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内烛火摇曳,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李晨扑到床边,看着楚子航胸口渗血的铠甲,手指颤抖着不敢触碰,眼眶瞬间红了:“都二十年了,你怎么还这么不让人省心!打仗受伤了,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
楚子航脸色苍白,却还是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虚弱却带着依赖:“胸口流血了……晨儿,过来救我。”
李晨慌忙抹掉眼泪,颤抖着手解开他的铠甲,看着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心像被揪着疼。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敷在伤口上,动作轻得怕碰疼他:“你再坚持会儿,太医马上就到……以后不许再这么拼命了,我不能没有你。”
楚子航忍着痛,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却用力:“我知道……为了你,我也会好好活着。”
帐外风雪呼啸,帐内两人相握的手却格外温暖。二十年相守,早已把彼此刻进生命里,一句“救我”,便是最深的依赖;一句“心疼”,便是最浓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