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漆黑的树林中,邢深的眼睛看得十分清楚,他一只手握着泽云的手腕,另一只手拨动嘴里的东西,发出来的声波似乎在呼唤什么
泽云那只地枭有名字吗?
邢深为什么这么问
泽云既然驯化,总要有个名字吧
邢深蚂蚱
泽云蚂蚱?名字挺奇怪的
邢深那你呢,泽云,有什么说法
泽云不知道,我小时候就没见过我母亲和我父亲,他们都说是福泽万物,云平千里
就在这时大雨倾盆而下,泽云瞬间失去了鸟类的操控能力,这大雨之下只能她一个人感受周围的异常
邢深跟好我
邢深的语气平淡缓慢,他知道大雨之下鸟类不会飞行,因此攻鸟依赖鸟类的能力就会大幅度削弱,这也是他在意的地方
就在这时邢深看到了那只地枭的身影,将泽云挡在身后,双手持着口哨开始呼唤那只地枭,而它显然是循声而来
邢深我们回去吧
泽云那它……
邢深我已经让它先回家,他会听话的
邢深看着泽云因为被大雨而被打湿的衣服,眸光明显暗了暗,随后他便拉着泽云的手腕,朝着集合地点走去
泽云和邢深返回集合点后,邢深向同门坦白了真相:这只地枭是他多年前捕获并驯养的,不知何故今日竟逃脱了基地
此刻,熊黑正带着一队人马,不顾倾盆大雨,在森林中仔细搜寻地枭留下的蛛丝马迹
这时,森林里响起清脆铃铛声,刑深料定是熊黑的人在四处搜寻地枭。情况危急,蒋百川神色坚定,果断让刑深带着瘸子迅速离开,自己则和另外几人留下,拼尽全力去阻拦熊黑他们,为刑深他们争取撤离的时间
泽云蒋叔……
蒋百川你跟他们回去,注意安全,不要暴露
邢深二话不说拉着泽云赶紧离开,他开着车带着她一路离开树林,朝着他们大本营疾驰而去,一路上两个人都莫名的安静不少
泽云我的车……
邢深已经让山强去开了
泽云你一个瞎子大晚上能开车?
邢深我的眼睛晚上的视线比你们普通人强很多,而且咱们这里深山老林的,回去的路上不会有人查
车辆一路驶入了南山猎人的大本营,泽云本不打算停留一夜,毕竟她还不能暴露真实样貌,可看着邢深安排的房间,她有些纠结
“咚咚咚”
泽云进
邢深只是轻轻推开房门,并未有进屋的打算。他手中捧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指尖在衣物上微微用力,指节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他抿了抿唇,眼神闪烁不定,像是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任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邢深这身衣服是从雀茶姐那里接过来的,你穿应该没问题,如果不想住我派人送你回去
泽云多谢
邢深今晚多谢
邢深将衣物放到床铺上,随后转身离开,房门被关上以后,泽云的视线才从房门移到床铺上的衣物,邢深的为人处世倒是有点让人意外
窗外的大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夜,邢深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上早就已经换了一间干净舒适的衣服,黑暗中他似乎在想着什么
蒋百川攻鸟在二十多年前和阿罗一样,失去了唯一的母亲,然后就出国了,直到三年前再次和我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