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小镇的暮色像浸透墨汁的宣纸,苏墨踏着《天净沙》的平仄节奏踏入镇口时,青石板缝里渗出的血字正沿着《秋思》的格律爬行:“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最后那个“家”字在他靴底突然炸开,化作无数细小的琴弦,每根琴弦末端都缠着《淮南子》的伪天道符文。
“子玉哥哥,血腥味是从当铺传来的。”丫头拽着他的衣角,腕间红绳突然绷成琴弦状,“那里死过三任掌柜,都是在月圆夜被琴弦勒断喉咙。”
当铺门楣上的铜铃突然无风自响,铃音里混着《琵琶行》的怨曲。苏墨推开朱漆剥落的木门,看见柜台后的女鬼正用发丝弹奏骨琵琶,她的衣袂绣着《雨族秘典》的咒文,每根琴弦末端都缠着《淮南子》的伪天道符文。更诡异的是,女鬼的琵琶共鸣箱上嵌着半块玉镯,镯面上“子玉”二字正与苏墨右臂的盘古纹路产生共鸣,玉镯内侧隐约可见千年血祭的阵图。
“江州司马青衫湿。”女鬼突然开口,指尖划过琴弦时,骨琵琶爆发出《琵琶行》的文气,“可有人为妾身流半滴泪?”
苏墨运转《正气歌》文气,却见琴弦突然化作血刃。血刃在空中凝成“复仇”二字,字里行间藏着《雨族秘典》的骨文。更诡异的是,血刃中浮现九重天修士的虚影,虚影们正在将《琵琶行》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篡改成“灭世”的邪说。
“姑娘执念太深。”苏墨挥动《琵琶行》竹简,“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竹简展开“大弦嘈嘈如急雨”的篆字,将血刃净化成《爱莲说》清涟。却见女鬼突然爆发出《雨族秘典》的邪力,将篆字腐蚀成“灭文道”的篆字。更令他震惊的是,女鬼的琵琶弦中浮现九重天修士的虚影,虚影们手持《淮南子》阵法核心,正在将“复仇”的力量转化为《雨族秘典》的邪力。
“哈哈哈哈!”雨族大祭司的虚影突然浮现,“苏墨,这女鬼可是老夫用三百年血泪淬炼的!”
苏墨这才惊觉,边陲小镇竟是九重天修士设下的陷阱。他们用《琵琶行》的意境掩盖《淮南子》阵法,妄图将苏墨困死在冤魂反噬中。更可怕的是,女鬼的琵琶突然爆发出《中庸》的“中和”之力,将他的文气反弹回来。
“子玉,快看琴弦!”顾雨突然指着琴弦,“那是《山海经》的烛九阴肠线!”
苏墨望去,琴弦上果然缠着根暗金色肠线。肠线表面刻着《雨族秘典》的咒文,正在将《琵琶行》的诗句篡改成“灭世”的邪说。更诡异的是,肠线的纹路与女鬼的瞳孔形成诡异的呼应,每道纹路都在抽取苏墨的创世之力,肠线末端渗出的毒液在地面腐蚀出“灭文道”的篆字。
“原来……九重天修士想用烛九阴的肠线,将冤魂的业力与我的血脉融合。”苏墨喃喃自语,“我就让你看看,真正的《琵琶行》!”
他运转《琵琶行》文气,女鬼突然清醒。她将《雨族秘典》残页抛向苏墨,残页上浮现“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战魂虚影。战魂挥动铁简,将《雨族秘典》的咒文斩成《爱莲说》清涟。清涟所过之处,肠线的《雨族秘典》骨角褪去,露出底下《琵琶行》的慈悲法相,法相上浮现“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的箴言。
“这才是真正的救赎。”苏墨将《琵琶行》注入战魂,“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战魂挥动铁简,将《雨族秘典》残章斩成《琵琶行》清涟。雨族大祭司的虚影在清涟中消散,露出底下《边陲血案》的原始记载:“女鬼本为文道宗弟子,却因九重天修士篡改,沦为灭世棋子。若想破除,需以《琵琶行》的‘同是天涯沦落人’重塑因果。”
当苏墨再次睁开眼,小镇已恢复平静。女鬼的虚影化作《琵琶行》的诗稿,每篇都写着“大弦嘈嘈如急雨”。雨族大祭司的青铜令牌变成了自由飘荡的孔明灯,灯面上浮现“文道自由,幽冥自安”。
“子玉哥哥,快看!”丫头指着诗稿,“女鬼的玉镯!”
苏墨望去,女鬼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青玉镯,镯面上刻着“子玉”二字。更诡异的是,玉镯的纹路与苏墨右臂的盘古右眼纹路完全吻合,纹路中隐约可见千年血祭的场景——九重天修士将玉镯嵌入祭坛,苏墨的前世被锁链捆缚,鲜血滴在玉镯上,激活了《雨族秘典》的终极咒文。
“这玉镯……难道与我的前世有关?”苏墨喃喃自语,“九重天修士的阴谋,我一定会彻底粉碎。”
他将《琵琶行》竹简抛入幽冥界星空,竹简化作流星划过天际,幽冥界的诗词萤火虫突然汇聚成《边陲血案》战魂。战魂挥动铁简,将《雨族秘典》残章斩成《爱莲说》清涟,在虚空中写下:“文道自由,幽冥自安。”
此时,苏墨的心跳突然与盘古心脏的搏动完全同步。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右臂的盘古右眼纹路与《琵琶行》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符文融合,形成新的“救赎之主”印记。印记中隐约可见千年血祭的虚影,虚影将《琵琶行》的诗句融入混沌,创造出一个全新的世界。
“子玉,你成功了!”顾雨惊喜地望着苏墨,“你净化了女鬼的执念!”
苏墨点头,他感受到体内澎湃的力量,知道这是《琵琶行》的文气净化了业力。他望向小镇深处,发现九重天修士的虚影正在逐一消散,每道虚影消散时都爆发出《琵琶行》的文气,将九重天修士的阴谋击退。
“这只是开始。”苏墨握紧《琵琶行》竹简,“九重天修士的阴谋,我一定会彻底粉碎。”
幽冥界的星空下,苏墨、丫头、顾雨三人的身影渐次隐去。而湮灭之真界的盘古心脏,仍在缓缓跳动,等待着下一次文明与自由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