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堡大厅,气氛凝重。
江栗举着那张伪造的纸条,百口莫辩。
江栗“我要是想偷宝石,会写这么明显的纸条还塞盔甲里吗?我又不傻!”
刘耀文“兄弟,不是我不信你,但这证据……它摆在这儿啊!”
林逾冬“医生哥哥,你信我!我怎么可能去拿安眠药?!”
丁程鑫“逾冬,我也很想相信你。但作为医生,我的职业素养要求我不能忽视任何证据。”
江雨眠“从动机分析,如果我作为占卜师偷了宝石,最合理的做法是立刻制造混乱离开,而不是留在现场被怀疑。”
严浩翔“雨眠,有时候,最不合逻辑的行为,反而是最好的掩护。”
严浩翔“而且,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你之前分析那幅抽象画时,注意力非常集中……或者说,是在刻意回避其他人的视线。”
谢娜(娜塔莎女仆) 看着这“众叛亲离”的场面,一把搂住江雨眠。
谢娜“妹妹!我们这是被针对了!这是赤裸裸的陷害!是凶手的诡计!”
在杨迪、严浩翔、丁程鑫的持续引导和“铁证”面前,被冤屈的江雨眠、谢娜和江栗,被全员公投出局!
总导演:“指认错误!江雨眠、谢娜、江栗,并非真凶!”
三位女生脸上的表情从冤屈瞬间变为“杀气”。
被淘汰的三人化身“复仇幽灵”,可以在下一轮搜证时进行“干扰”。
谢娜拿着她的巨型鸡毛掸子,专挑杨迪和丁程鑫下手,追得他们满屋跑。
谢娜“你们两个!陷害我!吃我鸡毛掸子!”
江栗则死死跟着刘耀文,在他耳边循环播放。
江栗“刘耀文你不是我兄弟!你投我!你完了!”
江雨眠则比较“文明”,她只是默默地跟在严浩翔身后,用平静的语调复读。
江雨眠“浩翔师兄,你的分析似乎出了点偏差。”
严浩翔被她念得耳根微红,搜证节奏大乱。
混乱中,真正的破局者出现了!
沈景妍在寻找躲藏地点时,无意间撞倒了书房的一个花瓶,花瓶底部的软木塞掉出,里面竟藏着一把小巧的黄铜钥匙!
沈景妍“马哥!你看这个!”
马嘉祺“做得很好,景妍。”
与此同时,宋亚轩在壁炉灰烬里扒拉出一张烧剩的纸片,上面隐约能看到“替换”和“身份”的字样。
贺峻霖找到了一张被撕碎的旧报纸,上面报道着“维克多爵士”的孪生兄弟因欺诈入狱的消息。
所有幸存者再次聚集,进行最终指认。
马嘉祺“我怀疑,真正的维克多爵士,可能早就被替换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投向杨迪。
杨迪“胡说!本爵士如假包换!”
丁程鑫“爵士,您上个月因‘急性阑尾炎’找我做的手术,伤口在右下腹。但根据医学记录,真正的维克多爵士,他的阑尾在二十年前就切除了。您……是哪位?”
杨迪瞬间卡壳,表情滑稽。
严浩翔“丁医生,你既然早就知道爵士是假的,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说出来?你是不是在等一个……替你顶罪的人?”
场面瞬间陷入混乱,两位“影帝”互相甩锅,证据与谎言齐飞。就在他们争论得面红耳赤之际,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贺峻霖慢悠悠地举起了手。
贺峻霖“那个……打断一下。”
众人看向他。
贺峻霖“其实,我是老爵士生前安排的秘密调查员。我的任务,就是找出假冒爵士并偷走宝石的真凶。”
他顿了顿,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指向了——
宋亚轩和张真源!
贺峻霖“凶手,是你们两位。”
全场哗然!连总导演都差点没稳住。
贺峻霖“亚轩的角色,根本不是艺术家,他是爵士入狱那个孪生兄弟的儿子,也就是爵士的侄子,他来是为了夺回家族继承权。”
贺峻霖“而真源的园丁身份,是为了方便在古堡里行动,他和亚轩是童年好友,是来帮他完成计划的。”
贺峻霖“宝石,就藏在你那幅‘抽象派’画作的颜料盒里,对吧?”
宋亚轩愣了一下,随即放弃了挣扎。然后他转头看向张真源,用他特有的懵懂语气说。
宋亚轩“张哥,我们好像暴露了。”
张真源无奈地笑了笑,温暖依旧,却多了一丝“反派”的释然。
张真源“嗯,玩得很开心。”
原来,宋亚轩和张真源才是真正的“暗桩”联盟。
总导演:“真凶揭晓——宋亚轩、张真源,游戏结束,‘暗桩’胜利!”
古堡内响起恢弘又带点滑稽的胜利BGM。
杨迪、丁程鑫、严浩翔这三个互相“插刀”了半天的“影帝”,面面相觑虽然他们不是真凶,但他们成功搅浑了水,为真凶打了完美的掩护!
此时,复仇“幽灵”谢娜、江雨眠、江栗叉着腰登场。
谢娜“所以,我们三个是被你们这群男人联手坑出去的?!”
杨迪和谢娜还在为“谁是古堡第一戏精”而争论不休;贺峻霖深藏功与名,宋亚轩和张真源击掌庆祝“反派”的胜利。
古堡的灯光渐渐暗下,但青春的冒险与欢笑,永不落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