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在外面待了好几天,玩的不亦乐乎,哪还记得段封锦还是谁啊。
若不是段封锦要相看姑娘的事情被传出来,这两人还得在外面闹呢。
段封染已经许多年没有试过那种完全放权,根本不回家的感觉了。
他也知道,他父皇做这件事情,到底是要干什么。
就是想着,让自己的太子儿子跑到外面去玩一段时间,带着自己的儿媳妇儿,然后把所有脏心烂肺的事情,都推出去,看看谁先按耐不住。
要是段封锦不露出马脚,那算他忠诚,城府深。
而段封锦总是会搞一些没有用的事,其实不也是想要打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脸吗?
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根本不想要搭理他。
他其实也没有任何用。
自己懒得搭理他,就是懒得搭理他。
自己最近给他面子,让他去吏部,也只不过是想要让他消消停停的。
如果他敢搞事情,如果他再不听话,那么自己也要弄死段封锦。
也要让皇后看看,自己这个做爹的,是否心狠手辣。
而她养出来的儿子,又是个废物。
然而,如今还真的就出了事情了。
段封染与慕秋染听见这话的时候,直拍大腿,哈哈大笑。
段封染已经能预见,这个人他根本不想成婚,甚至跟他的母亲吵吵闹闹,大打出手的德行了。
段封染他在想着,也许这个人,真的该治理一下了。
否则的话,他真的要蹬鼻子上脸,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而此刻,段封锦正在和他母后抗议。
“母后,您为什么非要让儿臣见左丞相家的孙女?我并不喜欢左丞相,左丞相也不喜欢我,他一直觉得我是个纨绔子弟。”
“而左相家的孙女,喜欢乱来,在外面看见一个男的,喜欢她就上去,甚至是不放过那些男的,凭什么我这个做儿子的,要接她的盘?”
“母后,您是疯了不成?您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这个儿子呢?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如今您就分要让你儿子心里不舒坦是吗?”
“非要让别人都知道,您儿子做了接盘侠,她到处养野男人,然后让我丢尽脸面吗?”
皇后一听这话,脸一下子就黑了。
“你想娶谁?那你想娶慕秋染吗?慕秋染不也是一个二嫁女,有什么区别?”
“根本不在意你,她也不把你放在心上,你就非要跟慕秋染在一起,是怎么着?你知不知道,慕秋染也是二嫁女,她还是你皇兄的妻子,她就干净了吗?”
“我不管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你必须听母后的听话。母后让你相看什么,你就去相看什么。”
“别怪母后没提醒你,如果你不听话,到时候,母后就让你父皇把你在吏部的职务给你撤了,就让你看看,你母后到底能不能行。”
他母后坚决不同意,不但给他塞了姑娘,还要求他去接近左丞相的孙女凌阮,否则直接关他禁闭。
段封锦害怕,不得不妥协。
但心里也不好受。
他已经距离慕秋染更进一步了,凭什么,要被他母亲牵绊?
他不想让他母亲负责自己的后半生。
自己的母亲即使再喜欢,即使再想要如何,但在他眼里,其实并不那么重要。
如今反倒是让自己心里不舒坦了。
段封锦他在想着,该怎么样拒绝这一场婚事,才能让自己也能在外面好好的,到时候迎回慕秋染了。
那么以后,慕秋染就不会再不喜欢自己了。
只要慕秋染能与自己在一处,他才不在意这是不是个二嫁。
慕秋染这两天有点不舒服,胃里难受,吃不下东西。
段封染吓坏了,还在有随身的军医。
然后,查出了好消息,传入京城,段封锦疯了。
段封锦终于知道了,这是老天爷都在阻拦的自己与慕秋染在一起的。
慕秋染穆前两天刚刚闹完,他们两个人刚刚还想着要和离,如今却反倒是让慕秋染有了孕。
那么以后,她还能跟自己在一起吗?
太子并不会放过慕秋染的。
太子虽然并不在意这个女人,但是,一定会在意皇家血脉。
如果真的出了事情,到时候太子也会发疯,当今陛下也会。
皇后听见这事情的时候,也被吓了一大跳,不可思议的冲过来,看着自己的儿子。
“怎么一回事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她要和离了吗?如今又是怎么了?怎么到最终,反倒是还让你给压了一头,你是不是疯了?你如今还想要娶她这样一个人吗?”
“你明明知道,她根本不会在意你的,如今你要怎么办?你只是不知道,因为你的缘故,你父皇现在对母后也不受待见了,如果你真的因为这件事情一意孤行的话,那么母后真的也帮不了你。”
段封军难得的冷着脸。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两个人根本不在一处,到底是谁诊断出来的,我又怎么能知道?母后你一直挡着我的路,,如今你说这话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不是因为你,当初我就不会过的这样惨,到最终,我也不会因为娶不到自己心爱的姑娘,而导致发生这种事情了,你现在这样问我,你让我怎么回答你?你让我怎么回答你?”
皇后张了张嘴,也有点的尴尬。
皇帝听刘公公那样说,还有点子惊喜。
他挑了挑眉,看着刘公公。
“你说真的?那阿染岂不是开心死了,不过怎,么突然间想着要诊脉治病的事情了?”
“不过,正式传出来,到时候很有可能就得有一堆人来找他们的麻烦了,他们夫妻两个,可有一段时间了对付了。”
“不过,朕觉得,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其实也挺好的,就是段封锦那个人呢,一看就不怀好意,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不是因为朕是他父皇的话,也许朕早就已经不在意这个儿子了,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事,那么咱们也得给他说说。”
“至于他是否是这样的,那么我们也不甚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