时，听见门锁轻响。
严浩翔“刘先生改行当化妆师了？”
他任由微颤的指尖擦过眼尾。
刘耀文“别动。”
刘耀文用棉签沾着遮瑕膏，
刘耀文“你眼下有...”
呼吸突然滞住，严浩翔睁眼的瞬间，他看见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像坠入深潭的困兽。
门外传来场务的喊声，严浩翔突然抓住他手腕：
严浩翔“今晚八点，录音棚见。”
刘耀文“凭什么听你的？”
严浩翔“你会来的。”
严浩翔起身时唇瓣擦过他耳廓，
严浩翔“毕竟你偷拍我的那些照片里，最喜欢我戴耳返的样子不是吗？”
刘耀文僵在原地，看着镜中自己通红的耳尖。手机相册里上千张偷拍照突然开始发烫，其中最新那张是昨天严浩翔在电梯里整理耳返的侧影。
录音棚的顶灯在八点准时熄灭，只留操作台泛着幽蓝的光。严浩翔将耳返线绕在指尖打转，听见身后铁门"咔嗒"落锁的声响。混着烟草味的体温贴上来时，他故意碰倒调音台上的水杯。
刘耀文"小心。"
刘耀文伸手去接，却被严浩翔拽着领带跌进转椅。显示器的荧光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严浩翔握着鼠标点开音频文件：
严浩翔"这首demo缺段rap。"
刘耀文盯着屏幕上《困兽》的曲名冷笑：
刘耀文"你早知道我会填词？"
严浩翔"上周你在张真源工作室写的废稿，"
严浩翔调出手机照片，
严浩翔"'锁链缠住月光/獠牙刺破假象'——很适合当hook。"
空气骤然凝固。刘耀文掐住他后颈的手在发抖：
刘耀文"你翻我垃圾桶？"
严浩翔"是保洁阿姨以为那是我的草稿。"
严浩翔仰头贴上他掌心，
严浩翔"要听听看吗？"
按下播放键的瞬间，沉重的鼓点震得座椅发颤。
刘耀文在副歌响起时猛地捂住严浩翔的耳朵，嘶吼的歌词却顺着指缝往血管里钻：
【想要扯碎这皮囊/舔舐你眼底的谎】。
他这才发现严浩翔早把监听音量调到最大。
刘耀文"疯子！"
刘耀文去抢鼠标却被按住手腕，严浩翔就着他的手滑动进度条：
严浩翔"这段双押可以改成撕裂音，像这样——"
突然对着麦克风发出声压抑的喘息。
监听音箱将气音放大十倍，刘耀文触电般弹开，后腰撞上控制台。严浩翔笑着关掉设备：
严浩翔"开玩笑的，这段要真录进去，张真源该把我拉黑了。"
刘耀文"你他妈..."
刘耀文扯下监听耳机砸向地面，却在弯腰时被严浩翔勾住皮带扣，
严浩翔"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
严浩翔"被踩到尾巴的狼崽子。"
玻璃幕墙突然被敲响，举着咖啡的丁程鑫愣在门外。刘耀文下意识把严浩翔挡在身后，却听见身后人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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