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晨光刚漫进东宫回廊，李晨正准备去御书房找楚子航，就被两个宫女拦在了路上。其中一个梳着双丫髻、面带几分傲气的宫女率先开口，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喂，我叫小春。李公公，我可听说了，你一个刚入宫的近侍，凭什么能拿两份俸禄？”
另一个宫女立刻附和，眼神瞟向李晨，带着几分不服气：“就是！按宫里的规矩，伺候陛下更衣、洗漱这些事，本就是我们宫女的差事，哪轮得到你一个太监插手？你不过是运气好留在御前，倒把我们的活儿都抢了！”
这话让李晨皱起了眉，他拿双俸是楚子航特意吩咐的，说是补贴他日常用度，至于伺候更衣，也是楚子航嫌旁人手生，主动让他在旁搭把手。可这些宫女不明缘由，就当众指责，语气还这么冲，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俸禄是陛下特批的，伺候陛下也是陛下的意思。”李晨压着心里的不快，尽量平静地解释，“我只是按陛下的吩咐做事，并没有抢谁的差事。”
“陛下吩咐？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好听的！”小春翻了个白眼，语气更冲了，“我们在宫里待了这么久，都没拿到双俸，凭什么你一来就有这待遇？肯定是你耍了手段！”
这话彻底点燃了李晨的火气，他刚想反驳，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楚子航正穿着明黄色常服，脸色微沉地站在不远处，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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