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像指缝里的沙，悄悄溜走。转眼间就到了周一，孩子们要正式去星空幼儿园的日子。前一晚，别墅里热闹得像开派对，杨博文四人围着桌子，给孩子们收拾书包。
杨博文“小暖，你的画笔放好了吗？”（一边叠着左小暖的备用外套，一边问。）
左小暖（举着蜡笔盒晃了晃）“放好啦爹爹！我要给新同学画小猫咪。”
张函瑞“妙谦，不许把奥特曼卡片塞书包里，老师不让带玩具。”（从张妙谦的书包里掏出一沓卡片。）
张妙谦（噘嘴）“可是奥特曼能保护我和妹妹。”
张函瑞“你就是最大的保护者呀。”（揉了揉他的头发，把卡片收进抽屉。）
陈浚铭（给陈萌禾和陈砚镜放好水杯，叮嘱道）“在幼儿园要多喝水，不许抢别人的点心，知道吗？”
陈萌禾（点头如捣蒜）“知道！砚镜要是抢，我就打他手心。”
陈砚镜（小声反驳）“我才不抢……”
杨涵博帮聂楠瑾整理衣领
聂楠溪（趴在他腿上，拽着他的衣角）“爹爹，幼儿园有滑滑梯吗？楠瑾说要陪我玩。”
聂楠瑾（拍了拍妹妹的头）“说了会陪你，就一定会。”
第二天清晨，杨博文特意早起，给四个小姑娘扎头发。左小暖要了羊角辫，张妙珩选了粉色蝴蝶结，陈萌禾扎了两个小丸子，聂楠溪则让杨博文编了条麻花辫。
张妙谦“哇，姐姐们都好漂亮！”（凑过来看，被张函瑞一把拉走）“男孩子别捣乱，快去穿鞋子。”
万能人物（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幼儿园，李老师笑着迎上来）“孩子们来得真早！快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小班。”
孩子们虽然有些拘谨，但很快就被教室里的积木吸引，左小暖拉着聂楠溪的手，左小冷跟在后面，像个小保镖。杨博文四人叮嘱了几句，便转身离开。
上午还算顺利，直到自由活动时间，意外突然发生。一个穿黄色T恤的小男孩跑着玩时，没留神撞到了聂楠溪，小姑娘没站稳，摔在地上，手里的小皮球滚到了一边。
聂楠瑾“你撞到我妹妹了！”（第一个冲上去，扶起聂楠溪，眉头拧成了疙瘩。）
万能人物（小男孩梗着脖子）“是她自己挡路！”
左小暖“你胡说！”（叉着腰站出来）“我们明明站在这里没动！”
左小冷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小男孩，那眼神让对方莫名有点发怵。
张妙谦“就是你不对！快道歉！”（推了小男孩一把。）
张妙珩（拉着聂楠溪的手，小声说）“溪溪别哭，我给你糖。”
陈萌禾捡起皮球递给聂楠溪，陈砚镜则挡在几个女孩身前，像堵小小的墙。
万能人物“你们人多欺负人少！”（小男孩急了，哇地哭起来，扭头就往活动室跑）“李老师！他们欺负我！”
李老师很快跟着小男孩过来，看到这阵仗，皱起了眉。小男孩的妈妈上周刚塞给她一张购物卡，她自然偏着自家“金主”的孩子。
万能人物“你们怎么回事？”（李老师指着左小暖他们）
合“明明是你们围着他，还推人，快道歉！”
左小暖“我们没有！是他撞了溪溪！”（不服气地喊）
聂楠溪（揉着膝盖，小声说）“他没说对不起……”
万能人物“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李老师不耐烦地摆手）“溪溪，你也别娇气，快跟小哥哥一起玩去。”
聂楠瑾（气红了脸）“你怎么不讲道理？”
万能人物（争执不下，聂楠溪抽噎着跑到院长办公室，把事情告诉了王院长。可王院长早就被小男孩家长打点过，听完只是淡淡说）“知道了，老师会处理的，你先回去。”（等聂楠溪走后，她还对李老师使了个眼色）“让双方家长来一趟，省得麻烦。”
李老师只好给双方家长打电话。杨涵博接到电话时正在超市买菜，一听孩子出事，急得立刻往幼儿园赶。
万能人物（小男孩的爸妈也很快到了，一进门就指着聂楠溪骂）“是不是你家孩子先惹事？我家小宝金贵着呢，要是受了委屈，我饶不了你们！”
杨涵博“你怎么说话呢？”（把聂楠溪护在身后）“是你儿子撞了人，不道歉还骂人，还有理了？”
万能人物“谁看见了？我看是你家孩子碰瓷！”（小男孩的妈妈尖着嗓子喊）“一个单亲爸爸带着俩孩子，指不定多没教养！”
杨涵博你说什么？”（的脸色沉了下来。）
双方越吵越凶，引来了不少老师和家长围观。
就在这时，幼儿园门口停下一辆黑色轿车，聂玮辰走了下来。他今天来视察安全设施，刚进园就听到争吵声，走近一看，心脏猛地一缩——被围在中间的，竟然是杨涵博！他瘦了些，眉眼间多了几分疏离，但那双眼睛，聂玮辰这辈子都忘不了。
万能人物你敢推人？”（小男孩的妈妈见说不过杨涵博，伸手就去推他。）
杨涵博没防备，踉跄着后退，眼看就要摔倒，一只手臂稳稳地揽住了他的腰。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猛地抬头，撞进聂玮辰深邃的眼眸里，整个人都僵住了，震惊得说不出话。
万能人物“你是谁？少管闲事！”（小男孩的爸爸怒道。）
聂玮辰（没看他，只是盯着杨涵博，声音低沉）“没事吧？”
杨涵博猛地挣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依旧没说话，嘴唇却紧紧抿着。
聂玮辰“我是这家幼儿园的投资人，”（终于转向那对夫妇，语气冰冷）“你想怎么处理？”
万能人物（小男孩的爸爸愣了一下，随即倨傲地扬起下巴）“投资人又怎样？我是聂氏集团的总经理，跟你们老板都认识！识相点就赶紧让他道歉！”
聂玮辰（像是听到了笑话，拿出手机拨通助理的电话）“张助理，通知人事部，立刻开除集团市场部总经理王涛，就是那个姓王的。另外，发个通告，联合重庆所有合作企业，永不录用此人。”
万能人物（王涛脸色瞬间惨白）“你……你到底是谁？”
聂玮辰“聂玮辰。”（挂了电话，又看向脸色煞白的李老师和王院长）“你们被解雇了，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人。幼儿园的监控我会调出来，看看你们平时是怎么‘照顾’孩子的。”
李老师和王院长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杨涵博（看着聂玮辰，心里五味杂陈，拉着聂玮辰的胳膊，拽到幼儿园门口，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你什么意思？三年前不见你这么能耐，现在装什么英雄？”
聂玮辰“我只是不想你受委屈。”（看着他，眼底翻涌着愧疚）“涵博，对不起……当年是我混蛋。”
杨涵博“一句对不起就完了？”（红了眼）“你知道这三年我和孩子……”
聂玮辰孩子？”（抓住关键词，心跳漏了一拍）“楠瑾和楠溪……是我的？”
杨涵博别过脸，没回答，却也没否认。
左小暖（不远处的大树后面，八个孩子偷偷探着头看。拉了拉左小冷）“小冷，那个叔叔是谁呀？好像跟涵博干爹认识。”
左小冷没说话，只是盯着聂玮辰。
下一秒，他们就看到聂玮辰突然低下头，吻住了杨涵博。
合“哇——”（孩子们吓得集体捂住眼睛，张妙珩还偷偷从指缝里看。）
杨涵博（猛地推开聂玮辰，脸颊通红，又气又急）“聂玮辰你疯了！”（转身拉住孩子们的手）“我们回家！”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聂玮辰站在原地，伸出手想挽留，却最终无力地垂下，心里空落落的。
过了几分钟，聂玮辰失魂落魄地开车回了左宅。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叠孩子资料，想立刻告诉左奇函他们。可客厅里只有四家的长辈，没看到左奇函三人的身影。
万能人物“玮辰回来啦？”（聂母迎上来）“脸色怎么这么差？”
聂玮辰（深吸一口气，把资料放在桌上）“妈，爸，各位叔叔阿姨，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万能人物（左父放下茶杯）“什么事这么急？”
聂玮辰“我今天去星空幼儿园，看到杨涵博了。”（声音有些发紧）“还有……八个孩子。”
合“什么？”（众人都愣住了。）
聂玮辰（把资料推过去）“你们看，这是孩子们的照片，楠瑾和楠溪像我，小暖和小冷像奇函，妙谦和妙珩像桂源，萌禾和砚镜像奕恒……”
万能人物（张母拿起照片，手都在抖）“这……这眉眼，太像了！函瑞他们也回来了？”
聂玮辰嗯，杨涵博也在。”（把幼儿园的冲突说了一遍）“我把那个欺负人的家长和偏心的老师都处理了，可涵博他……还是不肯理我。”
万能人物（陈父叹了口气）“三年的误会，哪能说解开就解开？孩子们都三岁了，这三年他们肯定受了不少苦。”
万能人物（聂父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来，总能找到机会弥补的。奇函他们回来你没说？”
聂玮辰“没找到他们，”（摇摇头）“等他们回来，我再跟他们说。”
另一边，杨涵博带着孩子们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冲了很久的冷水澡，才压下心里的波澜。他给孩子们洗完澡，哄他们睡下，聂楠瑾睡着时还皱着眉，像在替他生气。
客厅里，杨博文三人还没睡
杨博文（见他出来，连忙问）“怎么回事？老师说有人欺负溪溪？”
杨涵博在沙发上坐下，把幼儿园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包括聂玮辰的出现。
张函瑞“聂玮辰？他怎么会在那儿？”（吃了一惊。）
杨涵博“那家幼儿园是他投资的。”（声音疲惫）“他还……还吻了我。”
陈浚铭（瞪大眼睛）“那孩子们……”
杨涵博“看见了，”（苦笑）“吓得集体捂眼睛。”
杨博文（沉默了很久，说）“他知道孩子的事了？”
杨涵博“应该猜到了。”（揉了揉眉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他的时候，我脑子一片空白。”
陈浚铭“别想太多，”（拍了拍他的背）“先顾好孩子们，其他的慢慢来。”
聊到深夜，杨博文和张函瑞、陈浚铭各自回房休息。杨涵博却没睡意，他轻手轻脚走进聂楠瑾和聂楠溪的房间，借着月光看着两个孩子的睡颜。楠瑾的眉眼像聂玮辰，楠溪的笑涡像自己，这是他们爱情的证明，也是三年来支撑他的力量。
今天聂玮辰的眼神，那句“对不起”，还有奋不顾身护着他的样子，在他脑海里反复闪现。三年的怨恨像坚冰，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
聂楠溪“爹爹……”（在梦里呓语，翻了个身抱住旁边的聂楠瑾。）
杨涵博（俯身，在两个孩子额头各印下一个吻，轻声说）“睡吧，爹爹在。”
他在床边站了很久，直到天边泛起微光，才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他眼底的迷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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