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会做菜,每天晚上回去前都会点份外卖,而恰巧昨天周日,心血来潮买来尝试一下下,没试前还好一试吓一跳,简直和他老妈做的是一摸一样。放弃了尝试,那些菜只能在厨房做做摆饰。
“嘿嘿,要是那谁做的好吃的话还能占便宜,嘿嘿…”
在我的无尽幻想中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题目也差不多做完了,舒展了一下懒腰。
“那谁,哦,萧…琰,饭好了吗?”
刚想要走进厨房就听到萧琰的声音。
“你这里有创口贴吗?”
虽然很是疑惑但还是从医药箱里拿给他。
“WC,你咋弄的。”
看他手上的口子虽不是很大但是还是被他震惊到了。他做菜时都不会砍到自己,哦不对是切到。
“没什么。”
他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那什么,我做好菜了,你能从厨房里端出来吗?”
“哦。”
吃好饭后,大概已经六七点了。
“萧琰,你……是不打算不回家了?”
“啊?”
我邹了邹眉。
“我说你要在我家呆啊!”
“我……我……”
只见萧琰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什么我,倒是说话呀。”
萧琰咬了咬嘴唇,犹豫半天还是说出来了。
“我没家……你能不能……”
我眼前一亮,在他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他。
“能,太能了。不就是收留你吗,但是我是有要求的。”
他眼里隐约有些许光,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
“说吧,什么我都愿意做。”
我盯着他看了许久,觉得他可是看起来好像年纪相仿。
“诶,你……没读书了?”
“读的啊,怎么了。”
我这才注意到我俩一样的校服。我尴尬的说了句抱歉。
“哈哈…那你那班的。”
“4班的。”
“哇噢成绩还行哦。放学咱俩一起回来,然后你负责做菜,你看怎么样?”
“还行,我还以为你要提什么过分要求呢。哈哈,就没有了吗?”
“嗯,没了。”
“那我晚上睡哪里?”
这个我倒是没想到,毕竟一个人习惯了。当时没想到会这样,所以只有一个房间,怎么办怎么办,哦,对了,我就问他睡地铺还是沙发上。
“我那床挺小的,只能睡我一个,你看你是睡沙发还是地铺,二选一,你选哪个。”
“沙发吧!你有没有衣服,能借我一套吗?”
“有的。”
会房间拿衣服给他之后,我就睡了。他好像在洗澡,水声淅淅沥沥的在浴室响起,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
*
之后的每天反反复复都是如此。
直到,那天我们走在放学的路上,突然,一个发酒疯的人拦着我们,不那更想是拦着萧琰。
他说:“萧琰你个兔崽子,一天天的跑去那鬼混搂…”
说着还上来翻萧琰的裤兜。
“兔崽子,之前你不是给你内个小贱人说找了一个工作吗?咋地就只嫩个点儿,比内个小贱人还。没得用。”
他 看到手里皱的不成样的钱,数了数,好像不够。转头看向我。
“诶,那个是不是兔崽子的同学,拿得钱借我哈。”
萧琰拦在我前面朝他吼道“萧敬腾,你给我滚,害死我妈还不够还想害死我?”
“噫,你个兔崽子还敢给我顶嘴,不就是借点钱来用,咋的啊,看老子不打死你个鬼儿砸…”
萧敬腾拿着手上的啤酒瓶砸向我们。 萧琰就带着我躲开,怒气腾腾的看向萧敬腾。
“萧敬腾你个老不死的是还没活够还是着急投胎,忘了上次被我打的滋味了!”
萧敬腾的酒好像醒了不少丢下一句“你给我等到起。”就跑了。
回到小出租屋,萧琰跟我说了声对不起。我问他为什么说对不起,你有没做错什么。他哽咽一声,便抱着我哭了出来。
过来许久,我说“萧琰,哭够了吗,我饿了。”
刚说完没多久,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唤着,表达它的确饿了。
萧琰小声笑了一下,便说 “小的立马为叶大人做菜。”
我尴尬的推开他。
“笑什么,还不快去,你叶大人要饿死了。”
萧琰做好了饭菜,我便帮他端菜出来。饭桌上,他和我说“刚才那个酒鬼是他爹,爱喝酒爱赌博,还家暴他母亲。有一次,他爹看见他母亲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回家后,揪着他母亲的头发就是一顿暴打 ,他上去帮住他母亲,但那狗东西见打不过我就拿起刀砍向我母亲,我拦也拦不住,砍完母亲他还想砍我。我想既然母亲死了,那他就要为母亲报仇雪恨,把萧敬腾打晕后,警察就来到这里,治制了我,我很想杀了他,但警察在这里……”
我对他的遭遇被感同情。
“别难过,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那天,我让他以后跟我混,保他混的风生水起,不愁吃穿。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