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之人,一生之至乐,在于自由,我手写我心,方能写出血肉
命运可以摆脱,又不是每个人的命运都会被圈在一个小框里边。如果你非常努力去挣破这么厚的圈还是可以挣破掉的
。。。
一个时辰已到……
“你们要我炼制的毒,记住了啊,这个不到万不得已,切不能用”
“使用时,用内力驱动即可,就是反噬有点大”
唐俪辞“走了,池云”
池云“来了”
唐俪辞和池云回到了万窍斋
阿谁“唐公子,池大哥,有一个人已经等了很久了,他说他叫风传香”
唐俪辞“终于来了”
池云“风传香?他找你干嘛?”
钟春髻“风传香?他不是失踪了很久吗?怎会…”
“唐公子,他的死,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死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唐俪辞“他死的时候,唐某和池云可在枯骨滩”
“凶手可是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啊”
池云“又来?不是吧,那个黑衣琵琶客没完没了了吧?又玩栽赃嫁祸,唐狐狸,你跟他有仇啊”
唐俪辞“有仇,他就是柳眼”
池云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微缩,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他的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震惊,那神情如同平静的湖面骤然被投入一块巨石,激荡起层层涟漪,连呼吸都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片刻。
池云“他就是柳眼?那个想要置你于死地的那个?”
“唐公子,不知可否有幸和你共饮一杯?”
唐俪辞“里面请”
唐俪辞与风传香对坐共饮,酒盏交错间谈笑风生,二人言语投机,欢喜之意溢于言表。酒香氤氲中,他们的笑声仿佛融入了夜色,连时光都似乎被这份愉悦所感染,悄然放缓了脚步
唐俪辞“风兄真是好酒量”
“某的酒量不好,不过就是遇到唐公子,觉得酒逢知己千杯少罢了”
他们之间的每一句话,都毫无遗漏地落入了池云的耳中。池云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抱于胸前,神情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思与冷峻。周围的空气仿佛因他的沉默而凝滞了几分,隐约间,似有某种暗流正在他心底悄然涌动
池云“不是吧,你俩才认识多久啊?就成知己了?”
池云“唐狐狸,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爱交朋友呢?”
唐俪辞“池云,看茶”
池云“你让我,给他倒茶?”
唐俪辞点了点头
池云“我不去”
唐俪辞“你不去?那好吧”
唐俪辞方自起身,便开始佯装旧伤复发,神色间隐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池云见状,目光微凝,旋即迈步上前
池云“伤口又疼了?疼你还喝那么多,跟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装什么自来熟?”
唐俪辞“我想喝好茶”
池云叹了一口气,无奈
池云“臭狐狸,等着”
他蓦然回首,右手食指径直指向唐俪辞,左手却叉在腰间,开口便是掷地有声的一句话
池云“老子就是贱”
风传香看到他们二人的相处方式,不禁感叹道:“唐公子,看来你和天上云关系很好啊。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唐俪辞“风兄误会了,他并非唐某的朋友,而是唐某的仆从”
“仆从?原来还有关系这么好的主仆关系”
池云“唐狐狸!”
唐俪辞“干什么?”
池云“老子不要面子的?”
唐俪辞“安静点,耳朵疼”
池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仆从,哪配给唐狐狸做朋友?”
“这是唐公子和池公子的意趣,某就不予置评了”
唐俪辞已悠然伸手示意要茶。池云眉梢微挑,薄唇轻抿,显是不悦,却仍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杯中茶水因满溢而倾洒,溅湿了桌面,滴落的水珠如同无声的抗议,映出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恼意。
“多谢池公子了”
风传香想要拿茶,却被池云拦住
池云“且慢,这杯才是你的”
池云将那杯满是茶叶、几无多少水的茶递给了风传香。茶水似乎已被岁月浸泡得失去了原本的清澈,只剩下浓稠的茶渣在杯底沉淀,仿佛承载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心绪。风传香接过时微微一怔,目光落在杯中深褐色的茶叶上,像是窥见了一段无声的故事
唐俪辞见状,微微抬眸,向池云投去一瞥。那目光中隐隐藏着几分责怪之意,仿佛在无声地叹息对方的迟疑。池云对上他的视线,心中虽觉无奈,却也无法再多推脱,只得将另一杯茶端起,递到了风传香面前
唐俪辞“风兄,见笑了”
“没有没有没有,我倒是还挺喜欢唐公子的这个仆从的”
“唐公子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将天上云借给我几天吗?”
唐俪辞“你既已知晓他是天上云,就理应知晓他不会轻易的听从别人的话”
唐俪辞轻抿一口茶,抬眸看向风传香,他的目光中悄然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那眼神如同暗夜中潜伏的猎手,令人心生寒意
唐俪辞“我可以将池云借给你,至于他听不听你的,就全凭你自己的本事了”
池云“唐狐狸”
唐俪辞微微侧目,看向池云,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隐而不发。他轻轻颔首,动作虽细微,却带着一种不言自明的笃定。池云眸光一闪,瞬息间便捕捉到了他的意图,心领神会。两人之间无需多言,默契如流水般自然交融,一个眼神便足够点燃整场戏码。于是,池云唇角微扬,不动声色地配合着唐俪辞的节奏,如同两颗星辰在暗夜中无声交汇,为即将到来的局面布下一张无形的网。
池云“风少侠,既然唐狐狸都这么说了,那就请吧”
“天上云,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和你打一场?”
池云“正是,你要是能赢过小爷我,接下来这几天我就听你的”
“好,成交”
“天上云请”
他们两个来到了万窍斋的甲板上
“还请天上云手下留情”
池云轻轻摘下颈间的吊坠,指尖夹着它,微微一震,内力便如涓涓细流般注入其中。刹那间,那不起眼的吊坠仿佛活了过来,“嗡”地一声轻鸣,一环渡月骤然在掌心变大。冷光闪烁,锋芒毕露,转瞬已经化作一件凌厉无比的武器,仿佛连空气都被其割裂,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们二人,一个剑术超群,剑锋所向无匹;一个则精于运用一环渡月,其威力不容小觑。
“早就听闻天上云,池云的武功高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池公子,看这招你能不能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