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办得简单却热闹。白砚穿了洁白的婚纱,墨渊则第一次穿上剪裁合体的西装,青衫磊落的上古上神,裹在现代服饰里竟也生出几分温润的烟火气。敬酒时,闺蜜凑到白砚耳边打趣:“你家墨渊也太神仙了吧,不仅长得帅,还把你宠成公主,连剥虾都要替你去虾线。”
白砚回头看墨渊,他正耐心地给长辈倒酒,察觉到她的目光,立刻朝她弯了弯眼。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带墨渊见家长时的场景——墨渊不知现代礼仪,却凭着真诚和细心,把挑剔的母亲哄得眉开眼笑,还跟着父亲学下棋,输了也不恼,只认真讨教。
婚后的日子,像泡在温茶里的时光,慢而甜。墨渊不知从哪学了烘焙,每天清晨都会烤好带着桃花香的小饼干,放在白砚的早餐盘里;白砚加班晚归,总能看到客厅亮着一盏暖灯,墨渊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她推荐的现代小说,等着给她递一杯热牛奶。
这天,白砚的实验室接到一个重要项目,需要去偏远山区采集植物样本。她收拾行李时,墨渊默默帮她把防晒、驱虫药都塞进背包,还把那支白玉桃花簪小心地放进她的首饰盒:“山里凉,簪子能温着点,遇到事别慌,我跟着你。”
山路崎岖,墨渊几乎全程牵着白砚的手,遇到陡坡就扶着她的腰,替她扛着沉重的样本箱。晚上住在村民家的民宿,白砚累得倒头就睡,墨渊却悄悄起身,用灵力将房间里的蚊虫都驱走,又给她盖好被子,才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借着月光翻看她的实验笔记。
采集样本时,白砚不小心踩空,眼看就要摔下山坡,墨渊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将她护在怀里。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带着熟悉的暖意,白砚埋在他胸口,心跳得飞快:“师兄,幸好有你。”
“我永远会接住你。”墨渊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指尖拂过她发间的玉簪,“不管是在青丘,还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