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夏天,都有一段写满离别的故事。这个夏天,你们正是这段故事的主角。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
白素车看着池云:“我是不会说的,池云,你和唐俪辞是打不过柳眼的,放弃吧”
池云“是他要杀唐狐狸,是他不放过我们”
随后,池云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那种异样的感觉令他心头一震。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目光锁定在白素车身上,眼中满是错愕
池云“白素车,你下毒?”
“是啊,天上云,你今天必死,还是死在一介弱女子手里,这事若是传出去,其它江湖之人会怎么看你黑道之首天上云池云啊?”
白素车话音未落,手中长剑已出鞘,寒光一闪,直指池云心口。池云面色沉静,不慌不忙地从胸前摘下那枚不起眼的吊坠。随着内力灌注,那小巧的吊坠骤然扩张,化作一轮锋利的环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这正是池云赖以成名的独门兵器——一环渡月。它既是环刃,又可在战斗中变化为链镖等多重形态,招式变幻莫测,令人防不胜防。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紧绷到了极点
池云“老子就算中毒了,也不可能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
白素车与池云的交锋瞬间爆发,战况激烈,然而,池云的动作却渐渐迟缓下来,原本凌厉的攻势也被迫收敛。毒药在体内悄然侵蚀,他的力量如同流水般从指尖滑落。白素车绝非池云的对手,但现在,胜负的天平已然倾斜,局势对池云极为不利
“池云,你的时间不多了,之前给你的忠告你不听,那就去死吧”
白素手握长剑,寒光一闪,直逼池云。池云还未来得及反应,那剑尖已近在咫尺,眼看着就要刺入他的胸膛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唐俪辞出现了
唐俪辞借着轻功翩然落地,稳稳立于池云身前。他指尖微动,一道法术随之施展而出。瞬息之间,一股无形的力量宛若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将白素车整个人向后震开。她身形摇晃,竟似被一堵看不见的墙阻隔,再也无法向前迈出半步。只能遥望前方的两人,目光中交织着复杂与不甘,如潮水般翻涌难平
白素车瞥见唐俪辞的身影踏入视线,心下一沉,深知此刻不宜正面相逢。她轻咬银牙,足尖轻点地面,身形如燕,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雅而迅捷的弧线,转瞬之间便消失在了远处的屋檐之上,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衣袂飘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唐俪辞“如何?”
池云轻轻摆了摆手,刚想摇头示意自己无碍,却在下一刻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那猩红的液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刺眼的弧线,仿佛要将他体内压抑的痛楚与挣扎尽数宣泄出来。他的身体随之微微一晃,像是风中摇曳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池云“唐狐狸…他有弱点……白素车是风流店的人…”
唐俪辞“我先带你回去”
唐俪辞施展轻功,携着池云离去,一路疾风掠影,片刻便回到了万窍斋。他小心翼翼地将池云放置在床上,而此时的池云早已因毒性侵袭陷入昏迷,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室内寂静无声,唐俪辞那双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眼眸此刻亦染上了一层深沉的忧虑
钟春髻“池云如何了?”
#唐俪辞“中了风流店的毒,怕是不好解”
阿谁“唐公子都不能解,那池大哥怎么办?”
#唐俪辞“既是白素车下的毒,她必有解药,钟姑娘,阿谁姑娘,劳烦你们照顾好他”
话音未落,唐俪辞已施展轻功翩然而起。衣袂飘飘间,他的身影转瞬消失在林梢之间
“唐俪辞,你终于来了,就知道,只要给池云下毒,你肯定会来,果然,他对你来说很重要”
#唐俪辞“你既已知道他对我来说很重要,还利用给他下毒来引出我,愚蠢”
“至少你来了,不是吗?唐俪辞,尊主说,时间还早,这场游戏,慢慢玩”
#唐俪辞“解药”
“轻易给你解药,可就不好玩了”
#唐俪辞“你用给他下毒引出我,让唐某已经没了耐性”
唐俪辞轻抚琴身,随着他指尖微动,“心月来皈”骤然苏醒,发出清越悠扬的琴音。那音律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却暗藏凌厉杀机,每一道弦鸣都仿佛化作无形利刃
他以内力驱动琴弦,那琴弦仿若有了生命般缠绕于他的指尖,随即化作凌厉的攻势。白素车面对这奇异而凌厉的招式,很快便显得难以招架,落于下风
唐俪辞轻巧地从心月来皈中抽出一柄长剑,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银光,直指白素车。那一剑如流星般迅疾,却又在距离白素车喉咙寸许之处骤然停下
#唐俪辞“解药”
白素将解药抛向他,冷冷地开口:“唐俪辞,你给我记着,你的死期迟早会到。”语气中透着凛冽的寒意
唐俪辞右手执剑,剑锋微扬,寒光映衬着他冷峻的面容;左手却稳如磐石,准确无误地接住了白素车抛来的解药。那一瞬间,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