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摇了摇头，那并非我的血。她一把…更多穿越流同人小说，尽在话本小说网。" />
我蹲在假山后面，手指抠进泥土里。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受伤了。"诺兰喘着气说。
我轻轻摇了摇头，那并非我的血。她一把扯开衣襟，撕下一条布料，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胳膊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清冷的月光洒落下来，映得那截断裂的骨头若隐若现，令人心头一颤。
"先包扎。"我把手里的油纸包塞进她怀里，"记住路线，如果我被抓——"
话没说完，就听见头顶传来脚步声。我们屏住呼吸。
三个黑衣人落在假山上，为首的那个摘下面罩，露出张熟悉的面孔。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太监，王德全。
"来呀给我搜！"他声音尖细刺耳，"公主殿下是跑不远的！"
我和诺兰对视一眼。慈宁宫去不成了。
王德全带着人往东边去了。等脚步声远了，我拉着诺兰往西走。那边是冷宫方向。
"为什么？"她突然问。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杀李承泽？他身上有你要的东西。"
我停下脚步。刚才混乱中，我明明可以结果了他。可看到他倒下时的表情，我犹豫了。那不像是装出来的痛楚。
"因为他说的是真的。"我说，"小九救过我，但他救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诺兰沉默了。她大概猜到了什么。
我们穿过一片枯树林，来到冷宫外。这里荒废多年，连守卫都没有。
"进去。"我推开半掩的门。
屋里一股霉味。我摸黑走到墙角，掀开一块破布。那个铁盒还在。
"这是......"
"当年从实验室带出来的东西。"我打开铁盒，取出一张泛黄的纸。诺兰凑近看："这是什么？"
"实验记录。"我指着上面的名字，"第九号宿主——韵雅。"
她倒抽一口冷气。我继续往下翻。第八号宿主：林婉儿；第七号宿主：苏青青......一直到第一号宿主。名字突然变得模糊。
我眯起眼睛。"这不是墨迹，"我摸了摸纸面，"是血写的。"
诺兰突然抓住我手腕："你说小九为了救你付出了代价，是什么代价？"
我怔住了，那问题如潮水般涌来，而我一直刻意回避着，不愿面对。忽然，一阵风拂过，纸页哗啦啦地翻动，直至最后一页。一个名字赫然映入眼帘：“小九。”那并非代号，而是真名，属于第零号宿主的名字。
我浑身发抖。难怪他说要救我，原来......
外面又传来动静。这次是真的慌了神。
"快走！"诺兰拽我。但我已经迈不开步。
终于明白小九为什么总看着我笑，为什么总是欲言又止。原来我们都错了。不是我继承了他的意志。是他承载了我的过去。
门突然被踹开。王德全站在门口，手里举着火把。
"找到了。"
火光映在他脸上，照出一张扭曲的脸。他身后站着几个黑衣侍卫，弓箭已经上弦。
“公主殿下，太后请您回宫。”王德全脸上挂着一抹阴森的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莫名的压迫感，“您这一路乱跑，可真是让老奴找得好苦啊。”
诺兰挡在我面前，短刀横在胸前。她的手臂还在流血，但我能感觉到她握刀的手稳得很。
"诺兰，"我轻声说，"等会儿我引开他们注意力，你从窗户走。"
"不行！"她咬牙，"要走一起走！"
王德全嗤笑："两位倒是情深义重。可惜啊，你们那位小狐狸，现在怕是已经魂飞魄散了。"
我心头一震。小九......
“你以为他是系统？”王德全向前迈进一步，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那可是他的真身！为了让你能够活下去，他毅然将自己封印成畜生道的一只小妖。”
"闭嘴！"我大喊。头突然疼得厉害，像是有人在里面锤子砸东西。
"看看这纸上的血字。"王德全举起手中的实验记录，"八个宿主的怨气，都在诅咒你呢。"
诺兰突然拉住我："别听他的！"
但已经晚了。我看见自己手掌开始发抖，指尖泛起银白色的光。那种感觉，就像每次使用系统时一样，但现在更强烈，更不受控制。
“我亲爱的公主殿下，”王德全的声音仿若萦绕在耳畔，时而清晰，时而飘渺，“您该苏醒了。这身躯本就……”
"够了！"
我猛然抬起了头。不知从何时起，室内的温度陡然降了下来，寒意悄然侵袭。地面上，我的影子诡异地扭曲着，变幻着，仿若有什么未知的存在正欲从中挣脱而出。
"韵雅？"诺兰担心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不是我。是她。"
王德全脸色变了："快动手！"
弓弦声响。诺兰挥刀格挡，一支箭擦着她脸颊飞过。我趁机往后退，撞在墙上。铁盒从手中滑落，里面的纸页散了一地。
"小九..."我喃喃自语。
记忆如潮水般猛然涌来。十年前，在那间昏暗的实验室里，我曾目睹一个男孩跪在祭坛前，他的身影孤寂而决绝。他将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自己的胸膛，割下一半跳动的心脏，小心翼翼地放入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瓶中。那个夜晚，冷风凄厉，月光如霜，我的生命悄然消逝，而他却化作了一只灵动的小狐狸，眼神中满是悲戚与执念。
"原来如此。"我泪流满面，"所以你才会一直陪着我。所以你总是..."
"公主！"诺兰突然冲过来，把我扑倒。一支箭钉在我刚才站的位置。
王德全暴怒："给我抓住！"
我挣扎着站起来。体内两种力量在撕扯，头痛欲裂。我看到诺兰满身是血，看到王德全狰狞的笑脸，看到地上散落的实验记录。
"够了！"
一声尖叫从我嘴里迸发。整个冷宫都在震动。烛火熄灭，月光也被乌云遮住。黑暗中，我看到自己分裂成两个影子。
"你是谁？"王德全声音发颤。
我没有回答。我感受到体内某种力量在觉醒。那些瓜币，那些能力，全都活了过来。我抬起手，九个"我"的身影同时出现。
"哪个是真的？"九个声音同时问道。
弓箭手们慌了神。诺兰趁机拽着我往窗户跑。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王德全正疯狂地挥手指挥，但他的声音已经传不到我耳边。
我们摔进枯藤丛。诺兰的伤口又崩开了，血滴在我手上。我头晕目眩，意识开始涣散。
"听着，"我抓住她的衣襟，"去找那个戴面具的人。他...他知道真相。"
火光映在他脸上，照出一张扭曲的脸。他身后站着几个黑衣侍卫，弓箭已经上弦。
"公主殿下，太后请您回去。"王德全笑容阴森，"您这通乱跑，可让老奴好找。"
诺兰挡在我面前，短刀横在胸前。她的手臂还在流血，但我能感觉到她握刀的手稳得很。
"诺兰，"我轻声说，"等会儿我引开他们注意力，你从窗户走。"
"不行！"她咬牙，"要走一起走！"
王德全嗤笑："两位倒是情深义重。啧啧可惜啊，你们的那位小狐狸，现在怕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哈哈哈"
我心头一震。小九......
"你以为他是系统？"王德全往前走了一步，"那是他的真身！为了让你活下来，把自己封印成畜生道的小妖。还真是放贱啊"
"闭嘴！不许你这么侮辱小9"我大喊。头突然疼得厉害，像是有人在里面锤子砸东西。
"看看这纸上的血字。"王德全举起手中的实验记录，"7个宿主的怨气，都在诅咒你呢。哈哈哈"
诺兰突然拉住我："别听他的！"
但已经晚了。我看见自己手掌开始发抖，指尖泛起银白色的光。那种感觉，就像每次使用系统时一样，但现在更强烈，更不受控制。
"亲爱的公主殿下，"王德全的声音忽远忽近，"您该醒了。这身体本就是..."
"够了！"
我猛地抬头。不知什么时候，屋里的温度骤降。我的影子在地上扭曲变形，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爬出来。
"韵雅？"诺兰担心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不是我。是她，她回来了。"
王德全脸色变了："快动手！"
弓弦声响。诺兰挥刀格挡，一支箭擦着她脸颊飞过。我趁机往后退，撞在墙上。铁盒从手中滑落，里面的纸页散了一地。
"小九..."我喃喃自语。
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十年前，实验室里有个男孩跪在祭坛前。他把自己的心脏割下来一半，放进水晶瓶里。那天晚上，我醒了又晕了过去，他却变成了小狐狸。
"原来如此。"我泪流满面，"所以你才会一直陪着我。所以你总是..."
"公主！"诺兰突然冲过来，把我扑倒。一支箭钉在我刚才站的位置。
王德全暴怒："来呀！都给我抓住他们！"
我挣扎着站起来。体内两种力量在撕扯，头痛欲裂。我看到诺兰满身是血，看到王德全狰狞的笑脸，看到地上散落的实验记录。
"够了！都给我闭嘴"
一声尖叫从我嘴里迸发。整个冷宫都在震动。烛火熄灭，月光也被乌云遮住。黑暗中，我看到自己分裂成两个影子。
"你是谁？"王德全声音发颤。
我没有回答。我感受到体内某种力量在觉醒。那些瓜币，那些能力，全都活了过来。我抬起手，7个"我"的身影同时出现。
"哪个是真的？"7个声音同时问道。
弓箭手们慌了神。诺兰趁机拽着我往窗户跑。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王德全正疯狂地挥手指挥，但他的声音已经传不到我耳边。
我们摔进枯藤丛。诺兰的伤口又崩开了，血滴在我手上。我头晕目眩，意识开始涣散。
"听着，"我抓住她的衣襟，"去找那个戴面具的人。他...他知道真相，一定要救小9一定要…… "
诺兰点头："你撑住，我背你..."
话没说完，我就昏了过去。最后一刻，我似乎看到远处闪过一道银光。像面具的反光。
王德全站在冷宫门口，看着逃走的方向。一个黑影从暗处走出来。
"太后说得对，"黑影开口，"她开始觉醒了。"
王德全低头："那我们现在..."
"通知太子，准备第二套方案。"黑影转身消失在夜色里，"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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