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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鑫】隔壁星途下

TNT:栗子故事集

冷战像北市漫长冬季里一层永不融化的薄冰,覆盖在一切之上。马嘉祺按照既定轨道运行,光芒万丈,无懈可击。只是偶尔在深夜结束工作,回到空旷的公寓时,那种冰冷的寂静会格外刺骨。他不再试图联系丁程鑫,那笔钱,像一个沉默的纪念碑,立在他们之间,提醒着他那次失败的越界。

丁程鑫则像一头沉默的幼兽,舔舐着自尊的伤口,更加拼命地投入训练和那些微不足道的通告里。他把所有精力都耗光,似乎这样就能忘记那种被人俯视、被人“妥善安排”的无力感。宋亚轩看着他近乎自虐的练习,忍不住叹气:“程鑫,你跟自己较什么劲呢?”

丁程鑫抹了把汗,声音闷闷的:“不较劲,就永远只能站在下面看。”

他不想永远做那个需要被照亮的人。

转机来得猝不及防,带着危险的气息。

一个备受瞩目的平台年度盛典,马嘉祺是压轴表演嘉宾,丁程鑫所在的团有一个在主舞台开场前的热场环节——在一个延伸出的小型副舞台上表演。

场馆内人声鼎沸,粉丝的灯牌汇成一片星海,属于马嘉祺的紫色占据了绝对主导。丁程鑫和队员们站在那个狭小的副舞台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主舞台那边传来的、山呼海啸般的期待。

音乐响起,他们投入表演。丁程鑫跳得很专注,每一个动作都倾注全力,仿佛要将这小小的舞台跳穿。然而,就在一个需要移动到舞台边缘的走位时,他脚下的金属搭扣——似乎是之前检查疏忽了的——突然松动、变形!

“咔嚓”一声轻响,在震耳的音乐中微不可闻,但丁程鑫脚下一空,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朝着舞台下方近两米高的地面仰倒下去!

时间仿佛被拉长。他看到了头顶刺眼的灯光,听到了队友和台下观众惊恐的尖叫,身体失控的下坠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从主舞台方向冲了过来!

马嘉祺刚刚结束彩排,正在台侧与导演沟通细节,眼角余光瞥见了副舞台上的惊变。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那是一种超越了理智、训练和所有权衡的本能。

他几步跨过两个舞台之间的连接处,在丁程鑫身体即将重重砸向地面的前一刻,猛地伸出手臂,不是去拉,而是用一种近乎拥抱的、却带着巨大冲力的姿势,将丁程鑫死死地、牢牢地护在了怀里!

“砰——”

两人一起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马嘉祺的背脊和后脑勺先着了地,发出一声闷响。冲击力让两人都翻滚了半圈,扬起的灰尘在灯光下飞舞。

全场瞬间死寂,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哗然和尖叫。

马嘉祺眼前黑了一瞬,剧烈的疼痛从后背和头部炸开,但他第一反应是收紧手臂,确认怀里人的状况。

丁程鑫惊魂未定,趴在马嘉祺身上,心脏狂跳得快要冲出胸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马嘉祺胸膛剧烈的起伏,听到他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带着痛楚的抽气声,以及那一声几乎破碎在他耳边的、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惧和失控的低吼:

“你吓死我了……丁程鑫!”

不是“你没事吧”,不是客气的关心,而是最直接、最本能的后怕与责备,夹杂着一种丁程鑫从未在马嘉祺这里体验过的、近乎脆弱的情绪。

安保人员和工作人员瞬间涌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将他们扶起,关切声、询问声乱成一团。

丁程鑫被拉起来,腿还有些软,他怔怔地看着被众人围住的马嘉祺。马嘉祺脸色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眉头因为疼痛紧紧蹙着,却在混乱中,目光依旧穿过人群,牢牢锁在他身上,那眼神复杂得让他心惊——有未褪的恐慌,有强忍的痛苦,还有一种他看不懂的、深不见底的东西。

“马嘉祺英雄救美”“丁程鑫 舞台事故”“老队友”等词条以爆炸般的速度席卷了热搜榜。

舆论瞬间两极分化。

马嘉祺的粉丝心疼自家哥哥受伤,怒骂活动主办方安全措施不到位,同时也有不少声音开始攻击丁程鑫:

“又是他!怎么每次都是他拖累嘉祺?”

“故意的吧?想红想疯了,用这种手段捆绑顶流?”

“业务能力差就好好在家待着,出来害人吗?”

丁程鑫的社交账号瞬间被各种恶评淹没,“吸血”、“废物”、“蹭热度”的辱骂不堪入目。他所在的小公司紧急开会,焦头烂额,甚至开始考虑是否要暂时雪藏他以平息众怒。

周瑾的反应最快。她一边安排马嘉祺接受最详细的医疗检查(结果是背部大面积挫伤,轻微脑震荡,需要静养),一边迅速组织公关文案,核心基调是“意外无情,人间有爱,感谢关心,嘉祺无大碍,愿所有艺人都能安全演出”,同时引导粉丝将矛头对准活动主办方,尽力将马嘉祺与丁程鑫进行切割。

她在马嘉祺的病床前,语气冷静到近乎冷酷:“嘉祺,我知道你关心他。但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任何进一步的互动,都会把你们俩一起拖进更深的漩涡。他现在就是风暴眼,离他越远,对你,对他,都越好。”

马嘉祺靠在床头,闭着眼,后背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但远不及心里的烦躁和无力。他知道周瑾说的是对的,是这个圈子的生存法则。可脑海里反复回放的,却是丁程鑫摔下来时那双惊惶的眼睛,和自己抱住他时,那瞬间盈满心间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恐惧。

他拿出手机,避开周瑾的视线,给丁程鑫发了一条信息,只有三个字:“你没事吧?”

等了很久,直到夜色深沉,他才收到回复。字数同样寥寥,却像冰锥一样刺入他心里:

“没事。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客气,疏离,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仿佛他们之间,只剩下“麻烦”与“被麻烦”的关系。

风暴之外,总有安静的角落。

张真源拎着一打啤酒,熟门熟路地摸到了马嘉祺的公寓。马嘉祺因为“需要静养”,推掉了几天工作,正好给了他这个机会。

他看着马嘉祺动作有些僵硬地坐下,叹了口气:“网上那些话,别看了。人没事就是万幸。”

马嘉祺闷头灌了半瓶啤酒,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真源,我当时……很害怕。”他很少这样直白地袒露情绪。

张真源看着他,忽然问:“嘉祺,你到底是怕他受伤这件事本身,还是怕他受伤之后,你们之间就真的完了?”

马嘉祺握着酒瓶的手一紧,猛地抬头看向张真源。

张真源目光平静:“有些线,跨过去了,就回不了头了。你到底是在怕这条线,还是怕自己……根本就没想回头?”

与此同时,丁程鑫躲在公司安排的临时宿舍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一片昏暗。宋亚轩盘腿坐在他旁边,把外卖盒子一个个打开。

“吃点东西。网上那些喷子,你越在意他们越来劲。”

丁程鑫把脸埋在膝盖里,声音沙哑:“亚轩,我不怕被骂。我只是……只是觉得很难受。”他停顿了很久,才轻声说,“他冲过来的时候,我好像……又看到了以前那个马嘉祺。”

不是顶流马嘉祺,是那个会因为他爬树擦破皮而皱眉,会把唯一一根棒冰让给他的少年马嘉祺。

宋亚轩塞给他一双筷子,语气干脆:“那你躲什么?就因为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丁程鑫,你看不清吗?他要是真只把你当麻烦,会连命都不要地冲过去?”

丁程鑫身体微微一颤,没有回答。

几天后,马嘉祺背部的伤稍微好转,但医嘱仍需避免剧烈运动。张真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硬是把两个各自缩在壳里的人,约到了他们高中时常去的那家、藏在巷子深处的烧烤店。

地方没变,烟火气依旧,只是人变了。

两人隔着小小的方桌坐下,气氛一开始有些凝滞。张真源插科打诨,活跃着气氛,说着他们高中时的糗事——马嘉祺上台演讲前紧张到同手同脚,丁程鑫偷带零食被教导主任追得满操场跑……

几杯冰啤酒下肚,在熟悉的环境和旧日回忆的催化下,那份刻意维持的僵硬渐渐融化。

丁程鑫偷偷抬眼去看对面的马嘉祺。他穿着简单的连帽衫,卸去了舞台上的光环,脸色还有些疲惫,但眼神温和了许多,正听着张真源说话,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真实的弧度。

好像又变回了那个住在隔壁的少年。

马嘉祺也看向丁程鑫。他瘦了些,眼底下有淡淡的青黑,但那双眼睛,在烧烤摊朦胧的灯光下,清澈依旧,里面映着跳动的炉火,也映着他的影子。

有些东西,似乎在那场险些失去的惊惧后,在酒精和旧日时光的浸泡下,悄然发生了变化。坚冰裂开了缝隙,有微弱而温暖的光,透了进来。

那一刻,他们心照不宣地暂时放下了“顶流”与“糊豆”的身份,忘记了网络的喧嚣与现实的残酷。只是作为马嘉祺和丁程鑫,坐在这里,像很久很久以前一样。

但他们都明白,回不去了。那场风暴留下的痕迹,和横亘在彼此之间的复杂情感,需要一个新的答案。

而答案,或许就在前方,某个未知的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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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烧烤摊的“和解”之后,空气里某些坚硬的东西似乎软化了,但两人之间依旧隔着一层小心翼翼的薄膜。他们不再刻意回避,但交流也仅限于在共同好友张真源组局时的几句寒暄,或者在大型活动后台远远点头致意。

马嘉祺背部的伤渐渐痊愈,重新投入连轴转的工作。周瑾对他看得更紧,几乎杜绝了一切他与丁程鑫可能产生非必要交集的机会。她像一个警惕的守护者,守护着王座,也守护着王座上的孤独。

丁程鑫的日子依旧不好过。舞台事故的热度虽然过去,但“糊”和“拖累马嘉祺”的标签却像牛皮癣一样粘在了他身上。工作机会更少了,偶尔有一些,也多是带着猎奇或审视的目光。他把自己泡在练习室里,汗水是唯一的伙伴,只有宋亚轩和张真源偶尔的插科打诨,才能让他短暂地笑一笑。

直到一个消息,像一块巨石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

国内最顶尖的音乐竞演综艺《金曲之上》新一季启动,向马嘉祺发出了常驻嘉宾的邀请。这节目以其专业的制作、顶级的音响舞台和残酷的赛制著称,是歌手证明实力、提升逼格的绝佳平台。

周瑾很重视这个机会。然而,在研读赛制时,她皱起了眉头。其中有一期主题,叫做“生命中的某某”,要求嘉宾邀请一位对自己有特殊意义的“非专业歌手”好友进行合作演出。

“这个环节有点麻烦,”周瑾对马嘉祺说,“人选必须慎重。圈内好友容易惹是非,圈外素人又怕撑不起舞台。我这边有几个备选,你看……”

马嘉祺安静地听完,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不用备选了。合作嘉宾,我定丁程鑫。”

周瑾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嘉祺!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之前的教训还不够?他现在是什么风评你不知道?你这是在拿你的职业生涯开玩笑!”

“我很清楚。”马嘉祺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周姐,这些年,我很少坚持什么。但这次,必须是他。”

他看着周瑾,眼神里有疲惫,更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如果节目组不同意,或者你坚持反对,那么,这一季的《金曲之上》,我可以退出。”

休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周瑾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她张了张嘴,想用利益、风险、前途来反驳,但对上马嘉祺那双深不见底、却燃烧着某种孤注一掷火焰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最终什么也没说,铁青着脸摔门而去。

马嘉祺知道,他赢了这场小小的对峙。但他也知道,他把自己和丁程鑫,再次推到了悬崖边上。

消息传到丁程鑫这里时,他正在吃一份毫无味道的减脂沙拉。

他的第一反应是荒谬。“他疯了?”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张真源脱口而出,“马嘉祺是不是摔那一下把脑子摔坏了?”

“我看他清醒得很。”张真源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感慨,“程鑫,这是他为你铺的路,也可能是唯一一次,能让你站在那个级别舞台上的机会。你甘心不要?”

丁程鑫沉默了。那个舞台,是他梦寐以求的。可代价呢?再次把马嘉祺拖入舆论漩涡?再次承受那些“吸血”的骂名?

马嘉祺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没有迂回,没有客套,开门见山:

“《金曲之上》,合作舞台,来不来?”

丁程鑫握紧手机,指节泛白:“马嘉祺,你……”

“别想那么多。”马嘉祺打断他,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安心的力量,“就问你,想不想站在那个舞台上,好好唱一次歌,跳一次舞?”

想。怎么可能不想。那是他坚持这么多年的意义。

听筒里只有两人压抑的呼吸声。良久,丁程鑫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好。”

节目组的排练室,隔音效果极好,关上门就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再次单独相处,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马嘉祺穿着简单的运动服,丁程鑫也是寻常的练习装扮。巨大的镜子映出两人的身影,熟悉又陌生。

马嘉祺选择的歌,是《爱了很久的朋友》。当钢琴前奏在空旷的排练室里响起时,丁程鑫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歌词一字一句,都像为他们量身定制。

“本来想着以后,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难以开口,说挽留,是我不配你的好……”

“因为我曾拥有你,真叫我心酸……”

起初的排练并不顺利。丁程鑫因为紧张和复杂的情绪,几次进错拍子,高音部分也显得有些干涩。马嘉祺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一遍遍弹奏,偶尔在间隙抬头看他,目光平静:“没关系,慢慢来。”

休息时,丁程鑫靠在墙边喝水,忍不住问:“为什么是这首歌?”

马嘉祺的手指停留在琴键上,没有立刻回答。排练室里只剩下空调运作的微弱声响。他侧过头,看着丁程鑫被汗水濡湿的鬓角,轻声说:“觉得合适。”

简单的四个字,却像包含了万语千言。

几天磨合下来,生疏感渐渐褪去,属于他们少年时期的默契开始苏醒。他们一起抠和声的细节,讨论哪个舞蹈动作更能表达歌词里的遗憾与不舍。有时为了一个处理方式争执,吵着吵着,会忽然同时愣住,然后看着对方,莫名地笑起来。

那笑容里,有无奈,有感慨,也有时光也无法完全磨灭的熟稔。

有一次,丁程鑫唱到那句“因为我曾拥有你,真叫我心酸”时,情绪突然上头,声音控制不住地哽咽,唱不下去了。他懊恼地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琴声停了。

马嘉祺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没有安慰的言语,他只是伸出手,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擦过丁程鑫湿润的眼角。动作温柔得近乎珍重,带着滚烫的温度。

丁程鑫身体一僵,却没有躲开。他抬起泛红的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马嘉祺。空气仿佛凝固了,那些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自尊、流言蜚语,在这一刻,似乎都被这个无声的动作短暂地抹去。

只剩下彼此眼中,那个清晰无比的倒影。

直播之夜。

《金曲之上》的演播厅座无虚席,灯光璀璨。当主持人报出马嘉祺与合作嘉宾丁程鑫的名字,以及演唱曲目《爱了很久的朋友》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但也夹杂着些许窃窃私语和审视的目光。

马嘉祺坐在纯白色的钢琴前,一束追光打在他身上,侧脸轮廓清晰而安静。丁程鑫站在立麦前,深呼吸,闭上了眼睛。

前奏响起。

马嘉祺的嗓音低沉而富有叙事感,像在月光下缓缓铺开一封泛黄的信笺:

“本来想着以后,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丁程鑫开口,声音清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接上:

“难以开口,说挽留,是我不配你的好……”

当他们声音交汇,唱到副歌部分时,奇妙的化学反应发生了。那种交织着多年情谊、错过、遗憾与挣扎的情绪,透过歌声,精准地传递给了每一位听众。

“因为我们是的,爱了很久的朋友……”

“所以那一刻,我们都没有哭……”

“我知道,你也不能带我回到,那个地方……”

镜头推近,捕捉到马嘉祺弹琴时望向丁程鑫的眼神,那里有克制,有温柔,有深深的懂得。也捕捉到了丁程鑫唱歌时,眼底闪烁的泪光和那份孤注一掷的真诚。

间奏部分,马嘉祺从钢琴前站起身。没有事先设计好的复杂舞步,他只是自然地走向丁程鑫。丁程鑫也看着他,缓缓抬起手。

两人在舞台中央,在流淌的音乐中,做了一个极简的双人舞动作——只是一个轻轻的、短暂的拥抱,随即松开,变成并肩而立,目光共同望向远方。

这个拥抱,克制而盛大。无关情欲,更像是一种跨越了万水千山的、迟到太久的理解与和解。

台下寂静无声,许多观众捂住了嘴,眼眶湿润。

最后一句,他们是看着彼此的眼睛合唱的,声音交织,带着释然,也带着走向未来的勇气:

“明明相爱,却不得不……放手。”

歌声落下,琴音渐息。

短暂的寂静后,演播厅爆发出雷鸣般的、持久的掌声。

表演获得了空前的成功。专业乐评人盛赞这是“本季最具情感穿透力的舞台”,“两位表演者之间存在着一种罕见的、真实的化学反应”。《爱了很久的朋友》瞬间霸占各大音乐榜单榜首。而词条祺鑫爱久 马上就登顶热搜一。

丁程鑫的微博粉丝数一夜暴涨,之前那些恶评被潮水般的好评和心疼淹没。几个颇有分量的音乐制作人和舞蹈节目,通过张真源或者直接联系到了他的公司,发出了合作邀请。

后台一片混乱,媒体都想采访这对创造了奇迹的组合。马嘉祺被层层围住,周瑾站在他身边,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应对自如。

丁程鑫站在稍远一点的阴影里,看着那片属于马嘉祺的光环。宋亚轩兴奋地抓着他的胳膊:“程鑫!你看到了吗!你做到了!”

他做到了。靠着马嘉祺给的这次机会,也靠着自己这些年的坚持和今晚的绽放。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开,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拿出来,是马嘉祺发来的信息。没有祝贺,没有客套,只有一句:

“下次回家,一起去吃楼下那家烧烤吧,我请客。”

丁程鑫看着这条信息,愣了愣,随即,嘴角控制不住地,一点点扬了起来。不是营业式的微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带着点鼻酸的弧度。

他抬起头,越过喧闹的人群,看向被包围的马嘉祺。恰巧,马嘉祺也正看向他。

隔着人海,隔着浮华,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一个短暂的对视,彼此眼中都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和一丝心照不宣的、属于未来的微光。

丁程鑫收回目光,指尖在屏幕上敲下一个字:

“好。”

他收起手机,没有再去打扰那片喧嚣,跟着宋亚轩,走向了通往出口的、略显安静的走廊。

走廊的尽头,有光。

而那枚很多年前,由一个少年笨拙地编成、又被另一个少年紧紧攥了一路的草戒指,似乎终于在这一刻,于无人知晓的内心深处,完成了它跨越时光的、温柔的使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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