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林溪带着药箱来到天桥。
马嘉祺不在。他的东西也不见了。
那个角落空无一物,仿佛他从未来过。林溪站在那里,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她等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夜色完全降临,马嘉祺依然没有出现。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马嘉祺“林溪。”电话那头的声音低哑而急促,是马嘉祺。
林溪“你在哪?发生什么事了?”林溪立刻问。
马嘉祺“听我说,现在立刻离开天桥,回家,锁好门,不要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林溪从未听过的紧张,“不要问为什么,照做!”
林溪“马嘉祺,你到底...”
电话被挂断了。林溪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她站在天桥上,夜风吹得她浑身发冷。突然,她注意到桥下有几个人影在徘徊,穿着黑色西装,动作干练,不像普通的行人。他们的目光似乎在搜寻什么。
林溪的心跳加速了。她想起马嘉祺说的话:“有些人的世界里,接受帮助比忍受痛苦更危险。”
没有犹豫,她转身快步离开天桥,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她透过车窗回头望去,那几个黑衣人还在那里,其中一个似乎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回到家,林溪锁好门,背靠着门板,心跳如鼓。她拿出手机,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犹豫着是否要再打过去。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一条短信进来了:
“对不起。谢谢你的关东煮。忘了我。——马嘉祺”
林溪盯着那条短信,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遇见了一个不寻常的人,卷入了一个不寻常的故事。而直觉告诉她,这个故事,才刚刚开始。
她回复:“我明天还会去天桥。如果你需要帮助,我会在那里。”
没有回应。
那一夜,林溪几乎没有合眼。马嘉祺的眼睛,他的声音,他那些意味深长的话语,像电影镜头一样在她脑海中反复播放。她知道这很危险,知道自己应该听从警告,远离这个神秘的男人。
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说:他需要帮助。而你是医生,你不能见死不救。
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林溪望着夜空,轻声说:“明天见,马嘉祺。”
无论他在逃避什么,无论他来自怎样的世界,在她眼中,他首先是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而救死扶伤,是她的天职。
作者以下内容为凑数
作者他的视线,却在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后,落在了那本破旧的诗集上。他用指尖点了点翻开的某一页,那里似乎是一首诗。他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却意外地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念道: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是叶芝的《当你老了》。林溪记得。大学里她读过,还曾为里面深沉到近乎悲哀的爱而动容。此刻,在这嘈杂城市的一角,由这样一个衣衫单薄的流浪青年念出,诗句仿佛被抽离了浪漫的语境,染上了现实粗糙的颗粒感,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揪心。