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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鑫】危险游戏

TNT:栗子故事集

海王vs海王

生日小短打

全文1w一发完

oe在彩蛋

——

豪华游轮的甲板上,海风裹挟着香槟与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马嘉祺斜倚在栏杆边,修长的手指轻晃着水晶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流转。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丝质衬衫,领口微敞,锁骨若隐若现,引得周围目光频频流连。

"第七个了。"他在心里默数,这是今晚第七个假装不经意靠近他的女孩。马嘉祺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尾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格外醒目。他熟练地侧身避开女孩"不小心"的碰撞,酒杯恰到好处地举高,连一滴酒都没洒出来。

"嘉祺,你这招欲擒故纵玩得越来越熟练了。"好友宋亚轩凑过来,递给他一支烟。

马嘉祺接过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指间把玩:"没意思。"他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人群,"都是些一眼就能看透的小把戏。"

就在这时,舞池中央爆发出一阵欢呼。马嘉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酒红色西装的身影正随着音乐扭动腰肢,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踩在节拍上,像一团燃烧的火焰。那人转身的瞬间,马嘉祺看清了他的脸——精致如画的五官,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时右脸颊有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

"丁程鑫?"宋亚轩吹了声口哨,"听说这位可是个狠角色,上个月刚甩了王氏集团的二公子,把人家的心伤得七零八落。"

马嘉祺眯起眼睛。他听说过这个名字——丁程鑫,圈内出了名的情场杀手,据说从没有人能让他停留超过三个月。此刻舞池中的丁程鑫正被众人环绕,他游刃有余地周旋其间,时而贴近某人耳边低语,时而又疏离地后退,引得追求者们前赴后继。

"有意思。"马嘉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他已经有了主意。

当音乐切换成舒缓的蓝调时,马嘉祺整了整衣领,朝舞池走去。他刻意选了与丁程鑫对角线位置,开始独自起舞。马嘉祺的舞姿与丁程鑫截然不同——后者热情如火,而他则优雅克制,每个动作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克制与禁欲感,却偏偏在转身时露出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腰线。

不出所料,不到三分钟,他就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马嘉祺假装不经意地回头,正好对上丁程鑫探究的目光。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谁都没有先移开。

"马嘉祺。"他主动走近,伸出手。

丁程鑫挑眉,没有立刻回应:"我知道你是谁。"他的声音比想象中低沉,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金融街的新贵,据说上季度你操盘的项目收益率破了行业纪录。"

马嘉祺笑了,手依然悬在空中:"我也知道你,丁程鑫。艺术圈点金手,经你策展的作品拍卖价能翻三倍。"他故意停顿,"不过更出名的是你的...情场战绩。"

丁程鑫终于笑了,握住他的手:"彼此彼此。"他凑近马嘉祺耳边,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对方耳廓,"听说你上个月同时周旋于三位名媛之间,居然还能让她们和平共处?"

"谣言罢了。"马嘉祺面不改色,却感到对方指尖在自己掌心轻轻一划,像羽毛撩过,"我向来专注,一次只攻略一个目标。"

"巧了,我也是。"丁程鑫退后半步,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不如我们打个赌?"

海风突然变大,吹乱了丁程鑫额前的碎发。马嘉祺鬼使神差地想伸手替他拨开,却在半路硬生生停住:"什么赌?"

"就赌..."丁程鑫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既纯真又魅惑,"谁能先让对方动真心。输的人要在下个月的慈善晚宴上当众认输,从此退出这个游戏。"

马嘉祺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这个赌约太危险——他们都是玩弄感情的高手,却从未真正交付过真心。但正是这种危险让他血液沸腾:"赌注太小了。输的人还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任何要求。"

丁程鑫眼睛一亮:"成交。"

两人同时举起酒杯轻碰,水晶相撞的清脆声响淹没在音乐中。马嘉祺仰头喝酒时,余光瞥见丁程鑫正盯着自己的喉结看,眼神晦暗不明。

游戏开始了。

三天后,马嘉祺站在当代艺术馆前,手里拿着两张特展门票。他今天穿了件米色高领毛衣,外搭驼色大衣,整个人看起来温暖又儒雅——与游轮上那个危险迷人的形象截然不同。

"你迟到了。"丁程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马嘉祺转身,呼吸一滞。丁程鑫今天走的是清纯路线,白色卫衣配浅色牛仔裤,头发柔顺地搭在额前,像个大学生。只有那抹似笑非笑的嘴角暴露了本性。

"我故意的。"马嘉祺坦然承认,"研究表明,适度迟到能增加对方的期待感。"

丁程鑫轻笑:"《恋爱心理学》第三章?太基础了。"他自然地挽上马嘉祺的手臂,"我更喜欢实践教学。"

马嘉祺任由他拉着,两人像普通情侣一样走进艺术馆。特展主题是"错觉与真实",昏暗的展厅里,光影交错,真假难辨。

"这个有意思。"丁程鑫停在一幅看似空白的画布前,"表面看什么都没有,但在特定角度..."他拉着马嘉祺站到侧面,画布上突然浮现出一对正在接吻的恋人。

马嘉祺感到丁程鑫的手悄悄下滑,与他十指相扣。温度从相贴的掌心传来,他竟然一时舍不得抽开。

"就像有些人,"丁程鑫轻声说,"表面冷静自持,换个角度才能看到真实的一面。"他抬眼直视马嘉祺,"你说呢?"

马嘉祺心跳加速,但面上不显:"我更欣赏那边那件作品。"他指向一个旋转的立方体装置,"从每个角度看都不一样,你以为看清了全貌,其实只是冰山一角。"

"就像你?"丁程鑫歪头。

"就像我们。"马嘉祺纠正道。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棋逢对手的兴奋。他们继续在展厅中漫步,每件作品都能引发一场暗藏机锋的对话。马嘉祺发现丁程鑫对艺术的理解远超预期,而丁程鑫则惊讶于马嘉祺敏锐的观察力。

"午餐我订了餐厅。"走出艺术馆时,马嘉祺说。天空阴沉,似乎要下雨。

丁程鑫眨眨眼:"这么老套?我以为马总会更有创意。"

"耐心点。"马嘉祺为他拉开车门,"好戏才刚开始。"

餐厅位于大厦顶层,全景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风光。马嘉祺特意选了靠窗位置,此刻乌云压城,反而有种末日浪漫的氛围。

"你调查过我。"丁程鑫切开鹅肝,"知道我喜欢雨天。"

马嘉祺微笑:"我还知道你喜欢后摇滚,讨厌香菜,养了一只叫布丁的布偶猫。"他抿了口红酒,"公平起见,你应该也知道我的不少事。"

丁程鑫托腮:"马嘉祺,28岁,身高185,AB型血,恐高却爱跳伞,喝咖啡必须加三块糖。"他狡黠一笑,"还有,接吻时喜欢用手捧住对方的脸。"

马嘉祺差点被酒呛到:"这你都知道?"

"猜的。"丁程鑫得意地眨眼,"看来猜对了。"

第一滴雨打在玻璃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很快,整个城市笼罩在雨幕中。马嘉祺看着窗外模糊的景色,突然说:"我讨厌雨天。"

丁程鑫惊讶地抬头。

"十岁那年,我父母在雨天出的车祸。"马嘉祺语气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从那以后,我就学会了在别人面前永远完美无缺。"

这是马嘉祺第一次在约会中暴露脆弱。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违背了游戏规则。但丁程鑫的反应更让他意外。

"我父亲酗酒。"丁程鑫轻声说,"小时候最怕听到他回家的脚步声。"他自嘲地笑了笑,"所以我现在擅长察言观色,知道怎么让人喜欢我,也知道怎么全身而退。"

两人沉默片刻,窗外的雨声填补了空白。马嘉祺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不带面具的对话。

"我们还要继续这个赌约吗?"他问。

丁程鑫的眼神复杂:"你害怕了?"

"不。"马嘉祺伸手覆上丁程鑫的手,"我只是突然觉得,如果就这样假戏真做,好像也不错。"

丁程鑫猛地抽回手,表情重新变得玩世不恭:"犯规了,马总。这么老套的台词可不像你的水平。"

马嘉祺笑了,气氛重新轻松起来。但两人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雨越下越大。离开餐厅时,他们发现暴雨导致交通瘫痪。马嘉祺提议去附近的酒店暂避,丁程鑫没有反对。

酒店大堂挤满了避雨的人。马嘉祺亮出黑卡,前台立刻为他们安排了一间套房。电梯里,两人肩并肩站着,谁都没有说话。

套房宽敞奢华,落地窗外雨幕如织。丁程鑫走到窗前,背影看起来莫名孤单。马嘉祺鬼使神差地靠近,却在即将触碰到他时停住。

"如果我现在吻你,"马嘉祺声音沙哑,"算谁赢了?"

丁程鑫转身,两人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谁先心动,谁就输了。"

马嘉祺注视着他湿润的眼睛,突然笑了:"那我们都输了。"

他们的唇在雨声中相贴,温柔又克制。窗外电闪雷鸣,而屋内只有两颗心跳的声音。

马嘉祺将丝绒盒子放进西装内袋,手指在盒面上轻轻摩挲。盒子里是一对蓝宝石袖扣,颜色像极了丁程鑫在特定光线下会呈现的眼瞳色泽。他特意选了没有品牌logo的定制款,附上一张公事公办的卡片:"配你那件深蓝西装应该不错。——M"

"马总,这是第三件礼物了。"助理小林递上咖啡,忍不住提醒,"财务部在问这笔特别支出的用途。"

马嘉祺勾了勾嘴角:"告诉他们,这是战略投资。"他打开手机,丁程鑫昨晚发的朋友圈赫然在目——一张模糊的侧脸自拍,背景明显是某家高级酒店的浴室,配文"一个人泡澡好无聊"。这条动态仅对马嘉祺一人可见。

游戏开始两周,他们像两个绝顶高手在刀尖上跳舞。马嘉祺每天雷打不动地送早安问候,却刻意使用商务口吻;丁程鑫会在深夜发来暧昧语音,又立刻撤回说发错了人。他们共同出席社交活动,保持恰到好处的亲密距离,引得圈内人纷纷猜测这对情场浪子是否终于要收心。

"查到了吗?"马嘉祺问。

小林点头:"丁先生母亲住在仁和医院VIP病房,肝硬化晚期。他每周三和周六下午会去探望。"

马嘉祺皱眉。他记得丁程鑫提过父亲酗酒,却没说过母亲病重。这信息让他胸口发闷,像是有人往心脏上绑了块石头。

"取消我今天下午所有会议。"他突然说。

雨点开始敲打窗户时,丁程鑫正在画廊接待一位难缠的客户。手机震动,屏幕亮起:【我在医院停车场C区。下雨了,带了伞。——M】

丁程鑫手指一颤,差点打翻咖啡。他明明没告诉马嘉祺自己今天会来医院。更可怕的是,看到这条消息的瞬间,他竟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安心。

"丁先生?您脸色不太好。"客户关切地问。

丁程鑫迅速挂上职业微笑:"抱歉,家里有点急事。"他优雅地结束会面,一出画廊大门却跑了起来。雨水打湿了他的白衬衫,贴在皮肤上冰凉刺骨。

马嘉祺的车停在说好的位置。丁程鑫拉开车门钻进去,带着一身水汽。

"你怎么——"

"调查我?"丁程鑫挑眉,声音却不像生气的样子。

马嘉祺递过一条毛巾:"关心合作伙伴而已。"他刻意用了商业术语,"顺便送你这个。"他从内袋掏出丝绒盒子。

丁程鑫打开盒子,蓝宝石在昏暗的车内闪着微光。他呼吸一滞,这正是他最喜欢的那家小众设计师的作品。

"太贵重了,我不能——"

"别误会,"马嘉祺启动车子,"只是觉得适合你。就像给模特送样衣,没别的意思。"

丁程鑫笑了,把袖扣收进口袋:"巧了,我也有东西给你。"他从湿漉漉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下周拍卖会的预览图录,听说你对这个艺术家感兴趣。"

马嘉祺接过图录,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假装没注意到那短暂的停顿。车驶入雨幕,谁都没再说话。

医院走廊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丁程鑫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停在一扇门前。

"你可以不用进去。"他声音很低,"她...现在样子不太好。"

马嘉祺只是轻轻推了下他的后背:"我在外面等你。"

透过门上的小窗,马嘉祺看到丁程鑫弯下腰,小心翼翼拥抱床上那个瘦弱的女人。即使隔着玻璃,他也能感受到丁程鑫动作里的温柔——与平日里那个玩世不恭的情场杀手判若两人。

一小时后,丁程鑫出来时眼眶发红,却强撑着微笑:"久等了,我们走吧。"

就在这时,病房里传来刺耳的警报声。医护人员冲进去,推着抢救设备。丁程鑫僵在原地,脸色煞白。马嘉祺一把抓住他的手,发现冰凉得像块石头。

"会没事的。"马嘉祺低声说,不确定丁程鑫是否听见了。

抢救持续到深夜。暴雨拍打着医院窗户,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敲打。丁程鑫蜷缩在走廊长椅上,西装外套皱巴巴的,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马嘉祺买了咖啡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平日里光彩照人的丁程鑫,此刻像个迷路的孩子。

"医生说是暂时稳定了。"马嘉祺递过咖啡,在他身边坐下。

丁程鑫接过纸杯,双手微微发抖:"谢谢。"他停顿很久,"其实你不用陪我的。"

马嘉祺望着窗外的暴雨:"我知道。"

凌晨三点,疲惫不堪的丁程鑫不知不觉靠在了马嘉祺肩上。马嘉祺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生怕惊扰了这难得的宁静时刻。他低头看丁程鑫的睡颜,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嘴角不再挂着那种游刃有余的微笑,显得格外年轻脆弱。

天光微亮时,丁程鑫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整个人几乎窝在马嘉祺怀里。他触电般弹开,两人默契地假装无事发生,却都记得那一瞬的温暖。

"我送你回家。"马嘉祺站起身,活动发麻的肩膀。

丁程鑫摇头:"我得回医院。不过..."他犹豫了下,"能麻烦你帮我去看看布丁吗?自动喂食器应该还有粮,但它独自在家两天了。"

马嘉祺点头,接过钥匙时注意到丁程鑫指尖有颜料痕迹——看来他不仅照顾母亲和工作,还坚持画画。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软。

丁程鑫的公寓出乎意料的整洁,以黑白灰为主色调,唯有阳台上摆满绿植,生机勃勃。布丁——那只漂亮的布偶猫,优雅地走过来蹭马嘉祺的裤腿。

"你爸让我来看看你。"马嘉祺蹲下来挠猫下巴,布丁舒服地发出呼噜声。他找到猫粮补充喂食器,清理猫砂盆,然后在沙发上坐下稍作休息。

布丁跳上茶几,碰倒了一个相框。马嘉祺扶起来,看到照片里的丁程鑫大概十七八岁,站在画架旁,身边是个温柔笑着的女人——应该是他母亲,那时还很健康。照片角落有半个被剪掉的人影,想必是那个酗酒的父亲。

马嘉祺把相框放好,目光扫过书架上整齐排列的画册和艺术史书籍。他本以为丁程鑫的艺术圈人设只是社交面具,没想到是真的热爱。好奇心驱使下,他轻轻拉开床头柜抽屉,想找找有没有素描本之类的东西。

抽屉里没有画作,却整整齐齐放着马嘉祺这两周送的所有小礼物:音乐会门票存根、那家日料店的收据(丁程鑫当时明明说随手扔了)、甚至是他随口提过喜欢的薄荷糖包装纸。最上面是昨晚那对蓝宝石袖扣,旁边还放着马嘉祺写的那张公事公办的卡片。

马嘉祺胸口一阵发紧。他轻轻关上抽屉,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布丁跳到他膝上,歪着头看他。马嘉祺挠着猫下巴,突然笑了:"你爸真是个糟糕的演员,对吧?"

三天后,丁程鑫母亲病情稳定下来。他回到家时,发现冰箱贴着一张便条:"布丁的兽医预约在下周二。冰箱里有我做的意面,加热就能吃。——M"

便条旁边画了只丑萌的猫头,一看就是马嘉祺的手笔。丁程鑫把便条揭下来,犹豫片刻,还是把它和抽屉里那些"收藏品"放在了一起。

他打开冰箱,看到封装好的意面和一份沙拉。餐盒上贴着小标签:"别总吃外卖。——M"字迹工整得近乎刻板,是马嘉祺一贯的风格。

丁程鑫加热食物时,布丁绕着他脚边转圈,最后叼来一个毛线老鼠玩具放在他拖鞋上——这是猫咪表达高兴的方式。

"你也喜欢他,是不是?"丁程鑫蹲下来摸猫脑袋,自言自语,"但这只是个游戏,记住,只是个游戏。"

可当他尝到第一口意面时,眼睛突然发酸。味道普通,甚至有点咸,但这是除了母亲以外,第一次有人专门为他做饭。

手机震动,马嘉祺发来消息:【阿姨情况怎么样?】

丁程鑫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回复:【稳定了。谢谢你这几天的帮助。】

消息显示已读,但马嘉祺迟迟没有回复。丁程鑫莫名感到一阵失落,正当他准备放下手机时,新消息来了:

【我在你楼下。下来,带你去个地方。】

丁程鑫跑到窗前,看到马嘉祺靠在一辆黑色摩托车旁,手里拿着两个头盔。夕阳给他镀上一层金边,像是从某个浪漫电影里走出来的场景。

"这是要绑架我吗?"丁程鑫下楼,故意用轻佻的语气掩饰心跳加速。

马嘉祺递给他一个头盔:"差不多。听说今晚海边有流星雨。"他顿了顿,"当然,如果你累了——"

丁程鑫已经戴好头盔跨上后座:"开车吧,马总。"他双手虚扶在马嘉祺腰侧,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摩托车驶入暮色,丁程鑫终究还是在第一个转弯时抱紧了马嘉祺的腰。风声呼啸,他靠在马嘉祺背上,闻到他衣领间淡淡的木质香气。这一刻,他允许自己暂时忘记那个赌约。

海边悬崖人迹罕至。马嘉祺铺开野餐垫,变魔术般从背包里拿出保温瓶和小点心。

"你早就计划好了?"丁程鑫挑眉。

马嘉祺倒出热可可:"备选方案而已。"他递给丁程鑫一杯,"原本打算如果你拒绝,我就自己来。"

丁程鑫抿了一口,甜度刚好:"马总这么有把握我会答应?"

"没有。"马嘉祺望着渐暗的海平面,"我只是...想碰碰运气。"

这句话里藏着太多未竟之言。两人沉默地喝着热饮,肩膀几乎相贴。第一颗流星划过时,丁程鑫下意识抓住了马嘉祺的手腕。

"许愿了吗?"流星过后,马嘉祺轻声问。

丁程鑫收回手:"说出来就不灵了。"

马嘉祺转头看他,月光下的丁程鑫看起来柔软又透明,像是随时会消失的幻影。他突然很想吻他,不是为了赌约,就只是...想吻他。

但最终他只是说:"看,又一颗。"

回程路上,丁程鑫紧紧搂着马嘉祺的腰,脸颊贴在他背上。摩托车引擎声太大,但他还是听到自己心跳如雷。

那晚之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微妙地改变了。早安问候不再伪装成商务信息,深夜的"发错"消息变成了直接的通话。他们依然称这是"游戏的一部分",但某些界限已经模糊不清。

慈善晚宴前一周,马嘉祺在办公室收到一个快递。拆开层层包装,里面是一块古董怀表,表盖内侧刻着两个字母:M&D。

手机亮起,丁程鑫的消息跳出来:【晚宴记得戴这个。既然是游戏,就要玩得漂亮。】

马嘉祺摩挲着怀表光滑的表面,突然不确定这个赌约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玩家。

善晚宴当晚,马嘉祺站在衣帽间前,手指抚过那枚古董怀表的纹路。M&D——马嘉祺和丁程鑫。他小心地将怀表链别在马甲内侧,让它贴近心脏位置。镜中的男人西装笔挺,领结端正,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得有多不规律。

手机震动,丁程鑫发来消息:【提前到会场了,有个惊喜给你。】

马嘉祺嘴角上扬:【什么惊喜?】

【说出来还叫惊喜吗?】丁程鑫回复,附上一个眨眼的表情。这个简单的emoji让马嘉祺想起他笑时眼尾上扬的弧度。

豪华酒店的宴会厅灯火通明。马嘉祺刚踏入会场,就察觉到气氛不对——人们交头接耳,目光频频投向某个方向。顺着视线望去,他的呼吸一滞。

丁程鑫站在大厅中央,身边是一位高挑优雅的女性。她挽着丁程鑫的手臂,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更刺眼的是,丁程鑫今晚戴的正是马嘉祺送的那对蓝宝石袖扣,却在与女伴谈笑风生。

"马总!"主办方负责人热情地迎上来,"听说您和丁先生有个有趣的赌约?"

马嘉祺勉强维持微笑:"只是小游戏而已。"

"太谦虚了!"负责人压低声音,"整个圈子都在传,今晚你们要公布赌局结果。老实说,我押了丁先生赢。"

马嘉祺眼神一暗:"为什么?"

"直觉。"负责人眨眨眼,"丁先生可是从没输过任何游戏。"

马嘉祺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胸口的燥热。他应该上前打招呼,应该像往常一样游刃有余地加入对话,但双脚却像生了根。他看着丁程鑫俯身在女伴耳边低语,那个惯常的、让人心跳加速的动作,现在却像一把小刀,一下下戳着他的肋骨。

"吃醋了?"

熟悉的气息靠近,马嘉祺转头,发现丁程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侧,眼里闪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你女伴呢?"马嘉祺语气平淡。

丁程鑫轻笑:"那是我表姐,刚从意大利回来。"他凑近马嘉祺耳边,呼吸拂过皮肤,"这就是我说的惊喜。看来马总演技不太行啊,刚才的表情简直像被抛弃的小狗。"

马嘉祺捉住他的手腕:"好玩吗?"

"特别好玩。"丁程鑫挣开他的手,却用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划,"不过重头戏还在后面。"

话音刚落,会场灯光暗了下来。主持人登上舞台,宣布慈善拍卖即将开始。马嘉祺和丁程鑫被请到前排就座,他们的名字牌并排放置,像是某种暗示。

"今晚第一件拍品有些特别。"主持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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