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情节充满了极致的爱恨纠葛与复仇的惨烈,以下是基于这个核心设定展开的虐心故事:
红烛摇曳的那夜,任月坐在喜床上,指尖抚过嫁衣上繁复的绣纹,眼底却没有半分新嫁娘的羞怯,只有一片冰封的寒凉。身旁的萧秋水正笑着为她斟酒,眼底的温柔像春日融雪,他说:“阿月,从今往后,萧家人就是你的家人。”
任月接过酒杯,指尖微颤,仰头饮尽时,喉咙里像吞了碎冰。她想起十年前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父亲的血溅在她脸上,母亲的哭喊被烈火吞噬,而带头的人,正是萧秋水的父亲,那个如今对她和颜悦色的“父亲”。
婚后的日子,任月扮演着完美的妻子。她为萧秋水洗手作羹汤,在他晚归时留一盏灯,在他伏案时为他披上外衣。萧秋水待她极好,好到让她有时会恍惚,觉得那些血海深仇是不是一场噩梦。直到他们的孩子落地,那个粉雕玉琢的婴孩在她怀里咿呀学语,萧秋水抱着她们母子,笑得像个孩子,任月才猛然惊醒——这温柔乡,是她复仇的修罗场。
孩子三岁那年,萧秋水的父亲生辰,萧家大摆宴席。任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佳肴”。席间,她抱着孩子,看着萧家人觥筹交错,听着他们笑谈往昔,那些欢声笑语像针一样扎进她心里。她轻声对萧秋水说:“秋水,你看,我们一家人多好。”
萧秋水笑着握紧她的手,却没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决绝。
宴席过半,萧父突然捂住胸口倒下,接着是萧母,然后是萧秋水的兄弟姐妹,一个个痛苦挣扎,最终无声无息。满座宾客惊慌逃窜,偌大的萧府瞬间死寂。
萧秋水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猛地转头看向任月,声音颤抖:“阿月,是你……”
任月抱着孩子,站在一片血泊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泪无声地滑落。“萧秋水,你知道吗?十年前,你父亲灭我满门的时候,我也像现在这样,看着亲人一个个倒下。”
萧秋水如遭雷击,踉跄后退,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所以……你嫁给我,生下孩子,全都是假的?”
“是假的,”任月的声音冷得像冰,“可我有时候也希望是真的。我恨你父亲,也恨你,可我……”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怀里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恐惧,开始哇哇大哭。
萧秋水看着痛哭的孩子,又看着泪流满面的任月,心口像是被生生撕裂。他知道父亲当年造了太多杀孽,却没想到报应会落在自己最爱的人身上,以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
“阿月,”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恨我吗?”
任月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孩子,一步步后退,直到消失在萧秋水的视线里。
萧秋水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府邸里,亲人的尸体冰冷,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绝望。他赢了天下人的敬重,却输了那个他用尽全力去爱的人,输得一败涂地。
后来,萧秋水遣散了所有下人,守着一座空宅,日日对着妻儿的画像枯坐。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在赎罪。而任月带着孩子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一场以爱为名的复仇,最终耗尽了所有人的爱恨,只留下无尽的荒芜和余生的漫长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