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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他不是因为讨厌而回避，而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全新的情感。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黄子弘凡之间确实进入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我们依然会一起听音乐，依然会互相帮助学习，但那种无意中的亲密接触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仿佛我们都在重新学习如何与对方相处。
这种变化最明显的体现，就是我们之间的距离。
以前我会毫不在意地凑过去看他的笔记，或者用手肘碰他引起注意，现在却会下意识地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而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自然地把笔递给我，或者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手臂。
奇怪的是，这种小心翼翼的距离感，并没有让我们变得疏远，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紧张感和期待感。
每一次眼神的交汇，每一次有意无意的接触，都会让我的心跳加速。
周三的数学课上，我又一次被一道立体几何题难住了。
我咬着笔头，在草稿纸上画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图形，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我转头看向黄子弘凡，他正专注地做着一套数学竞赛题。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
黎含泫“黄子弘凡，这道题...”
我指着练习册，声音比平时小了许多。
他放下笔，转过头来看我的题目。
在分析题目的过程中，他需要指向我练习册上的某个图形，手指伸过来的时候，几乎要碰到我的手。
我看到他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小心地避开了我的手，用笔尖代替手指来指示。
黄子弘凡：“这里需要建立空间坐标系。”
黄子弘凡：“以这个顶点为原点...”
他一边讲解，一边在我的草稿纸上画图。
我发现他今天格外注意保持距离，连平时那种自然的肩膀靠近都刻意避免了。
黄子弘凡：“明白了吗？”
他讲完后问道。
黎含泫“嗯，明白了。”
我点头，心里却涌起一丝说不出的失落。
我想念那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想念他毫无保留的信任感。
下课后，我趴在桌子上，装作休息，实际上却在思考我们之间的这种变化。
也许，我那天晚上确实太过冲动了。
也许，我应该给他更多的时间和空间。
林薇：“黎含泫。”
林薇忽然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
林薇：“你怎么了？这几天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
黎含泫“没什么。”
我摇摇头。
黎含泫“就是有点累。”
林薇：“是吗？”
林薇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正在看书的黄子弘凡。
林薇：“你们俩该不会闹别扭了吧？”
黎含泫“当然没有！”
我立刻否认，声音可能大了一些，引得黄子弘凡抬头看了我一眼。
……
95闹别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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