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洗澡,突然盯着镜子发了会儿呆,直到水温渐凉,我才反应过来。这些天的心态不是很好,很容易突然发呆,幸好我很少出门,或者说我这些天根本没出过门,要不然发生点什么你们就见不着煮啵了( •̅_•̅ )哈哈哈开玩笑,我老是不盼自己好,也老是这样帮助自己的情绪一次又一次的欺负自己。嗯大概是这样的。回归正题。昨天半夜睡不着,我就盯着镜子发呆了好久,心中莫名起了很多想法。
“你是谁?”我问镜中的人。他张口,但只会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的唇形。嗯!是的!这又一次让我想起柏拉图的“洞穴寓言”(煮啵最近看《理想国》魔怔了):我们都以为镜中是真实的自己,但又何尝不是像被锁链缚住的囚徒,将墙壁上的影子当作全部世界?我伸手摸了一下镜中的人,而镜中的人也触碰了我的手,像是一种无形的羁绊,可他从不会知道我摸镜子的感觉,就像我永远无法触碰到他瞳孔里的光。这层透明的隔阂,恰是存在主义的隐喻——人永远无法真正“成为”他人眼中的自己,却又不得不活在他人的凝视与自我的审视之间。想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因为我不知道我该用“审视”还是“审判”好一点,因为我用“审判”的话,太夸大其词了,于是我按照前面的“凝视”选择了“审视”,这样比较互相对应些。抱歉,我老是想着想着就想岔了哈哈哈。
忽然想起维特根斯坦的话:“语言的界限即世界的界限。”我们认下镜中的自己,从不是单纯靠视觉,而是“这双手曾抱过哭着的朋友”“这双眼曾在深夜读过诗”的语言记忆,将镜中模糊的影像,锚定为“独一无二的我”。镜子是否可以成为我们的第三只眼?当我们在镜前审视自己的神态、姿态时,其实是在以“他人的目光”观察自我。这种视角让我们跳出主观认知的局限,又类似萨特所说的“他人即地狱”中“被凝视的自我”——镜子成了连接“主观自我”与“客观他人视角”的媒介,帮我们更清晰地认知自己在世界中的呈现。镜子是感知的“延伸工具”,可以作为观察自我的“第三视角”,但它缺乏主体的感知力与真实性,终究无法成为真正的“第三只眼”,这是你必须知道的。但是以不同的角度去看待,不止镜子,万物都可以成为我们的第三只眼。利用镜子这一“第三只眼”认知自我,是把它从“照见表象”的工具,变成“锚定真实”的媒介——通过主动设计观察场景、结合多元视角验证,让镜中影像成为连接“主观认知”与“客观现实”的桥梁。这是模棱两可的感觉。镜子的核心价值是填补“自我看不见的部分”,需要主动的聚焦平时忽略的细节。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把“它”摔碎了,再一片一片捡起来受了伤,我也不会用“粗心”形容自己,我只会觉得虎口的划痕或许是“一次偶然的触碰”,而非“我总冒失”的佐证。请你判自己无罪,然后对它说一句去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