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Omega,来,让哥哥好好疼你。”他朝我走过来。
我往后退,脑子里飞快地转。怎么办?跑?往哪跑?打?我打得过吗?
“别过来!”我警告他,“我有抑制剂,现在没发情,你标记我也没用。”
陈金水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恶心了:“没关系,哥哥可以帮你诱发发情期。”
他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那味道很难形容,很难闻,像夏夜放了很久的抹布味。
我捂住鼻子,但已经晚了。抑制剂虽然压制了发情期,但我的身体还是对AIpha的信息素有反应。
腿开始发软。
陈金水趁机冲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
“放开我!”我挣扎。
“别动,”他凑近我,呼吸喷在我脸上,“你越动,我越兴奋。”
我想吐。
就在这时,张起灵解决了最后一个Alpha,冲了过来。
“放开他。”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陈金水把我拉到身前,当做人质:“别过来,否则我手一动可就伤到他了。”
张起灵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很冷,雪松味的信息素爆发出来,充满了整个空间。
那是一种警告。
陈金水被这信息素压得脸色发白,但他还是没松手。
“张起灵,我们做个交易。”他说,“你把吴邪让给我,我保证以后不找你们麻烦。”
“不可能。”张起灵的回答毫不犹豫。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陈金水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呼吸困难,开始咳嗽。
张起灵的眼睛眯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他的信息素变得更具有攻击性了。
“最后一次机会,”他说,“放开他。”陈金水没放。
下一秒,张起灵动了。
他的速度快得我几乎看不清。我只觉得脖子上的力道一松,然后我被拉进了一个怀里。
雪松味扑面而来。
张起灵抱着我,退后了几步。陈金水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脸色惨白。
“滚。”张起灵说。
陈金水的手下赶紧扶起他,狼狈地跑了。
工厂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张起灵还抱着我。他的手臂很有力,胸膛很温暖。雪松味包裹着我,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你没事吧?”他低头看我。
我摇头:“没事。”
他松开我,但手还扶着我的肩膀:“你的抑制剂失效了。”
我一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变化。
那股熟悉的燥热感又回来了。水蜜桃味开始飘散,虽然还很淡,但确实在恢复。
抑制剂被陈金水的信息素刺激,失效了。
“该死。”我低声骂了一句。
“回家。”张起灵拉着我往外走。
他的手很烫。或者应该说,是我的手很烫。发情期正在卷土重来,而且比上次更汹涌。
我们回到车上。张起灵发动车子,开得很快。
我靠在座椅上,努力控制呼吸。但没什么用。
水蜜桃味越来越浓,充斥着整个车厢。
张起灵打开了窗户,冷风吹进来,稍微缓解了一点。
但很快,雪松味也变浓了。
Alpha的信息素对发情期的Omega 有致命的吸引力。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张起灵那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