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叫车吧。”景溺应了下来。
“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纪峋予与他对视,没躲开。
“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啊,是吧纪总?”景溺不甘示弱。
“那走吧。”纪峋予没拒绝,虽然景溺比他高一些,但他气场毫不逊色。
到了地方后纪峋予就开始点酒和一些小菜,不一会服务员就端上来了很多东西,还有三抽黑碑。
“来碰一个。”
“嗯。”
两人越喝越上头,酒精让人意识不是那么的清醒。景溺看着眼前的人,怎么看都符合自己对另一半的要求。
“好美……”喝酒后的脑子里的想法,有意无意的从嘴里跳出来。
“嗯?什么好美?我吗?”纪峋予有点愣住了,长那么大很少有人会这样夸自己,更何况对面是自己喜欢的人。
“……”景溺不动的盯着纪峋予发呆。
……纪峋予无语,才喝了一抽就倒了?算了,自己拉来的自己扛。他站了起来,把景溺的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但由于对方比自己高些,只能慢慢拖着走,到了前台结账后景溺才勉强站稳住。
“走吧。”说好听是出差,其实是出来开个研究会再玩几天而已。景溺不动,应该是后劲太大了。
“上来…背你。”纪峋予无奈。
景溺听话的上去了,可能是醉酒的原因他的表情没那么紧绷了。
回到酒店,进到景溺房间里纪峋予就感受到身后的人不对劲,果然,倒玄关了,纪峋予扶额,把人拖到床上是极限了。
凌晨,景溺被头痛搞醒,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让景溺异常不爽,还好酒店的小篮子里有一小袋蜂蜜。喝完过后人好多了,又去上了个洗手间。
景溺毫无困意的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相比纪峋予这边就不太好了,他的腰侧出现了一串英文字伴随阵阵痛感,经过观察得知……这是景溺的英文名……纪峋予恨不得现在去死…网上说这是一种罕见的印记病症,极少数人会在触碰对方的一瞬间生出印记,时间越长,印记越大。
纪峋予摸了一下那串英文,轻微刺痛伴随灼烧感。结婚两年了,唯一的一次触碰,还发生这种事……纪峋予天都塌了。
另一边的景溺突然觉得腰侧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掀起衣服一看,有一串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英文印记,仔细端详了一会他看出来了,那串英文翻译过来是:“纪峋予”,景溺不解,为什么会是自己那商业联姻而结婚的对象?
敲门声响起来,景溺开门。
“请进。”两人对视了一眼,景溺开的口。
纪峋予开门见山,把衣角掀了起来,露出白皙且细的腰,腰侧有一串很明显的印记,景溺忽的就懂了,因为两人的接触,而长出的印记是双向的,他没忍住用指尖轻抚了一下,自己腰侧便传来疼痛。
“所以,你也有?我的天啊……如果我有罪,可不可以不要在我快28的时候折磨我。”纪峋予真是什么话说。
“那现在该怎么办?有解决方法吗?”景溺沉默后开口。
“我查过了,只有经常与对方接触就不会发病,并且,只有我需要承受那份痛。”纪峋予非常无奈。
“你要是不想接触我那就请你随意,我会去医院拿止疼药的。”纪峋予已经为事后想好了,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自己惹的自己扛,他不喜欢麻烦一个不熟的人。
“……”景溺再度陷入沉默,他没遇到过这种事,不太懂该如何解决。
纪峋予也不管对面了,反正一星期就那一次,挺一下就过了,抬脚就走。这个病症会伴随一生,看情况应对吧。
景溺听到关门才回过神来,这个事情有点太突然了,以至于不知道该咋应对。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但困意全无,景溺的脑海里全是纪峋予说过的话,以及纪峋予的脸色,那种对自己信意全无且无可奈何的表情。景溺内心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第二天,两个人一起回了A市,去到了市中心的医院做全身检查,报告是下午出的,结果显示并没有其它影响,但医生还是在纪峋予的要求下开了三瓶止痛药。他们走到地下停车场,两人上车后景溺先开的口。
“那个,我觉得止痛药没必要开,你搬来我家吧,”其实他们瞒着双方父母分居了两年。
“也行。”纪峋予答应了,没过多犹豫。毕竟医生也推荐同居治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