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眼

两人坐到外面，笛飞声坐在凳子上等着，王曦月将筷子和碗放到桌子上，王曦月坐到凳子上：“花花快点就差你了。”李莲花：“来了，最后一个菜齐了。”

李莲花将菜放到桌子上：“好了开吃吧。”王曦月看着一看就是新菜的盘子漠漠避开不夹这个菜，李莲花将这个菜递到笛飞声的面前：“来尝尝，这个是特地做的。”

笛飞声微微一笑，夹了一筷送入口中：“呸，太难吃了。”王曦月咦了一声，李莲花：“哎等等，你有味觉。”笛飞声无语：“你们两没有味觉？那个不是他做的。”

王曦月轻笑：“你不吃那个盘子的就是了。花花做的还是很好吃的。”笛飞声点头：“好。”

李莲花夹了一筷子才放到曦月的碗中。王曦月吃完起身：“来狐狸精，跟我走，妈妈给你做好吃的。”李莲花看着月月离开，两人继续聊天。

笛飞声看着王曦月离开：“我感觉你的现在的眼光比之前好。”李莲花笑了笑：“月月是个极好的人。”笛飞声点头微笑：“我感觉，不管你屋子里面的话有哪些真的，但是我希望和你打架，希望活着是真的。”

李莲花抬眼看向他：“你说，你想起来处？你从何处来？”笛飞声很淡定：“尸山血海中来。”李莲花沉默一瞬将面具扔给他：“别说这些了啊，戴着啊，如今你树敌太多，戴上面具安全些。”笛飞声接过面具看着他。

王曦月上楼拿出药箱，准备好药材等东西，临走之前在次查看一遍，确认无误后轻轻合上药箱，天光大亮后王曦月提着药箱下楼，晨风拂动她的衣角，李莲花笛飞声已等在门口。

李莲花接过曦月手中的药箱：“走吧。”，笛飞声拉起放着尸体的木板。三人踏着晨光而行来到昨天晚上的客栈。几人推门进去，刘如金继续做木工头也不抬：“老子白天不做生意，识相的赶紧滚。”

李莲花将药箱轻轻放下：“刘前辈动不动就提滚，可不太好。”笛飞声放下木板，王曦月点头：“我来给你治疗了。”刘如金：“怎么治疗？”

王曦月看着人：“躺下吧。花花阿飞你们将房间整个照亮，把门窗都关上。”李莲花和笛飞声开始行动，王曦月将麻药丸递给刘如金：“把他吃下去。”

刘如金二话不说接过药丸吞下去，王曦月点头：“爽快。”刘如金慢慢失去意识，身体缓缓倒下。王曦月看人已经完全失去意识房间也已经准备好，王曦月将房间撒满酒精，自己穿戴好头发绑好戴上口罩，点燃酒精灯，取出银针与手术刀。

手术刀在焰下闪过一道冷光，王曦月神情专注：“对了，你们不要过来，尤其是阿飞你啊。”李莲花和笛飞声站在帘子外面等着看着里面的人忙忙碌碌。

笛飞声低声问：“她一个人行吗？”李莲花望着帘内跃动的影子，“月月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时间在寂静中流淌，屋外鸟鸣忽近忽远。

王曦月额头沁出细汗，手中的动作却未停分毫。银针游走于经络之间，刀锋划开腐肉将眼睛取出，快速放上新的眼睛，再用内力进行稳固。缝合时针脚细密如绣，她指尖微颤却不曾偏移，包扎完离开。

等一切结束，王曦月站起来甩甩手走出来：“好了，花花那些刀和银针帮我泡进盆里面，刘如金估计要今天半夜才醒，我好累。”王曦月瘫坐在椅子上再也忍不住歪头睡过去，李莲花过来给月月把脉：“还好没事，损失了些内力只是累了。”

李莲花喂曦月输入扬州慢调整之后抱起王曦月：“阿飞啊，这里劳烦你看一会啊，将刀什么的放到旁边的盆子里面，其他的不用管。”笛飞声拿着刀点头：“知道了。”

李莲花抱着王曦月回到莲花楼将人放到床上，轻轻为她盖上薄被：“月月谢谢你帮他。”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疲惫的脸上，映出一片柔和光晕。李莲花起身将帘子放下来让月月能更好的休息。

李莲花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顺手带上了门。李莲花回到客栈，见笛飞声正守在帘外，刀具已归入盆中浸泡，处理尸体将其埋进土中。

笛飞声看着眼睛被包裹的刘如金：“你这个相好的医术真是厉害啊。”李莲花轻轻拂袖：“月月的医术是最好的，我的身体也是她治好的。”

李莲花忍不住想起他们初遇的时候，想到曾经的自己如果那个时候没有放走人，现在或许他们早就在一起了，说不定还可能有孩子。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李莲花：“好了，来吃饭，他们要半夜才醒，我们吃完去休息，等半夜再说。”笛飞声：“行。”李莲花将泡好的工具全部放回药箱带回莲花楼。

时间匆忙一闪而过，夜色渐深，烛火摇曳王曦月缓缓睁开眼，夜风掀动帘角，烛光映着她清冷的侧脸。王曦月换好衣服洗漱好下楼。

李莲花将饭菜放到座子上摆好：“月月醒了，来吃饭了。”王曦月走过去坐下：“哇，做的这么丰盛啊。”李莲花轻笑：“你辛苦了，该补一补。”

笛飞声不管他们直接动手开吃，王曦月拿起筷子笑了笑：“花花快吃，不然要没了。”李莲花看着笛飞声的吃法赶紧加入吃饭，时不时的夹菜到王曦月碗中。

王曦月放下筷子：“花花，饭还是抢着吃更香啊。”李莲花轻笑：“是啊，阿飞去洗碗去，这点事情还是能做的。”笛飞声瞥了一眼，起身收拾碗筷。

一会后几人去往刘如金的客栈，王曦月看着摸索的刘如金：“醒了，你的眼睛呢？这个纱布3日后便可以拆掉了，但是能你的眼睛大概会处于一个月的模糊期，之后便没有异常了，这个是玉露丸，每日中午吃上一粒，吃10日就行。”

刘如金颤抖着接过药瓶：“多谢姑娘帮我恢复，老子可以帮你做件事，但是不能违背道义。”刘如金也治疗自己的价格100两银子已经很少了。

王曦月摇头：“行，现在呢？我们就需要你帮一个忙？”刘如金疑惑：“什么事情，只要老子可以帮的，一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