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去超市采购,墨渊推着购物车,却总被白砚往车里塞各种零食。“这个薯片好吃。”“那个草莓味的酸奶你肯定喜欢。”他无奈地看着堆成小山的零食,却没阻止,只是在她转身拿冰淇淋时,悄悄把她爱吃的糖醋排骨调料放进车里。
结账时,白砚看着账单吐了吐舌头,墨渊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关系,我最近接了个翻译古籍的兼职,能养得起你。”他说的兼职,是古籍研究所请他帮忙解读先秦竹简——凭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和对古文的精通,他成了研究所最受欢迎的“特聘顾问”。
回到家,墨渊系上围裙准备做饭,白砚却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背上:“师兄,我帮你洗水果吧。”她踮脚去够冰箱里的草莓,却被墨渊转身抱起来,放在料理台上。“别动,”他低头靠近她,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让我先亲一口。”
草莓的清甜混着他唇齿间的温度,在舌尖蔓延开来。白砚环住他的脖子,感受着他掌心在自己腰上轻轻摩挲,窗外的晚霞正好染红了半边天,将两人的影子映在玻璃上,像一幅揉碎了的浪漫画卷。
深夜,两人窝在被窝里,白砚靠在墨渊怀里,刷着手机里的老照片。照片里,有他们在青丘桃花潭的合影,有墨渊第一次穿西装的笨拙模样,还有念桃刚出生时皱巴巴的小脸。“你看,那时候你还不会用洗衣机,把我的毛衣洗缩水了。”白砚笑着指给墨渊看。
墨渊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以后不会了,你的所有事,我都会学会。”他顿了顿,指尖拂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包括……怎么爱你一辈子。”
白砚关掉手机,窝进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月光透过窗帘,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发间的白玉桃花簪虽然早已被她收进首饰盒,却仿佛还带着他指尖的温度,暖得人心安。
没有三生三世的波澜,只有柴米油盐里的细碎温柔,和每一个“没羞没臊”的日常。这便是他们跨越时空,终究寻到的,最珍贵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