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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公赞歌扬,志士气高昂

词圣柳永:千古词宗系统助我逆天改命

《煮海歌》引发的震动尚未平息,柳永深知,仅靠揭露苦难还不足以凝聚力量,新政需要一面精神的旗帜,一个足以激励士气的象征。而范仲淹,这位新政的擎旗者,其“先忧后乐”的胸襟与刚直不阿的风骨,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一次,他不再采用词的形式,而是选择了一篇更具庄重感和号召力的**骈文**,题为《范公赞》。

他闭目凝神,系统界面中关于范仲淹的生平事迹、政论文章,以及其“划粥断齑”、“冒哀上书”等典故一一流过心间。他调动起全部的文思与情感,落笔千言,文采飞扬,气势磅礴:

柳永“……观夫范公,少而孤贫,划粥断齑,笃学不倦。及其长也,以天下为己任,冒哀上书,言人所不敢言;镇守西陲,威名赫赫,羌人呼为‘龙图老子’……其立朝也,刚正不阿,犯颜直谏,虽九死其犹未悔;其治郡也,兴学劝农,泽被百姓,所至皆有去后之思……”

文中,他极力颂扬范仲淹的品德与功绩,将其塑造成一个内圣外王、文武双全的典范。更重要的是,他将范仲淹的个人品格与新政事业紧密联系起来:

柳永“……今者,公承天子明诏,奋起而倡新政,欲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此非为一己之私利,实乃为万民请命,为社稷谋安!《条陈十事》,字字珠玑,皆源于数十年体察之深、忧患之切……吾辈志士,得遇明公引领,正当戮力同心,共克时艰,岂可因浮言而退缩,遇阻挠而彷徨耶?”

这篇《范公赞》,柳永并未急于广泛传播,而是先呈送范仲淹过目。范仲淹览毕,久久不语,眼中竟有晶莹之光闪烁。他一生刚毅,不喜阿谀,但柳永此文,句句落在实处,情深意切,更将他的理想与新政宏图融为一体,令他心潮澎湃。

范仲淹“此文……老夫受之有愧,却之不恭。”

范仲淹长叹一声,

范仲淹“也罢!便以此文,激励同道,共赴时艰!”

得到范仲淹的首肯,这篇《范公赞》首先在新政核心圈子内部传阅。富弼、欧阳修、余靖等人读后,无不感奋。欧阳修当即提笔,写下批注:

欧阳修“读此雄文,如饮醇酒,令人血热!范公之风,山高水长,吾辈敢不效死?”

很快,经由太学生和拥护新政的中下层官员之手,《范公赞》开始在汴京士林间迅速抄传。其华美的骈俪对仗,磅礴的浩然正气,以及对理想主义的热情讴歌,深深打动了许多心怀抱负的年轻士人。他们仿佛从中看到了自己追求的“道”,找到了精神上的领袖与同道。

一时间,“范公”之名,伴随着“先忧后乐”的精神,成为新政派乃至许多热血士子心中的灯塔。原本因反对派攻讦而略显低沉的士气,为之一振。不少原本犹豫观望的官员,也开始更积极地靠向新政派。

【系统】提示如约而至:

系统【《范公赞》创作成功,深度评定:S级,传播潜力:A级】

系统【成功凝聚新政阵营士气,提升核心团队凝聚力】

系统【任务“文以助新”进度:95%】

系统【奖励:积分+600,逆命值+60】

系统【特殊技能【文星耀世】解锁在即!】

柳永感受到系统中澎湃的能量,以及外界涌动的思潮,心中稍慰。但他也清楚,将范仲淹推到如此高度,也意味着将他置于更猛烈的火力之下。反对派绝不会坐视新政派凝聚起如此强大的精神力量。

果然,数日后,便有流言开始在暗中散播,讥讽范仲淹“沾名钓誉”,指责柳永“谀词媚上”,更有人将《范公赞》与唐末“牛李党争”中的互相吹捧相提并论,影射新政派结党营私。

这日,柳永在崇文院书库查证一条漕运数据时,无意间听到两个低阶修撰在角落低声议论:

“……捧得越高,摔得越重。范希文如今被那柳三变架在火上烤,我看他如何下台……”

“嘘!慎言!那柳永如今圣眷正隆,又有范、欧力挺……”

柳永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走过,仿佛未曾听见。他回到自己的廨舍,看着案头那篇墨迹早已干透的《范公赞》,目光沉静。

赞歌已扬,士气已振。接下来,必然是更残酷的短兵相接。但他与他的同道们,已别无选择,唯有迎难而上。

他铺开新的纸张,开始构思下一篇文章——这一次,或许该写一写,那些在地方上默默践行新政、却遭遇重重阻力的“小人物”了。光芒需要聚焦于旗帜,也不能忘记照亮前行的道路。

窗外,风云变幻,但崇文院内的烛火,依旧彻夜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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