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奇函
左奇函“玩的开心吗?”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痛楚。
左奇函“嗯?被那个只会弹琴的废物抱着,感觉很好?”
沈玫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却抵上了冰冷粗糙的树干,退无可退。
沈玫“左奇函,你喝多了。”
左奇函“我他妈清醒的很!”
低吼一声,猛地逼近,双手“砰”地一声撑在她耳侧的树干上,将她彻底困在他与树木之间狭小的空间里。灼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左奇函“我亲眼看着的!看着他怎么亲你!看着你怎么……没有推开他!”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根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被撕裂般的痛苦和狂怒。
沈玫“这不关你的事。”
沈玫强迫自己冷静,迎上他几乎要喷火的眼睛,试图用冷漠筑起防线。
左奇函“不关我的事?”
左奇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低下头,额头几乎抵上她的,鼻尖相触,距离近得能数清彼此颤抖的睫毛。
左奇函“沈玫,你他妈是我的!从你设计我的那天起,你就该知道,招惹了我,就别想再去看别的男人!”
他的宣告霸道而偏执,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独占欲。说完,他像是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翻涌的暴戾和某种更复杂的渴望,猛地俯身,朝着那抹他觊觎已久的嫣红,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不是吻,更像是一场惩罚性的撕咬,带着浓烈的酒气、血腥味和毁灭一切的绝望。他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掠夺着她的呼吸,吞噬着她微弱的抗拒。
沈玫被他禁锢在树干与他滚烫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男人的力量悬殊在此刻显露无疑。她的推拒如同蚍蜉撼树,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他的吻从最初的惩罚,渐渐染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沉迷的意味。箍在她腰侧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左奇函好感度+25,当前好感度:50/100】**
就在沈玫几乎要窒息,意识开始模糊之际,一道清朗而带着怒意的声音划破了这旖旎又危险的寂静
陈浚铭“左奇函!放开她。”
是陈浚铭。他不知何时出现在小径尽头,大概是舞会散场后路过。此刻,他脸上惯有的阳光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的严肃。他快步冲过来,一把攥住左奇函的肩膀,用力将他从沈玫身上扯开。
左奇函“你他妈找死。”
被打断的左奇函暴怒转身,一拳就挥向陈浚铭。
陈浚铭显然也不是吃素的,灵活地侧身躲过,反手扣住左奇函的手腕,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动作狠厉,像两只争夺领地的雄兽。
沈玫得以喘息,背靠着树干,微微颤抖着手整理凌乱的衣襟和头发。唇上还残留着左奇函粗暴亲吻带来的刺痛和灼热感,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分不清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那个吻本身过于强烈的冲击。
沈玫“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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