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五天的拍摄,且聚了三次餐的你们宫门F五已经没有初次见面那样还有一点拘谨存在了。
今天拍摄的是你的重场戏——病危和离世,一早你就打趣大家。
阮沫星纸巾准备好啊大家,我一会没办法给大家递纸
金靖好好好,妹妹是一点不心疼我们哈
阮沫星心疼啊,但我看不见大家哭
张凌赫没事,你让郭导给你看回放
阮沫星对哦!
田嘉瑞姐,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阮沫星放心,弟弟,你是抱着姐姐哭的,比他们好
田嘉瑞(有被安慰到)
金靖唉,宫门白月光的杀伤力
张凌赫可惜了,还在外拼搏的尚角哥哥没赶回来,更是遗憾
田嘉瑞没事,我一定让他们拍下来,发给他
金靖不愧是一家人哈,一个比一个狠
田嘉瑞哥迷不死你(wink)
阮沫星太绝了田嘉瑞你(点赞)
郭导星星,你先来准备一下,试一下镜
阮沫星好!我去了,别太想我
金靖你们徵宫和我有的一比
一切调试好后,开始拍摄。
暮春的雨总是带着洗不尽的凉,淅淅沥沥的打在清泠院的窗上。你倚在铺着素色绒毯的软榻上,看着窗外的紫藤花正落得满院狼藉。
你的指尖捏着还没绣完的荷包,银线在你苍白的指缝间松了松,随着一声轻咳掉落在地毯上。
哪怕屋里铺满绒毯,烧着炭火,你仍然觉得寒凉。那是七年前被无锋之人掳走时灌下的蚀骨毒留下的病根——毒虽然解了,却像藤蔓缠了心脉,一日比一日怕冷,身子日益衰败。
宫远徵像往常一样端来熬得浓黑的药汁。听见铃铛声,你将荷包藏好,等着他进屋。
田嘉瑞宫远徵:阿姐,喝药了
你抬手想要接过时却使不上力,喉间涌起的痒意让你不禁低头咳嗽,帕子上落下暗红,像雪地里落了红梅。
阮沫星宫清徵:咳咳...
田嘉瑞宫远徵:阿姐...(心疼)(害怕)
阮沫星宫清徵:无事
田嘉瑞宫远徵:我去给阿姐拿...(不想让你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
阮沫星宫清徵:阿远,不必再加蜜了(轻声)
阮沫星宫清徵:苦些,倒更能让人清醒
阮沫星宫清徵:紫商姐姐和子羽弟弟呢?我想见见他们
田嘉瑞宫远徵:已经让人去请了,阿姐再等等
宫远徵颤抖着给你诊脉,触及到那微弱的搏动时,宫远徵只觉得心慌和无力。他最引以为傲毒术医理,在自己姐姐性命面前,都成了无用的摆设。
阮沫星宫清徵:尚角哥哥,应该赶不回来了...
田嘉瑞宫远徵:阿姐,我调了新的护心丹,阿姐再等等...(祈求)(声音破碎)
你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摸了摸跪在窗前的宫远徵的头,看见他的眼泪掉落在绒毯上。
阮沫星宫清徵:阿远,别再费神了(心疼)
阮沫星宫清徵:我们阿远可是宫门难得的天才,但这应当是为了自己,好不好?
田嘉瑞宫远徵:阿姐...(哽咽)
阮沫星宫清徵:远徵,阿姐真的好累,好困...
田嘉瑞宫远徵:阿姐,我求你,别睡好不好?
阮沫星宫清徵:(渐渐阖上双眼)
田嘉瑞宫远徵:阿姐,你醒过来,好不好?你别丢下我,别丢下阿远...(泪流不止)
郭导卡!凌赫和金靖准备一下进场
突然被提到的金靖和张凌赫已经在机器后面红了眼眶。
大家缓了缓情绪,接着下一场拍摄。
门外突然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是宫紫商赶了过来。往日最爱打扮的她,此刻却哭得不成样子。
金靖宫紫商:清徵,你别睡......
金靖宫紫商:你在骗我,对不对?你成功了,你醒来看看我好不好?(泪流满面)

张凌赫公子羽:清徵姐姐...
公子羽也来了,他素来爱追着热闹跑,此刻却站在门边,看着榻上人的呼吸越来越轻,眼泪如同断了线一样砸在青砖上,没发出一点声音——公子羽还记得去年上元节,你还笑着给他们分花灯,还说“商角徵羽一个都不能少”......
田嘉瑞宫远徵:阿姐,尚角哥还在查无锋据点,他说要给你带首饰衣裙,还有你爱吃的糕点
田嘉瑞宫远徵:阿姐,你还没等到尚角哥,你不能睡...
宫远徵话落,你的手垂落在塌边,他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望着你,整个人抱着你放声大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