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听说,去在意的人的墓前一直说话,Ta会听到"
——题记
——十载墓 ——
嘉德罗斯披着暗金色的大衣,站在两个靠得极为的墓碑前,两个墓碑之间隔开一些距离,中间插着把狭长的刀——是蒙特祖玛的羽蛇,羽蛇上还绕着雷德的长鞭."......"嘉特罗斯沉默着看着两座墓。
"祖玛,雷德.”
嘉德罗斯好不容易开口,雷声猛地炸观,耳膜震得生疼,后面的话也被雷声掩去.闪电依然在云层中穿插翻滚。
嘉德罗斯重新张开嘴,却发现喉咙早已呜咽地不成样子。
他轻轻抬起手,轻轻用袖口擦了擦微微落尘的碑面,擦得很慢,很细致,像是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终于擦完时,碑都在闪着细碎的光.和他眼中的泪光无异.
"你们俩一起走,丢下队长一个人,开心了?"他起初的语气很平静,又带着丝颤抖;他忽然挤出一抹无奈的笑.
"也对,队长不能在你们身边,就没人管了,是吧?"嘉德罗斯深吸一口气:
"祖玛,以后我不在,要管好雷德,别让他看小说到半夜。还有你,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别总是高强度训练。"嘉德罗斯絮絮叨叨,从前的他总是不屑一顾这些小事,而现在却说个不停。
因为他终于知道,这是对在意的人的最后念想。
"雷德,以后没人说你吵、没人让你闭嘴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啊?"嘉德罗斯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
"哗啦啦!..."大雨倾盆,瞬间浇透了他的全身,可他无动于衷,终于放心似的,泪水混着雨水滚下脸颊,烫得发痛.
"可我不高兴啊...你们俩丢下我走了,看都不看一眼...我一个人在后悔和痛苦里挺了三年......三年......"嘉德罗斯声音呜哑,哭得声努力竭,终于说出憋在心里的话。
"我好想你们...真的......"
"真的好想......"
那年他还是个孩子,却早已承担起队长的责任,早已学会咬牙,早已会在血雨中拼杀;也早已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无可描述。
如今他是守护疆士的重要人员,也是研生灵的王。
可王是不能落泪的,是不允许将自己的脆弱的一面展示给任何人的。
可他终究是个孩子,有血有肉,也有感情。
……
……
嘉德罗斯回到504时,早已浑身湿透。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滑落,眼尾梢红,衣服角还在往下滴水,显得格外狼狈。安迷修看见,急忙从房间拿来一条浴巾,俯身裹到他身上,发丝间残留着淡淡黄油的气味——他似乎又做了面包.
"下雨怎么不知道躲躲?身上这么湿,小心感冒!"他推着嘉德罗斯去浴室,地板上拖嘉德罗斯身上滴落的水,一路延伸到浴室门口;安迷修背对着嘉德罗斯,调着水温。
"……"嘉德罗斯没吭声,只是又将身上雪的浴巾裹地更紧,柔软的棉料贴着皮肤将暖意传过,他有些困倦了。
可一瞧见安迷修正往浴缸中放水,他立马精神了
"我冲冲就行,不用浴缸!"他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有些发颤.安迷修顿了一下,回头看向他;
"你身上的旧伤太多了,不用药浴治一下很难好全的;而且——"他语气忽然无奈.
"只是浴缸,不深,没事的."
"......"嘉德罗斯沉默一会,语气依然坚决:"不要""......在下陪着你,总行了吧?"安迷修有些无奈,没办法,毕竟嘉德罗斯......
"......行吧"嘉德罗斯终于勉强答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