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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菜市场总裹着一股鲜活的烟火气，墨渊跟在白砚身后，手里拎着的布袋里装着刚买的青菜和排骨，指尖还沾着点从鱼摊蹭到的水珠。他微微蹙着眉，却不是嫌弃，而是在认真琢磨方才白砚说的“挑鲫鱼要看鳃是否鲜红”——这比分辨仙门草药的成色，似乎要复杂些。

“师兄，你看这个！”白砚忽然停在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位前，眼睛亮得像青丘的星子。她拿起一串裹着晶莹糖衣的糖葫芦，递到墨渊嘴边：“尝尝，现代的‘蜜饯’，比桃花蜜更甜。”

墨渊犹豫了一下，轻轻咬了一口。山楂的酸裹着糖衣的甜在舌尖炸开，带着点微涩的果肉纤维，和他在天宫尝过的琼浆玉露截然不同，却意外地让人记挂。他看着白砚笑得弯起的眉眼，喉结动了动，低声道：“比桃花蜜……更合心意。”

回到出租屋，白砚系上围裙要做糖醋排骨，墨渊便站在厨房门口，学着她之前教的样子，笨拙地择菜。他指尖修长，捏着青菜叶时却总怕掐坏了，动作轻得像在呵护刚冒芽的桃枝。白砚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背上：“师兄，你好像天生就会照顾人。”

墨渊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反手握住她的手：“以前在昆仑墟，要照看师弟师妹；现在……只想照看你。”

正说着，手机忽然响了，是导师发来的消息，说实验室的恒温箱出了故障，让白砚赶紧过去看看。白砚皱起眉，实验样本要是坏了，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墨渊见她着急，放下手里的青菜：“我与你一同去。”

实验室里，恒温箱的显示屏闪烁着异常的红光，里面的样本试剂已经开始出现絮状物。导师急得团团转，几个同学围着设备调试，却怎么也找不到问题。白砚蹲在地上检查线路，额角渗出了汗。

“让我试试。”墨渊忽然开口，走到恒温箱前。他指尖泛出淡淡的白光，轻轻贴在设备外壳上，闭上眼睛感知内部的温度变化。不过片刻，他睁开眼，对一个同学说：“左侧线路接触不良，导致温度波动，重新接好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