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穿梭过江南的青瓦白墙,吴清沅指尖摩挲着折扇上的竹骨,扇面是水墨绘就的寒梅,与她身上的月白色苏绣旗袍相映成趣。“钰娆的新品旗袍订单已经排到下个月了,设计部想加一组旅行主题的宣传图。”她侧头看向身旁的吴砚书,对方正将烟斗在掌心轻轻转动,烟杆上的包浆泛着温润的光泽。
吴砚书挑眉,从背包里取出平板电脑,调出佣兵团的联络记录:“星罗棋布那边有批物资要运到西南,正好我们接下来去成都,顺路对接。”说话间,她举起相机,定格下吴清沅抬手拢鬓时,扇尖轻抵唇角的模样,背景是窗外掠过的烟雨石桥。
抵达成都时,锦官城的暖阳正好。姐妹俩先去拜访蜀绣工坊,吴清沅换上一身绯红襦裙,裙摆绣着缠枝莲纹样,手中折扇开合间,与工坊里悬挂的蜀绣屏风相映。她拉着绣娘请教针法,时不时用扇柄指着绣品细节,眼底满是惊叹。吴砚书则身着藏青色长衫,烟斗斜插在腰间,一边查看佣兵团西南中转站的汇报,一边抓拍妹妹与绣娘交流的瞬间,烟杆偶尔随着动作轻晃,竟添了几分江湖气。
在都江堰的江畔,吴清沅换上黛青色旗袍,折扇展开挡在额前遮阳,衣袂被江风掀起,宛如水墨画卷中走出的仕女。吴砚书点燃烟斗,烟雾袅袅中,她调整相机参数:“站到那棵老槐树下,江水做背景,衬得旗袍颜色更雅致。”快门按下的瞬间,吴清沅恰好转头,扇影半遮容颜,眼底笑意清浅。
夜幕降临时,两人坐在宽窄巷子的茶馆里,翻看白天的照片。吴清沅的照片里,总有折扇的身影:或轻摇送风,或斜倚肩头,或作为道具衬得衣袂翩跹;吴砚书的镜头下,烟斗也从未缺席,时而握在手中,时而搁在案几,与她的汉服、旗袍搭配,竟有种独特的韵味。“下次去西安,我要穿唐制齐胸襦裙,配这把扇子拍大雁塔。”吴清沅指尖划过屏幕,眼中满是期待。
吴砚书点头,磕了磕烟斗里的烟丝:“正好星罗棋布在西安有个情报点,顺便去核实下信息。”茶烟袅袅中,姐妹俩的身影被灯光拉长,扇影与烟痕交织,连同相机里的一张张照片,都成了这场边工作边旅行的珍贵印记,记录着她们并肩走过的山河与岁月。
高铁驶入西安站时,晨光正漫过古城墙的垛口,将青砖染成暖金色。吴砚书拎着行李箱走在前面,烟杆斜插在腰间的布囊里,与身上的藏青色圆领袍相得益彰。吴清沅紧随其后,一身石榴红唐制齐胸襦裙曳地,裙摆绣着缠枝牡丹,手中折扇轻摇,扇面上的“长安”二字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先去客栈放行李,再去大雁塔拍照。”吴清沅翻看着手机里的攻略,折扇偶尔点在屏幕上,“情报点的对接,定在下午四点,来得及。”吴砚书颔首,指尖摩挲着烟斗的包浆:“星罗棋布那边传来消息,接头人会穿一件月白色长衫,腰间系墨色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