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听说丁程鑫上周因为老徐的事跟人起了冲突？”
严浩翔状似无意地提起。
马嘉祺抬眸看他，镜片后的目光冷静：
马嘉祺“学生会已经处理了。散布不实谣言，打架斗殴，双方都有责任，均已批评教育。”
他回答得官方而滴水不漏，但严浩翔敏锐地捕捉到，在他提到“老徐”时，马嘉祺握着钢笔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
严浩翔“会长觉得，老徐的‘不实谣言’，源头在哪里？”
严浩翔向前倾身，手撑在办公桌上，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马嘉祺显然不习惯有人靠这么近，身体几不可查地向后仰了微不可查的一丝幅度，眉头微蹙：
马嘉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学校自有定论。严浩翔，你的好奇心有时候过于旺盛了。”
他的语气带着告诫，但严浩翔却从他略微加快的呼吸中，感受到了他并非表面那么平静。他在紧张？还是在回避？
系统【马嘉祺情绪波动，迷光值+2】
严浩翔“只是随口一问。”
严浩翔直起身，恢复了正常的社交距离，仿佛刚才的逼近只是无意，
严浩翔“方案没问题，我们会尽快开始排练。会长辛苦了。”
他拿着文件夹，礼貌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马嘉祺看着关上的门，沉默了片刻，才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这个严浩翔，比他想象中更难应付。
晚自习结束，严浩翔抱着书往回走。在通往宿舍楼的僻静走廊，贺峻霖如同幽灵般靠在墙边，似乎等候多时。
贺峻霖“喏，给你。”
贺峻霖递过来一个小小的、密封好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小块生锈的、边缘不规则的金属片，上面似乎曾有过刻痕，但已经磨损得难以辨认。
严浩翔“这是？”
严浩翔接过。
贺峻霖“据说，是从当年推平的那个旧喷泉池附近挖出来的。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金属牌的一部分，就不知道了。”
贺峻霖耸耸肩。
贺峻霖“送你了，当个纪念品。”
他没提任何条件，但这突如其来的“馈赠”本身就显得意味深长。
严浩翔“为什么给我？”
贺峻霖“因为我觉得，”
贺峻霖凑近一步，脸上是那种惯有的、仿佛知晓一切的笑容，
贺峻霖“你比任何人都更需要弄清楚‘X’到底意味着什么，不是吗，转学生严浩翔？”
他说完，不等严浩翔回答，便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转身消失在走廊拐角的阴影里。
系统【贺峻霖情绪波动，迷光值+4】
严浩翔捏着那个小小的塑料袋，冰冷的金属片隔着塑料传来坚硬的触感。他知道，贺峻霖是在试探他究竟会走向何方。
刚走到宿舍门口，严浩翔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丁程鑫。他靠在墙边，脚边放着个篮球，看样子是刚运动完。
丁程鑫“你跟马嘉祺说什么了？”
丁程鑫开门见山，语气算不上好。
严浩翔“校庆节目的事。”
严浩翔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丁程鑫“少来。”
丁程鑫伸手按在门板上，阻止他开门的动作，
丁程鑫“我看见你从他办公室出来。他那种人，没事会跟你聊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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